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之脸一热,否认道:“我求的不是跟人的姻缘。”
“哦?”江逆眼神里带了几分玩味的探究:“你还有特殊癖好?”
“……你才有特殊癖好!”叶栀之无语极了,狠狠掐了下他的手臂:“我求的是和舞台的缘分,保佑我能早日重返舞台!”
提到舞台,她心情忽地变得沉重。
这辈子,她还有机会站上真正的舞台吗?
女人的秀眉微微蹙着,莹白的脸上笼了一层落寞。
江逆垂眸瞧着她,抬手,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
叶栀之瞬间回神,语气不满:“江逆!”
手里忽然被塞进一个东西,是一块挂着绳的木牌。
江逆牵着她的手,去摸到悬挂木牌横梁,声音与她离得很近:“将牌子挂上去,愿望才算许下。”
“哦……”
闻见男人身上的雪松调,叶栀之方才的怒气顿时又消散,脸上微微一热。
她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问:“你许的什么愿望?”
江逆将自己的牌子也挂上去,语气不急不缓:“今日陈三愿,一愿栀之平安千岁,二愿栀之身体康健,三愿……”
叶栀之听到他许下的两个愿望都是关于自己的,脸上的热度又升了一些,连忙打断他的话:“你就没有给自己许愿吗?”
江逆微微仰头,下颚线弧度利落,喉结落拓。
他抬眸望着那块木牌,薄唇微勾:“第三愿就是给自己许下的,也是最重要的。
新鲜轮谈纯洁的像朵花”
叶栀之:“是什么?”
江逆眉梢轻挑,语气闲散:“三愿栀之为我加薪,多发年终奖金。”
叶栀之:“……”
方才的感动被风吹散,无影无踪。
难怪第一第二愿都是为她许,原来是先拍马屁再讨好处。
叶栀之挥了他一拳:“滚!”
江逆握住她的拳,顺势牵住她的手,低低笑出声。
初夏的日光透过枝叶缝隙,落入他眸中,浮浮沉沉。
繁茂古树下,无数个红绳木牌随风轻荡,微风吹散细碎的碰撞声响。
其中一块木牌。写着隽永小字的那面时隐时现。
今日陈三愿。
一愿栀之平安千岁。
二愿栀之身体康健。
三愿岁岁与之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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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定是来月老祠了!”
叶灵韵拽着傅从扬往山上走,一边催促:“你快点,我今天一定要找到他们!”
傅从扬最讨厌的就是爬山,哪怕这只是一个小山丘,他有气无力道:“月老祠就在这山上,拐两个弯就到了,要不然我在这等你,你自己上去找找?”
“不行!”叶灵韵脸上难得闪过一丝难堪,咬了咬牙,豁出去般把自己的老底交待了,“我、我不会认路!”
她从小方向感就很差,尤其是一个人走到陌生的地方,哪怕有人事先告诉她要在哪个路口左拐右拐,她也会走错。即使没有走错,也会因为陌生路段,越走下去,心里就越没底,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走错,然后提心吊胆地原路返回。
简单来说,就是路痴。
这也是她为什么今天一直拽着傅从扬跟她一起走。
她最恨自己这点,觉得十分丢脸,也最讨厌别人说她路痴。
傅从扬偏偏精准踩雷,长哦了一声,恍然道:“原来你是路痴啊。”
叶灵韵狠狠掐了他一下:“闭嘴!”
傅从扬被掐得毫无形象地嗷了一嗓子。
就是这一嗓子,引来了路人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