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感觉她的心骤然一停,眼睁睁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离她越来越近,一寸、半寸……他的鼻尖与她的相抵,要成为斗鸡眼一般屏息盯着近在咫尺的薄唇。
目光下意识开始描摹线条,薄而饱满,线条清晰,微微有些干燥……
想到着,秦潇下意识轻舔自己的樱唇,瞬间她的唇瓣仿似沾上了露珠,有光华流转,诱人采撷。
她的目光还牢牢钉在略显干燥微微有些起皮的薄唇上,带着饥渴,忘记了一旁虎视眈眈的薄唇的主人。
她的唇上蓦地酥麻感在炸开,仿佛有蚂蚁轻拂着钻进了她的心,酥麻感从心尖向四肢百骸荡漾开来。
她舒服地嘤咛一声,檀口微张,不过片刻细微持续不断的小电流在她的舌尖爆发开来,秦潇难耐地想要撤退,却被侵入霸道的红舌缠住,不断与她纠缠邀她共舞,谱写最酣畅淋漓的夫妻乐曲。
她的水眸中染上了潋滟风情,充满迷醉的色彩,像极了喝了陈酿的人,醺然已醉。
唇齿相依间“砸吧”的水声从安静的室内隐隐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她压抑在红唇间弱有似无发出的微吟。
一切的朦胧暧昧,温柔缱绻与春日融为一道,今日春意正酣。
不知过了多久,在秦潇感觉她要溺毙在这份甜蜜中的时候,祁凛终于松开了桎梏她的手,让浑身绯红的她倚靠在他的胸膛,她喘着气,胸脯起伏行程唯美的曲线。
秦潇听着耳畔触手可及的咚咚心跳声,弯起了嘴角,原来阿凛的心跳声也这么大,就像她的。
“潇潇”,耳侧是柔声的呼唤,秦潇自然望向祁凛,相视一笑。
下一秒秦潇的笑意定格在了脸上,不自在地在祁凛的胸膛上蹭了又蹭,却还是不能摆脱祁凛绵长悠远的气息中那如影随形的密密麻麻的电流。
“阿凛……”,秦潇的清甜的声线中媚意横生。
绯红染上了她优美的脖颈,祁凛眸光暗沉似有精光闪过,倾身靠近,温热潮湿的气息倾洒在如雪白皙的肌肤上,“老婆,你称呼我什么?嗯……?”
性感魅惑的尾音像一把小勾子直入秦潇的内心世界,勾着她的心,蠢蠢欲动。
迷醉的秦潇不由凝视祁凛,目光潋滟缠绵,轻启红唇将那二字吐露,“阿凛……”
“不对”,轻缓带着诱惑质感的声音否定,秦潇美目中雾气更加朦胧,又喝了一壶陈酿,耳垂处的酥麻感更加清晰,还有那湿热的舔舐啃咬更是令秦潇心脏承受不住般砰砰快跳。
在安静的屋内秦潇似乎听见了自己那如雷鼓动的心跳声,甜到窒息的感觉再次传来,她觉得她要不会呼吸了……
祁凛还是不放过她,湿热的气息再度丝丝缕缕喷洒在她的敏感的耳畔,“老婆,应该称呼我什么?嗯……?”
秦潇被蛊惑了,朱唇动了动,含在口中细细重复了几遍,“老婆,老婆……”
福灵心至脱口而出,“老公……”
“乖老婆,我该给你奖励了”,祁凛亲昵地抵着秦潇的额头,音质始终带着蛊惑的味道,令秦潇的脑海内心都只有眼前人。
“老公……”
秦潇剩下的话语消逝在相互纠缠的唇齿间,在祁凛男友力爆发的一个公主抱之后,如珍宝般放置在Kingsize的大床上,交叠而上,两具年轻的身体彼此渴求纠缠在一起,惹人遐想的女人的娇媚微吟声与男人粗喘的呼吸声交织伴随着月华倾泄在室内,暧昧了一方空间、一方世界。
安静的屋内天地最原始最质朴的乐章被谱出……
翌日清晨,自祁凛有力的臂弯中苏醒过来的秦潇,望着面前那张安静宛如孩子的祁凛睡颜,心内的暖潮泛滥开来。
一睁眼就见到自己最爱的人的真是一件幸福至极的事情。
心念一动,小手隔空描摹起祁凛的脸庞,顺着坚毅的脸部线条,浓密的剑眉,睁开时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梁,红润的薄唇……
秦潇痴痴地笑了起来,在宁静的屋内显得异常清晰,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珠子一转,坏心泛起,手痒痒的想要做坏事了。
秦潇瞅了瞅祁凛,细细听了一小下祁凛的呼吸,平稳绵长,应该是还处于沉睡的状态中。
小手按捺不住朝祁凛的脸上伸出了魔爪——捏住了祁凛的鼻子。
秦潇笑得不怀好意观察着祁凛。
不出所料,祁凛在秦潇的骚扰下,剑眉微蹙,一副睡得不安稳的模样,眼皮子动了动,秦潇立马察觉将小手松开,重新躺了回去闭上眼睛,一副还在睡觉的模样。
祁凛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这般的秦潇,只是秦潇此时若是睁开眼睛的话,会发现祁凛的眼眸中一片清澈,一点也不像是刚睡醒的人。
祁凛眼眸充满柔意地看了一眼在偷笑的秦潇,薄唇轻轻触碰了一下秦潇的红唇,“老婆早安!”
