京师探案录——温塘煮酒
时间:2022-03-23 07:20:12

  吓得内侍背后上冷汗都出来了,多年来伺候陛下的反应告诉他,现在陛下很生气,这伴君如伴虎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他颤颤巍巍的解释道,“奴才与薛大人并不熟络,刚刚也是陛下的意思说的,陛下说什么,那他就得做什么,陛下是天子,众望所归!”

  说完他这心里都舒了一口气,这马屁拍的简直了。而雍锦奕听后,果然笑了,刚刚那诡异的气氛瞬间消失。

  “你啊你,还真是个马屁精,好话都让你给说尽了,就你这么能说会道,小心史书的笔给你写成个佞臣。”

  “能为陛下分忧,是不是佞臣奴才不管!”内侍看着老实巴交憨厚的说道。

  虽然知道是假话,但谁让确实中听了,这心里立马就被熨帖的顺顺畅畅的。

  而另一边,王府内,雍楠柏的心情就没有那么好了,他此刻正躺在贵妃椅上,身边面容姣好的婢女正在给他喂葡萄吃,十分恣意。

  而这时,一黑衣长袍的男子,跨上长刀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几滴干涸的血迹没有擦掉,而此人更是之前在燕家消失的燕五。

  雍楠柏悠悠抬眼,散漫的说道,“之前抓的那个暗卫,他开口了么?”

  燕五摇了摇头,雍楠柏也不恼,表情十分了然,“想来也是不会说的,这种暗卫都是死士,一辈子只忠于一个主子,本王也就有幸见过一次。”

  挤在一块的小眼睛里聚着光芒,透出一股子贪婪劲儿。

  燕五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之前派去跟踪薛棠的影子回来了,他们之前处理了一个长命锁的案子,因为这个案子,薛棠多次出入平安锁铺。”

  “但是后来尘埃落定后,那个凶手突然从大牢里被人劫走了,仅消片刻时间,人就溺亡在护城河里,陛下大发雷霆,但薛棠进宫后并未受到处置。”

  “随后,影子跟踪薛棠回到侯府,便再无踪迹,想来是被人处理了。属下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薛棠那边会不会以为,人是我们劫走的?”

 

 

第二百四十章 最后的箱子

  “而且属下最近发现一件事,侯府最近动作频密,侯爷与慕容府的关系似乎紧密了一些,也开始向城外招募,似乎是在谋划什么?”

  雍楠柏也是觉得此事有些古怪,蹙了蹙眉,然后将身边婢女挥退,而后,坐起身,摸了摸下巴分析道,“平安锁铺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头?查清楚了么?”

  “原是锁铺掌柜的徒弟,而后娶了当家的小姐,继任了掌柜,一年只给三到四岁孩童编做长命锁,一年只做三次。”燕五踌躇了一下,然后言简意赅的说道。

  “查,把这些年他做过长命锁的人都查出来,一个毫无根基的小老板,会引出这么多事,这中间定有问题。”

  “薛显那个老狐狸,不声不响的,本王差点就被他给骗了,还以为他这些年真一蹶不振了,看来,他为了他这个儿子当真舍得,潜伏了这么多年,总算露出尾巴了!”

  雍楠柏冷哼了一声,然后有些不耐的问道,“当初,让你去查薛棠的身世,你还有没有查到些别的?”

  燕五默然的摇了摇头,“薛棠的身份很干净,生母是柳岸河畔卖艺不卖身的烟花女,因长相酷似先皇后被侯爷一眼相中。”

  “带回了京师,而后养在外面,不久后身下庶子薛棠,属下去查过,也有画像,时间上也对的上。”

  雍楠柏不语,他始终觉得薛显不是那样的人,因为求而不得找了个替代品,但是他却找不到一点证据,掌握不住的这种烦躁感让他很不安。

  “行了,你先去查那个锁铺,我觉得那个锁铺没有那么简单,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本王遗漏的环节,你去查!本王要尽快知道!”

  雍楠柏愈加的烦躁,脸色阴沉的难看,燕五眼眸闪了闪,而后极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待燕五离开后,雍楠柏从椅子上走了下来,来到了书房的一侧,扭开了一旁架子上的青瓷杯。

  青瓷杯价值连城,一般人看见都不会动,而且这个青瓷杯巧妙之处就在于,它是可以拿下来的,只有在特定的位置扭动才会触发机关,可谓是处心积虑。

  雍楠柏打开了密室,里面竟还有一道带有鲁班锁的大门,跟箱子上的鲁班锁有异曲同工之妙。

  两道锁都打开后,里面堆满了金子,而金子的上方则放着三个做工精巧的箱子,下面的托盘上还有配套相应的钥匙。

  雍楠柏看着这箱子,心情很是愉悦,只差一个,他所做的事情都能得到圆满了,而这最后的箱子,他知道在哪,而且马上就能拿到了。

  至于钥匙,他微眯了眯眼睛,当初他怀疑过慕容家,所以设计陷害慕容家,但是他也怀疑薛显,毕竟当初他和先皇和先皇后的关系极好,他是最有可能的。

  但是当初他退出朝堂,一蹶不振,自己几次试探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不过他依旧没有打消念头。

  而如今薛显的种种表现,更让他打定主意,最后一把钥匙肯定就被在薛家,但依照薛显的性子,这钥匙很有可能就在薛棠身上!

  他的眸光一闪,更是坚定了信念,此举他势在必得!

  而次日,上朝时,他看见薛棠慢悠悠的在后面走着,还特意等了等他,只见他面带笑容的对薛棠说道,“薛同僚,今日这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没睡好啊?”

  薛棠面容不改,正色道,“一想到,京师案子频发,百姓身处京师仍得不到包装,在下的心里就片刻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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