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看上你了——一颗大牙印
时间:2022-03-23 07:34:36

  ...
  抱了好一会之后,傅竟夕觉着环着先生的手有些酸了,才慢慢松开了手,离开了先生的怀抱。
  赵璋看着傅竟夕因为落水苍白的脸庞,不由的伸手抚上了她的脸,她的脸很小,比他的手掌大不了一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后,才缓缓放下了手。
  傅竟夕有些不明所以,先生不是应该已经接受自己心意了吗?怎么不继续做些什么呢。
  “先生...”
  傅竟夕正打算再说的明白些,就被门外的声响打断了,哎,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
  “主子,人已经问清楚了,您打算怎么处理。”
  傅竟夕有预感,卫霖口中的人莫不会是林小姐吧。
  作者有话说:
  我有些梗想写,不太想让两人这么快互表心意,还想再暧昧一些时间。
  我说说没有让男主有皇后的原因,剧情里肯定有自己的剧情部分,但是就作者,也就是我私心来说,就是很不喜欢“继”的这一点,还有就是如果男主有皇后,会让我觉着有种出、轨和3的感觉,所以文中才会有女主误以为男主丧妻的情节,都是我的私心。
  今天也算更了8000+加上另一篇3000+我觉着我很棒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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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瞄准!发射手榴弹!作者大大接住我对你深沉的爱!】
  -完-
 
 
第19章 
  ◎只觉着光是看着她,就够他收起浑身的戾气◎
  果然,从卫霖的描述中,傅竟夕得知,林茴的母亲自从丧夫后,便一直独自带着林茴谋生,直到遇到了梁家老爷梁杰,与他为妾,一年后又诞下梁荥,这日子才算安稳下来。
  傅竟夕记得,梁杰是苏州当地有名的布料商人,听嬿娘说她家绣庄的布匹也都是从梁府的布行采买的。
  梁杰与原配夫人有一儿一女,儿子梁笙已于去年考取了探花,女儿则就是昨日与林茴起争执的梁筝,提起去年的探花,赵璋确实还有些印象,确实是唤作梁笙。
  如今因为梁笙考取功名,留京做了翰林院编修,便想将家人都接去京城,起码小住几月,可惜梁杰的生意实在是缺不了他,原本应该只有梁笙的母亲与妹妹前往,可梁笙偏偏在信中还提及了继妹和幼弟,于是梁家母女才被迫带上了林茴两姐弟。
  可出发前一日夜里,林茴听丫鬟偷偷告诉她,梁家两母女早就将她们姐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想在路上丢下他们,到时候说是他们自己走丢便是了。
  而且据林茴所说,上船前她们便准备将他们姐弟二人丢下,不带她上京,为此林茴还保证到了京城之后不会住在梁笙府中,可梁筝不信,便起了口角。
  而据林茴所说,当初主动与人透底,也是为了给人留下些印象,或者说是想多交个朋友,不至于到时候真就被人无声无息地抛下了。
  当然这是林茴的一家之言,后来审问梁筝的人回禀说,梁筝反驳说她和她娘顶多就是想给林茴一些教训,好使她安分守己一些,不要试图勾|引她的大哥,别以为她不知道,她早就在刚进了梁府之后,就一直对他大哥献殷勤,大哥这次的信中还专门提起了林茴,就让她娘一直寝食难安,但她们根本不会做要将她和弟弟扔下的事情。
  反正事情到这里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各执一词,也都拿不出证据。
  赵璋对人家的家事不感兴趣,明确了这只是个意外,而不是有人故意推小姑娘落水的,傅竟夕也解释说确实是自己鲁莽了,是她不小心,怪不得旁人,赵璋便也只能先作罢算了,只能等到了京城再说,至于她们的家事便让梁笙自行判断好了。
  赵璋看小姑娘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和他说,便叫卫霖先退下了。
  等确定卫霖从外面关上门后,傅竟夕才缓缓开口道:“先生,我的衣服不是昨天那件了。”
  她还是有些在意的,毕竟是被换了衣服的。
  赵璋一开始还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想问的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是卫霖请过来的医女帮你换的,放心,卫霖他们当时都出去了。”
  “那先生呢?”傅竟夕说完就后悔了,她这说的是什么,完了先生会怎么想她。
  卫霖是先去请的女医,等卫霖通知他,他再赶过来时,傅竟夕的衣服早就换好了。
