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婚必合——今雾
时间:2022-03-23 09:49:18

  收银员转过身,看到的是一种足够惊艳的脸。
  因为她突然出声,等待着结账的好几个人看过来,她恨不得捂住这张脸,偏着头又说了一遍,“那也是,给它算进去。”
  她声音已经尽可能在收银员能听到的范围内压低了。
  舒妤就是因为脸皮薄,从来没买过,不想承受收银员扫到计生用品后多看两个人一眼,仿佛已经想象到他们之后的干柴烈火。
  那太羞耻了她承受不起,所以就丢给傅西辞一个人承受,没想到,收银员扫码的时候还要多嘴问一句。
  早知道是这种情况,那她完全能承受那多看的一眼,因为现在她已经被看了不止一眼。
  不仅收银员看,其他顾客看,傅西辞也同样看着他。
  舒妤只能硬着头皮道:“是我拿的,把它算进去。”
  你还是不是霸总了,是霸总的话,不应该不管什么东西,直接眼不眨心不跳的掏钱结账吗?
  “你们是一起的吗?”收银员觉得自己的声音冷酷无情,像极了在大润发杀了10年鱼。
  果然,好看又多金的男人怎么会没人要。
  傅西辞收回目光,颔首,“是。”銥誮
  “滴”的一声,差一点被遗弃掉的计生用品又回来了。
  他也是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买水果是假,这一盒才是他太太的真实目的。
  “怎么突然要买这个了。”出来时,傅西辞问。
  舒妤已经丢过人了,现在觉得全超市都知道他们买了这盒计生用品,俊男靓女的,月黑风高的,下一步就要去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她遮着眼睛的手就没放下来,想挡住自己的脸,“家里没有了。”
  “嗯?”
  挡着手走路多少有些影响视线,她差一点跟从侧面推车的人撞上,还是傅西辞手快一步,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才避开掉。
  “对不起啊。”对方刚跟身边人说话,也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没事。”
  舒妤整个人趴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的冷杉味,这样的近再加上这样的温度,让她想到点不合时宜的事情。
  自从买了这东西后,她整个人都不太正常了。
  舒妤走出超市,手才放下,回答他在里面的问题,“有备无患啊,反正总会用得着。”
  她可没说是今晚,今晚的她依然是矜持的仙女,除了买计生用品那意外的一par。
  *
  回到别墅,司机将一大袋水果放上中岛台,这些都需要及时放进冰箱,她换好了拖鞋,就准备自己收拾。
  “吃草莓吗?”
  舒妤拿出来,自然的问房子里的另外一个人。
  就算是收拾水果分装进冰箱,她还是套上了围裙,本来头发就扎的是低马尾,乍一看,很宜室宜家的感觉。
  “吃。”
  傅西辞走过来,很自觉的拿过一盒草莓拆出来,然后再自己洗。
  当老板就是不一样,语言跟行动都是巨人。
  这一点舒妤很满意,没直接坐着当大爷让她伺候他,她忍不住多看两眼。
  两个人同时在厨房还是上一次,他装作模样的说是要给自己做吃的,结果在看完一堆菜谱后沉默了,最后选择给她点了外卖。
  舒妤轻笑一声,现在想想还是挺可爱的。
  “笑什么?”傅西辞已经将草莓给洗好了,草莓品质很好,对得起它的价格,鲜红色的表面挂着滑落的水珠。
  他拿了一颗比较大的递过来,舒妤手里还拿着东西,没能空出手,就直接就着他的手一口要掉了草莓尖尖。
  果然,草莓最好吃的一口永远是草莓尖尖。
  舒妤很满意的点头。
  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眼前掠过一片阴影,她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吻住了。
  舒妤手里还拿着水果,这会儿谁顾得上,她想放下时,没放对位置,加上圆滚滚的,直接就从中岛台滚下去了。
  咚咚咚的声音,像是被拨乱的心跳声。
  傅西辞越用力,她腰部承受力就越重,就在她感觉可能上了年纪,腰受不了时,她没得及吞咽下去的草莓尖尖就被人掠夺走了。
  她唇齿里,就只留下草莓淡淡的甜味了。
  舒妤:“!”
