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肇东紧抿着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谁说的可以随便问,第一个就答不出来?慕暖鼓励他:“你大胆说,这件事情的后续我都知道,乔笙受不了打击精神病发作,被送进了和她姐姐乔莲同一家医院,乔家如今境况不好。”
沈肇东谨慎开口:“乔氏药业市场预判出错,野心太大试图垄断整个行业,最终资金链断裂导致破产,我只是依据反垄断法为公众出了一份力,不敢全揽功劳。”
不说实话,打什么官腔?慕暖叹了口气,继续问他:“那沈氏拒绝和姚家等小企业合作,你架空慕家,这些行为又是为什么呢?”
沈肇东慌忙解释:“暖暖,慕家我不是故意要架空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知道那是爷爷和你的心血,现在你回来了,扶持还是打压,想怎么样都行,我听你的。”
慕暖突然亲了他一下,堵住那些没用的废话,她要听他的真实想法:“老公,你说实话,我不生气。”
沈肇东别开脸,悻悻道:“他们如果不伤害你,我可以放过,你去国外,是所有人把你逼走的,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慕暖挪了一下臀,底下咯得慌,她哑着声音问他:“所以这些事情都和我有关,你是为了我,对吗?”
沈肇东嗯了一声,低头在她颈口轻嗅着,不忘叮嘱:“老婆,如果外面别人问起,你别承认,我不想别人传言说你是什么红颜祸水的坏话,这些都是我自己不择手段,让他们要骂就骂我,你是干净的,不能受这种委屈。”
慕暖心里缓慢升起一团火来,紧紧地环抱住沈肇东,他的唇离开她脖颈,抬头回转勾缠住她的唇舌,慕暖热’情回应,沈肇东叼住了像吸果冻那样吮吸,得寸进尺,越来越嫌不够,双手环抱住她,抚着背部,又缓慢下移,他想翻身变被动为主动。
慕暖睨了他一眼,抬手按在他胸口,不准他乱动,她温柔地亲了他一下,带出一团火,还不够,沈肇东追着她,慕暖撑住他的肩膀,在他灼热的目光中,微微抬起身子,然后缓慢坐下去,充实而饱满,生命滑入正轨。
慕暖叹息了一声,这是沈肇东啊,最好的沈肇东,她从年少时代就爱着的人,她用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他们是一体的,融进了骨血,密不可分。
沈肇东想要自食其力,慕暖偏不让,仍旧慢悠悠地取悦他,自己掌握着要的速度。
“老婆,你是不是故意在惩罚我?”男人欲求不满地声音。
慕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突然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暖暖,你说的是真的?”男人跃跃欲试的动作一僵,大掌扶住她的腰,不敢相信地颤声问:“是在邮轮上有的?”
慕暖点了点头,笑得和煦:“是啊,算时间就是那次。”
沈肇东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弯腰趴下来,耳朵贴紧她的小腹,这儿有了一个小宝宝,是他和暖暖的小宝宝,那天晚上的感觉还真不错,他还以为是做了个逼真的梦,沈肇东乐滋滋地一本满足。
惹得慕暖挥着拳头捶了他好几下,突然动作这么大,要命啊?
沈肇东突然扭脸亲了她的肚皮一下,目光虔诚而温柔,现在他有了世界上最好的两件珍宝,他就是最富足的人,大富翁。
慕暖摸着他的头发,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沈肇东尴尬地坐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刚刚为了看小宝宝,突然终止了进行到一半的事业,他那儿还邦’硬翘着呢,但要继续对慕暖下手,他也做不到,他还没禽’兽到那地步。
更重要的问题是,慕暖现在也不上不下悬着,眼睛里汪汪一框水,撩人得紧。
“暖暖。”沈肇东哑着声音唤她。
“你自己去洗冷水澡。”慕暖羞涩不已,她往被子里一滚,将自己裹了起来。
沈肇东按下去,系起睡衣带子,他不着急。将慕暖从被子里剥出来,他掌握着最温柔的力度和动作,用舌头和手指为她服务。
要完,慕暖累趴了,一根指头都不想动,眯着眼睛像只高贵的猫一样,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放空思绪。
沈肇东又下楼端了点吃的和酸奶上来,让慕暖补充体力,她打开一个慕斯蛋糕,喂了他几口,沈肇东就着吃完。
接着转身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传来,中途还伴随着某种喘’息,他在里面做什么被和谐的事情,慕暖脑补着画面,那应该还挺性’感的吧?
呸呸呸!慕小暖你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慕暖唾骂了自己几句,迅速解决掉食物,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红彤彤的脸颊,瞬间心跳如擂鼓。
不能再想下去了,慕暖一把拉过被子罩住头,暗暗背了一段美术简史,净化心灵。
沈肇东洗完澡出来,慕暖已经睡着了,望着她恬静的睡脸,男人心里软成了一滩水,抬表看了眼时间,还早,索性抱着慕暖一起睡下了。
两人再次醒来,已经快到下午六点,沈肇东先起来穿戴整齐,再伺候慕暖换衣服,他准备晚上带她出去吃饭。
慕暖懒懒地打着哈气,不太想动弹,娇声道:“今天出去吃什么饭呀?昨天晚上和网友们的架吵完了吗?我出门会不会被围攻?”
“不会。”沈肇东笑容自信,刚睡前洗的澡和头发,一身清爽,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打上发蜡,帅气逼人。
“老婆,我们有宝宝了,今晚庆祝一下。”
他亲了亲慕暖的发,慕暖微弱哼哼两声,反正他全程伺候得很到位,也随他去了,只需要闭着眼睛,由他牵出门就行。
沈肇东驱车到达滨江路,这里有一家私房宫廷菜,沈氏每周都会提前预约名额,今天正好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