随后起身朝洗漱室走去。
黑暗中听见声响渐消的秦潇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紧闭的洗漱室的门,“咯咯……”欢快的笑了起来,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第249章 内有锦绣的花瓶
在祁凛的纵容下,秦潇的恶作剧自认为相当成功,两人之间也算是另类的默契吧。
暗自高兴了一会儿的秦潇在察觉到洗漱室的门似乎要被打开的时候,又老实地躺了回去,装作还在睡的模样。
祁凛温柔地看了一下秦潇,宠溺地摇了摇头,就轻手轻脚地步出卧室,带上门朝厨房走去。
秦潇翻来覆去一小会儿,也跟着她家老公的步伐简单洗漱后步出卧室。
嗯?阿凛呢?
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祁凛,秦潇轻手轻脚地来到厨房,果然那抹挺拔的身影驻留在了那里,在厨房内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秦潇偷偷摸摸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来到祁凛的身后,兴致大发地踮起脚尖捂住了祁凛的眼睛,故意粗声粗气地问道,“猜猜我是谁?”
祁凛唇角一扯,微微上扬,停顿了几秒,让秦潇过足了瘾才故意用不确定的口吻回复,“我的……亲亲老婆?”
“咯咯……”,秦潇松开了手,笑着说道,“当当当,就是我咯!”
祁凛回身在秦潇的额上轻吻一下,“睡得好吗?”
秦潇笑靥如花正想按照惯常的回答回复祁凛,“睡得……”,倏地卡壳了。
蓦地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白嫩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霞,白里透红,确实是与众不同,甚是红艳动人。
祁凛不由笑出了声,眸中带着促狭的光彩。
秦潇左右联想一下,霎时就确认了,眼睛大睁,咬牙道,“你是故意的?”
不就是要让自己改口吗?何必呢?直接说就得了,干嘛非得牺牲男色来一出美男计啊?
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本来就不是意志坚定者,随便勾勾手就能被他勾走了,不过……
昨晚还真是……秦潇不由嗓子眼干痒干痒的,不敢再看向魅惑无边的祁凛,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站好,随后拿起灶台上的水就一咕噜灌了下去。
祁凛阻止的手迟来了片刻,果然,秦潇一喝下去就立马察觉到了不对,这杯水怎么这么,这么的……苦,苦到心肝脾肺肾了,有没有!
秦潇的脸苦哈哈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接过祁凛递过来的清水,秦潇一饮而尽,将杯子递给祁凛,水汪汪的大眼直盯着他瞧,一副有苦难说的模样。
祁凛了然地又递过去一杯水,一杯接一杯,终于将舌尖上的苦给压下去了。
祁凛抱住秦潇,眸光一暗,秦潇就感觉到她的红唇处细细的微麻感传来,目光下移,就看到祁凛神色平静悠然镇定无边地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唇瓣,还煞有其事一本正经地说道,“嗯,很苦!”
秦潇倏地脸烧了起来,要不要用这么云淡风轻的态度做这么令人想入非非的事情,秦潇的脑子混乱了起来,不由想到了自己曾经看动画时看到过的一个词——
禁欲系!