  这才是虎口夺食啊。
  傅西辞吻技进步神速,游刃有余的掠夺完了草莓尖尖,还能吞下去,更能吞完后贴着她的唇淡淡的说一句“是很甜”。
  这一个星期,狗男人是去哪里悄悄进化了,吻技突飞猛涨。
  舒妤稍稍出神,整个人被直接抱到了中岛台上,侮辱性的是即便这样了她也没能比傅西辞高。
  但这样的高度,格外适合接吻。
  她合理怀疑傅西辞的主动洗草莓,从一开始就是图谋不轨。
  气氛像是四处燃烧的火星,噼里啪啦的,要将所到之处的万物都烧个干净。
  一个星期未见,她承认她也很动情。
  尤其是在闻到他的专属味道,像是让人上瘾的具有麻痹作用的酒精,再加上解锁了新地图,感觉什么都很好。
  然后她就发现了这狗男人不仅对校服有感觉,对围裙也一样。
  早知道了这样,那她就该在生崽的时候校服跟围裙换着穿,他就是再有定力,也得成为自己的裙下臣。
  “变/态啊你。”舒妤啧了一声。
  傅西辞咬着她的唇,没说话,但加重了点力度代替了回答。
  是的,他就是变/态。
  没有明文规定,人工智能不能拥有自己的xp。
  就在要步入正轨时,舒妤突然清醒,伸出手将那一盒从水果堆里拿出来,塞进了他的手里。
  这东西她不会,只能给他自己用了。
  傅西辞稍愣,没想到她主动买,还主动给自己。
  “你不是不喜欢吗?”他问。
  “不是不喜欢啊,只是当时想要宝宝而已。”舒妤自然的回答。
  傅西辞问:“现在呢?”
  “现在我想明白了,你上次说的是对的,我们没有足够的感情去支撑我们去养育一个孩子,我也不应该剥夺你当一个父亲的机会。”
  “所以这宝宝,我们不生了,以后我都不会逼着你生宝宝了,你可以放心了。”
  这就是舒妤的心里话,她觉得这下傅西辞听到也该松口气。
  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替他拨开了沾了汗水的头发,额头上的碎发没了,露出了一整张脸,她却没看出来他有松口气的感觉。
  相反的,他眉头皱起,像是不大高兴啊?
  为什么,难道傅西辞出趟差跟她一样想开了,也想要孩子了?
  “你不高兴吗?”舒妤问。
  傅西辞抬眼,眼里是还没褪掉的暗色,突如其来的一眼,他又唇红齿白的,看的人心脏跟着漏跳一拍。
  但眼底情绪复杂,让人看不明白。
  他总算明白,这些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舒妤不想生宝宝了,所以对自己行程毫无兴趣,他出差或者加班睡公司都不重要了,她不必在每个月的特殊日子里缠着他回家,也不会主动问他做还是不做了。
  不高兴吗?舒妤不着急生宝宝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他有什么理由可不高兴的。
  “嗯,我尊重你的决定。”傅西辞道。
  舒妤满意了,点了点纸盒,“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傅西辞:“……”这句话还能这么用是他没想到的。
  作者有话说:
  舒老师还是你舒老师,她开的车一向是最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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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42章 
  ◎心中无男人◎
  小别胜新婚,舒妤对这句话有了新的定义。
  或者换句话来说,她好像对傅西辞有了新的认知。
  以前的夫妻生活,舒妤自认她还是能勉强跟上速度,现在的她才知道以前是天真了,以前那是他没踩油门。
  鉴于这种事她没少询问度娘,积累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知识,突然担忧起自家老公的身体。
  舒妤语重心长道:“二十五岁之后,建议是一周两到三次,年轻人,你这……要适可而止啊。”
  “已经适可而止了。”傅西辞声音还带着点哑,听着像是用羽毛往心上撩拨的,痒痒的。
  这还叫适可而止啊。
  舒妤哼了哼,“吹牛吧你。”
  多大年纪了自己没点数吗。
  刚说完,就感觉到一道视线看过来,大有“你要不信可以亲自试验”的意思,舒妤秒怂,“是,您最有节制了。”