  “不用担心,我也没见到,我到的时候你已经换好衣服了。”
  傅竟夕觉着她又丢脸了,脸上忽然起了红晕,便一下子就又扑倒了赵璋怀里。
  “先生,再让我抱一下吧,我刚刚还没有抱够。”
  赵璋其实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他应该推开她,应该告诉她,她对他并不是真的男女之情,只不过是因为他对她稍微好了一些,她才会误以为是男女之情的。
  可是看着她如此乖顺地窝在自己怀里,身体总是比较诚实一些地没有推开她,反而是伸出一只手也微微拥住了她。
  罢了,她还病着呢,怎么好伤她的心,等来日再和她谈吧。
  他不知自己何时如此喜欢讲来日了,以往都是今日事今日毕,可自从对上她,自己便将来日一直挂在了嘴上。
  傅竟夕能感受到先生的心跳,也能感受到他拥着自己的手臂,能感觉到先生并不排斥她如此靠近她玩,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所以以后她是不是可以经常抱着先生了。
  她微微抬起头,将下巴搁在先生胸膛上,就那般地看着他,先生的鼻梁挺挺的,怎么看先生,发现还是好喜欢他,从看见当初第一眼就喜欢了。
  赵璋低头便看见傅竟夕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地向冬日的阳光,受她影响一样,嘴角忍不住地上扬了。
  现在先生靠着她如此之近,傅竟夕看着先生的下巴和唇角,忽然闪现一个念头,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就在她踮起脚尖,微微抬起头想去够先生的唇时。
  忽然还是又注意到了先生下巴处的胡茬,算了,还是等先生收拾完以后再亲吧,还是先抱抱算了。
  赵璋不明就里地看着她微微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完全不知道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只觉着光是看着她,就够他收起浑身的戾气。
  傅竟夕从赵璋的怀里出来,很是正经严肃地看着他,还带有担忧地问他:
  “先生,梁姑娘和林姑娘怎么说也是探花郎的妹妹们,您让卫霖去审问她们,会不会有事呀?”
  她刚才听卫霖的话,似乎他是很严厉地审问了那两个姑娘,她不知道先生是不是也在京城为官,也不知道先生这么做会不会得罪了探花郎。
  “不会,无事的,不要为这些小事伤神。”
  听到傅竟夕这么问,赵璋心里五味杂陈,既自责自己没有把身份如实相告,让她担心,又害怕她得知自己身份后,会生他的气,亦或者会害怕他,但他同时也很高兴小姑娘会担心自己,这种感觉就像是从来都是独行的人忽然有了陪伴和牵挂。
  想来便是小姑娘将来另嫁他人,他也没办法放下她了吧。
  傅竟夕其实想问先生好多关于他的问题,但问题一多,她就不知道该从哪问起了,她不知道先生的名字,不知道先生是干什么的,即便是知道先生如今鳏寡,却也不知道先生他有没有别的什么人。
  算了,反正先生说他之后会告诉她的,但她心里总还是隐隐约约地担心,却不敢让先生知道。
  “再回床上躺会,别着凉了。”
  如今这天气虽然已经不冷了,但也属实算不上暖热,傅竟夕现在只着了一件单衫,刚才也只是在卫霖进来时,加了个披风,只是现在是在房间里,所以没有立马感觉到凉意而已。
  赵璋不说还好,一说,傅竟夕确实感受到了些许凉意,便乖乖爬回了被窝。
  “先生,您都熬了一夜了,回去休息吧,以后可不准这么熬了,您看我师父就是经常通宵,才看起来比您年纪大的。”
  她还是希望先生可以看起来年轻的年岁久一些。
  赵璋看她面色还是很虚弱的样子,也不和她计较她这话里说他年纪大的意思,她还是介意的吧,是不是她再长些年岁,就会想明白如今她对他的感情并不是她所以为的这般。
  “嗯,我就回去了,你先别睡,我一会让人给你送碗粥过来,你用些再睡。”
  说完,赵璋便替她将被子盖好后才回到了自己房间,过程中,赵璋的手指碰到了傅竟夕的脸颊,温温的,热热饿,她的心里也痒痒的,像是缺了什么一块。
  傅竟夕不舍地看着赵璋离去的身影,心里想喊住先生,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他走了出去。
  傅竟夕在赵璋走后,又从床上坐起身子来,之前她没考虑那么多,如今却是不得不考虑了,自己可以不顾她和先生年纪和身份上的差距,可先生喜欢她吗?先生刚才也没有说他也心仪她这样的话。
  还有师父,他会同意吗?
  人一旦真正在乎些什么,便止不住地开始多想,原来她都不是这样的。
  ...
  “卫大人。”
  原本是他同郭霄在夜里是轮流守夜的,可卫霖和郭霄昨夜都是一晚未睡,如今陛下正在休息,还得需要有个人守在门外,说来也是他的失职,而且他的身体总比郭霄好些,便还是由他继续守下去。
  没成想他守到一半,郭霄便过来了。
  “郭总管这是来替我的吗?”
