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相当熟练地改好了稿子,苏星觅下楼去找安俏。
安俏开了一个工作室,自己做服装包包首饰设计,开了一个400多平的实体店,前两年还一直亏本,今天开始,已经达到收支平衡了。
所以,安俏越来越有干劲了。
今天约了苏星觅吃饭,安俏就是拿了最新设计的服装图稿给苏星觅看,让她提点意见。
苏星觅眼光好,经她提点后的设计,总能大受欢迎。
两人到了餐厅,点了菜,安俏拿了设计图稿出来给苏星觅。
苏星觅像以前一样,一张张认真地看,认真地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
等菜上齐的时候,十几张设计稿,她已经看的差不多了。
“才几天不见,怎么感觉你又瘦了似的。”安俏拿掉苏星觅手里的图稿,把筷子塞进她的手里,“先吃饭。”
苏星觅一笑,接过筷子又放下,先喝了口汤道,“这次的设计稿比上次出彩多了,是什么让你突然灵感大发,一口气设计了这么多套裙子。”
“你呗!”安俏给她夹菜,“你就是的实体模特呀,每次看到你的时候,我都会有不同的想法。”
苏星觅掀眸睐她一眼,“那你是不是要给我分成?”
“行呀,要多少?”安俏笑着毫不迟疑地答案,喝了口汤再抬起头来看苏星觅的时候,却发现她突然抚着额头,闭着双眼眉心紧蹙,满脸痛苦的表情。
“星觅,你怎么啦?你别害我!”立刻,安俏起身过去一边查看她的情况一边紧张地问道。
苏星觅摇摇头,“没事,就是忽然头有点疼。”
“头疼?!”安俏一愣,“为什么会头疼呀?”
“不是第一次了,医生说,我大脑里有个小血块,血块在慢慢移动,所以导致的疼痛。”苏星觅难受地解释道。
“血块?!”安俏更懵了,“你大脑里什么时候有血块了呀?严不严重,要不现在去我家医院看看?”
“苏星觅继续紧闭着双眼摇头,“我也不知道,医生说,应该是头部受过重击后留下的。”
“重击?!”安俏扶着她,更蒙圈了,“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受过伤了,你没跟我说过呀?”
“我也不记得。”
“奇怪。”安俏眉头皱起,“你别忍了,我现在打电话给我哥,我们去医院找他。”
“不用。”苏星觅再次难受地摇头,“除了止痛,没有药可以治。”
“那用中药,按摩针灸艾熏,总会有点效果吧。”安俏从专业角度分析,“总比你吃止痛药强呀。”
苏星觅笑,头部那阵强烈的痛意,又慢慢褪去。
缓了一会儿,她睁开双眼看向安俏,笑道,“你说的可以试试,那我改天去你家找安伯母给我看看。”
“我妈最近出国了,找我哥吧,一样的。”
“好。”苏星觅答应,“那你帮我跟你哥约个时间。”
“约什么约呀,只要你愿意,随时去就好了。”安俏嗔着她道,“身体可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不好好爱惜,还指望谁爱惜呢?”
苏星觅低头笑,“是,安大小姐,我记住了。”
......
下午五点,苏星觅约了一个明星和明星的经纪人谈品牌宣传的事,工作顺利谈完,签约,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从酒店出来,苏星觅不想回麓园,直接回了自己一品兰亭的公寓。
二十一岁她从国外回来的时候,花了两千多万买下一品兰亭顶楼上下两层共500平的复式公寓,现在,四年时间不到,价格已经翻了四倍,这套公寓,已经是价值过亿,并且,一房难求。
“咔嚓——”
回到公寓,洗了澡,正当苏星觅倒了杯红酒,来到书房打开电脑,打算看看最近的股票行情时,楼下的大门忽然一声轻响,开了。
只以为是保姆,苏星觅没在意,继续一边品红酒,一边看她的股票。
她十二岁跟着她的母亲一起炒股,这些年她炒股所赚的钱,统统投入了星空慈善基金会,每年至少上亿。
她母亲不在了,但她母亲的事业,她一样也不会让它们荒废。
就在她盯着两台大屏幕看得出神时,门外,忽然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不是保姆。
静心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