祁凛刚刚的行为完全就是露骨地诠释啊。
祁凛看着乖乖呆在他怀抱中若有所思的秦潇,那份可爱感娇羞感令他爱不释手,连连轻啄她的粉颊,蹂躏着她的呆萌秀发,“傻老婆,这是榨汁的苦瓜汁,你一口气饮尽,这份豪迈真是令人佩服,不过这份苦爽想必也是令你印象深刻吧……哈哈”
秦潇恼羞成怒怒目瞪视祁凛,只是这像极小仓鼠炸毛的模样,令祁凛的笑声更大了,抱着秦潇笑得畅快。
一连串悦耳豪爽的笑声瞬时响彻屋内,真真是细水流长,于细节处见真章的绵远悠长的感情,清光倾泄而下,披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映衬着笑颜更加闪亮动人——
真真是岁月静好。
而他们美好的生活还在继续。
虽然还是会有别离,虽然还是聚少离多,但是因为都知道彼此的身后有对方的存在,所以无所畏惧,温馨甜蜜始终在心头。
时间一年一年走着,在这个人世间时间是最潇洒的存在,从来不会为谁停驻,哪怕一刻,真真是挥一挥衣袖带走的却是岁月的年轮。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眨眼间秦潇从一名少女蜕变为了妻子,再从妻子成为了一名母亲。
一所学校门口,早已围满了许许多多的家长,正翘首期地望着大门,随着一道清脆的铃声响起,隐隐有声响从教学楼中传来。
在一片“老师再见”的稚嫩童声中,稀稀拉拉的**未来接班人的小萝卜们从各个教室出来,蜂拥至门口投入父母的怀抱中,朝气毕现……
灼灼日光下,顺着大树叶片的间隙,斑驳了满地,这棵离学校门口不远的大榕树下,此时有一辆哑黑色小车低调地停在原地。
车上坐着一位带着墨镜,一头柔顺墨发妥帖地分置胸前,简单的白色T恤加牛仔裤的搭配,平凡而简单,正朝窗外看去,似乎正在等待某一个人。
突然,她的眸光亮了起来,定在了不远处一个瓷娃娃般精致的小小姑娘身上。
小小姑娘正背着粉色的小书包,朝这边看来,扫到榕树下的车的时候,迈着小短腿朝这么加快了步伐,笑容越发甜美了。
车上的人见状,终于从车上下来了,立在车旁,笑盈盈地等待小小姑娘。
“妈妈”,叫着,小小姑娘亲切地扑进了母亲的怀抱,这位年轻的妈妈摘下墨镜,赫然是小小姑娘面容的放大版,母女二人十分相似。
而随着墨镜被摘下,年轻妈妈赫然是……秦潇!
“妈妈,我有东西给你”,小小姑娘将书包中的一张画递向秦潇。
第一眼秦潇诧异了,结过画细细看了起来,当目光触碰到画纸右下角的那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心中咯噔一下,焦急地询问小小姑娘,“念念,这是谁给你的?”
小小姑娘不明白妈妈为什么激动,老老实实将事情原原本本阐述了一遍。
“这是一位叔叔给我的,他说他是**旧友,曾经做过错事,想向妈妈道歉,爸爸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以我就帮他把这幅画带来了。叔叔还让我同妈妈说一句‘秦潇,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秦潇猛地抬眸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那抹身影,不由低头看向这幅画——
一个精美犹如艺术品的瓷质花瓶上,姹紫嫣红,花团锦簇,几只蝴蝶趴伏在娇艳的花瓣上,仿佛鼻尖都能嗅到那属于春天的味道,花香溢出了纸面。
秦潇摩挲着右下角那个名字——骆伊桦!
眸中闪烁着光亮,将这幅油画翻过来,就见到背面那有棱有角的字迹:
仅以此瓶聊表我的歉意!
她知道这是曾经作为她老师的骆伊桦对她的肯定——
内有锦绣的花瓶!
将油画妥善收起,与刚刚赶来的她的亲亲老公相视一笑。
左手与亲亲老公亲密的十指紧紧相扣,右手拉着她的宝贝女儿,一家三口朝着幸福的未来走去。
第250章 秦潇番外1(多年以后一)
多年以后,秦潇拥有了一女一子合成了一个她美满的“好”的幸福家庭,而她的女儿已亭亭玉立,豆蔻年华。
她与祁凛的第一个孩子名为祁曦悦,小名念念,小儿子叫做祁曦奕,小名衡衡,念念在上学校开始学习写名字的时候,吵过闹过要改名字,因为这个坑女儿的“曦”字,她每次写名字都要比别的小朋友多上半分钟,单单一个曦字笔画就有二十画,比别的小朋友的名字加起来都多。
只不过,在对自己的母亲死缠烂打更种招势就连哭功都使出来了却收效甚微,她母亲还是那副不动如山铁石心肠的模样。
念念打了一个大大的哭嗝,撇了撇小嘴,心里暗自嘀咕,“妈妈真小气,不就是平常和她抢爸爸吗?有必要这么小肚鸡肠吗?”
看着妈妈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念念果断转移目标,缠着她家英明神武睿智无双的爸爸了,“爸爸,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看着那张与秦潇极为相似的小脸,祁凛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都想点头同意了,只是——
也只能说念念运气太差了,偏偏撞上给她起名字的是他家……岳母大人。
将撒娇装可怜实则真可怜的闺女抱在膝头,祁凛为宝贝女儿顺了顺气,“念念,知道是谁为你起名字的吗?”
念念抽噎着,小肩膀不断松动可怜兮兮地摇摇头,祁凛柔声劝慰道,“这是你外婆给你起的名字,她是希望我们的念念像阳光一般给别人给自己带去温暖还有欢声笑语”
小丫头的哭声倒是停下来了,只是小脸更加苦了,因为她听见“外婆”二字。
想到外婆,她是又敬又爱,可以说身为祁凛的第一个孩子,她是被呵护宠爱着长大的,但是她也有怕的人。
一个是板着脸当严父的祁凛,另一个就是她的外婆。
当她长大成为大姑娘,此时的她已经饱受外婆的“爱护”,她与她家母亲同病相怜有志一同地共同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