  郭霄回去后想了想,也觉着自己昨夜里说的话有些许过分了,自己怎么着也不应该质疑卫霖对陛下的忠心,这才是对卫霖最大的侮辱,于是没睡几个时辰,便提前来同卫霖交班了。
  “卫大人,昨夜是奴婢说话过分了些,望大人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记在心上,大人昨天又是下水,又是熬通宵的,也该回去休息休息了。”
  卫霖知道自己失职便是失职了,这次傅姑娘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落水的,他确实难辞其咎,只是昨日郭霄这厮说话也确实难听。
  “郭总管严重了,卫某人不敢当。”
  郭霄一听便知道卫霖的火气还没消下去,便只能继续道歉道:
  “卫大人府上满门忠烈,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昨夜奴婢千不该万不该怀疑大人的忠心,只是大人也见着陛下昨日着急的模样了,大人跟在陛下身边这么多年了,可曾见过陛下如此这般,许是大人您还未遇着心上人,未能体会这种心情,可陛下难得如此在意一个女子,奴婢也是实在不想出什么意外,这才口无遮拦呀些。”
  卫霖不是记仇的人,况且自己本来就有错,郭霄都来找自己讲和了,他万没有继续生气下去的原因。
  “此事本就是我大意,决计不会再出现下一次了。”
  同为陛下信任之人,郭霄自是不希望与卫霖生出几分嫌隙,如此一来,便也算将之前的不愉快揭过了。
  作者有话说:
  女主的性格是有点喜欢逃避的,就是那种我不问,问题就不存在的那种,但在我笔下,她是会成长的。
  ◎最新评论:
  -完-
 
 
第20章 
  ◎他不能也不愿在小姑娘还分辨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何喜欢的时候趁机而入◎
  “怎么了,是不合胃口还是身体不舒服?”
  赵璋陪傅竟夕在一起用膳,却发现傅竟夕都没怎么动筷子,不免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她是不是又那里不舒服了。
  傅竟夕听见先生同她说话,目光才从眼前的白粥转向了赵璋。
  “没有,身体没有不舒服,先生您就不想吃点别的吗?这粥还没喝够吗?”傅竟夕已经喝了好几日粥了,虽然每日的粥有所不同,但对她来说都是粥,她这几日把这辈子的粥都喝够了,早就喝不下了。
  大夫说,傅竟夕落水后先只能吃这些好克化的流食,外加服用的药也不宜食用重口的吃食,才会给她天天配起了粥。
  一开始赵璋陪她用膳时还是用的米饭,可他看小姑娘每次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吃饭,而她只能喝粥,还喝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便索性给自己也换上了粥,她吃什么,自己便吃什么。
  “再忍几日,等大夫让你停药了,再吃别的。”
  傅竟夕知道先生这是为了她好,而且先生也为了她吃起了和自己一样的吃食,她也不是那么不知好赖的人。
  “哦,那先生我吃完能不能去外边走走,我一直躺着,都快晕船了,我想出去走走,我保证绝不往危险的地方走。”
  说完还举起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好,我一会陪着你一起去。”
  想来她也是无聊坏了,做人总不能因噎废食,就这样不让她出门了。
  “谢谢先生,先生对我真好。”
  本以为她这会总该好好吃饭了,没想到傅竟夕转眼就从凳子上下来,跳了一步,蹲到了他的脚边,还伸手摸上了他的腰带。
  赵璋猝不及防,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只能抬手握住了傅竟夕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握着小姑娘纤细的手,赵璋不免觉着心跳加快,人也不免有些燥热。
  傅竟夕本来是想过先生一个惊喜的,没成想好像是吓到先生了,便只能赔笑着抬起头,还顺带将手里的东西拿到赵璋眼前。
  赵璋这才看清楚,小姑娘手里拿着的是一个香囊,这才慢慢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是他错想到了别处。
  “先生,这是我给您的回礼,我本来想亲手给您系上的,没想到先生反应这么快。”
  虽然有些遗憾,但好歹也是把回礼送出去了。
  “先生,这是我亲手做的,连上面的图案都是我亲手绣的,不过我的刺绣是嬿娘教的,可能不是太好,先生不会嫌弃吧。”
  她在收到先生送她的棋谱后,就一直在想送先生什么回礼,之前想了很久,都没决定好,后来她想明白了对先生的爱慕,才决定送先生一个香囊,女子送男子香囊,她的意思,先生会明白的吧。
  赵璋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他只是不知道小姑娘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知不知道香囊不是可以随便送的东西。
  “思思,你先起来,一会别蹲麻了。”
  说着,赵璋便起身将傅竟夕扶了起来。确实,傅竟夕一下子站起来的时候腿不自觉麻了一下,没站稳,幸好她还有先生扶着。
  傅竟夕因为腿麻踉跄了一下,不自觉地往赵璋身前走进了一步,她忽然就觉着这种意外好像真的很好,便又伸手环住了先生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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