  过了会又忍不住道:“要不要我再把那午餐给你订上,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其实……”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傅西辞身体力行的替自己正名了,自己身强体健,不需要她乱七八糟的大补食材。
  舒妤秉持着“不管错没错,认错准没错”的婚姻糊弄学真理,很快就认错了,且认了不少次,依旧没能逃过铁板豆腐的命运,翻来覆去的煎炸了很多次。
  以后她就学乖了。
  男人都不一样的幼稚,不行永远是禁区,这一点在傅西辞身上也适用。
  *
  日子,似乎本该就按照他们结婚时设定的那样,彼此相安无事,如没必要互不打扰的方式过下去。
  舒妤也重回了“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的状态,正儿八经的开始搞起事业。
  傅西辞助理会每日定期给她发行程,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就放在那一直没点开过。
  舒妤上午看完秀,下午有晚宴,化妆师在她脸上花了两个小时,精细的都可以直接雕出花来了。
  傅西辞打来电话时,她还挺意外,但还是叫停了化妆师,滑向接听。
  “什么时候下班,我顺路来接你。”傅西辞生活跟工作其实差不多,都讲究效率,打电话时也是直接开门见山。
  舒妤想了下,自己现在所在的城市跟他的距离大概是有两百公里,道:“那你这个顺路,怕是顺的有点狠。”
  “嗯?”
  “我人在安城出差呢。”舒妤解释。
  “没听你说。”毕竟前一天晚上他们还进行了一番深度交流,她半个字都没提起过,第二天就去了另一个城市。
  舒妤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问:“说什么?”
  反应一秒才知道是出差的事,她又回:“这个是要说的吗?”
  说的时候,舒妤是不任何含义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对傅西辞来说就像是一记反打的巴掌。
  婚后一年里他也没少出差,他以前也没报备过,经常性的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所以舒妤理解的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要到汇报的程度。
  傅西辞还是被噎了下。
  舒妤听着电话那边没了声音,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己又接着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也就一句话的事,并没多了不起,要不然就像他那样,让助理直接给他发一份自己的行程表好了。
  不过看了她的行程表后,可能会对自己咸鱼太太有一个更清醒的认知了。
  “好,我想。”本来在舒妤说完电话里就安静了一会,傅西辞突然又开口,语气淡淡的,但透着点僵硬。
  怎么听着那么木呆呆的?
  舒妤唇角翘起,故意逗他,“你想什么啊,你想我了啊,那不好意思了,我们现在隔了两百公里,你想也见不着。”
  她语气愉悦欢快,就像是初春停在电线杆的小麻雀。
  刚说完,电话里又传来小助理的声音,“舒总,要快一点了,不然得迟到了。”
  “好。”
  舒妤应答完,又对着电话道:“我不跟你说了,你的老婆大人要工作了。”
  “嗯,好。”
  傅西辞挂断电话。
  那句老婆大人勾起不少相关记忆,他低头轻哂。
  *
  舒妤挂了电话后没十来分钟完成了整个妆面,掐着时间到了晚宴。
  晚宴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了,外面车流量少了许多,给人一种万籁俱寂的错觉,夜空暗无边际,偶尔只有一两颗星,像是眼影上剐蹭到的小亮片,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车很快开到酒店。
  她晚礼服裙摆拖地了,需要提起来才能走,有那么一瞬间像是午夜后要逃离王宫的辛德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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