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音晕晕沉沉地睁开眼,浑身酸痛,使不上劲。
渐渐,双眼能看清前面的事物。
一个陌生的环境。
她想说话,却发现嘴巴被贴上了封条。她想抬手,却发现双手被绑在了背后。
瞳孔放大,心头恐惧蔓延。
宁音试图叫喊,发现根本做不到,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双手、双脚更是动弹不得。
她被绑架了。
心脏狂跳,呼吸急促。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对方想要自己的命,直接动手就行了,肯定不会大费周章把自己绑回来。既然他们绑自己回来了,那自己一定有什么利用价值,不会被撕票的。
只希望菠菠能早点反应过来自己不见了。
“吱啊——”门开了。
宁音立马装睡,佯装自己麻药药效还没过去。
进来的人是彪哥手底下的一个小喽啰,他呆在彪哥身边的时间比别的喽啰久一些。
道上有个小名号,鸡哥。
鸡哥听兄弟们说彪哥让人绑回来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瞬间起了色心。
最近快到年底了,催债生意多,鸡哥跑得勤,常年不在“窝里”,好久没碰到女人了。
这种机会能放过?
边上小弟兄看到他眼神都变了,好心提醒了句,“鸡哥,别想了,彪哥特地嘱咐过我们不准动那个女的。”
鸡哥眼珠子转了转,假模假样遗憾地叹了口气,“哦,那太可惜了。”
实则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好。
大餐他不能吃,喝点肉糜汤,不过分吧?
鸡哥对门口守着的俩兄弟说:“彪哥让我进去问她点东西。”
俩兄弟没多怀疑,这鸡哥最近可是彪哥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彪哥派他去问几句话再正常不过。
鸡哥得逞,顺利地进来了。
越过麻将桌,终于在沙发上看见了昏迷的宁音。
真如弟兄所说的,是难得的绝色。
鸡哥笑得猥琐:果然,玩女人就得玩嫩的。
大学生娇美又嫩滑的肉体,玩起来不要太带感,哈哈哈。
鸡哥迫不及待,走上前去,两眼直勾勾地。
他可得好好看看这位小美女。
宁音能听见自己巨大的心跳声。她觉得有人,大概率是个男人,离自己很近,一直在打量着自己,保不齐下一秒就对自己动上了手。
她害怕地轻微颤抖。
鸡哥没察觉到她已经醒了,看她手腕被麻绳绑得都勒出印子了,“啧啧”两下,轻声叹息道:“一群死男人活该没娘们,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罢,粗糙的手往宁音手腕处摸去。
宁音听到他说话,强忍着恶心反胃感,后牙槽抵得生疼。
鸡哥全部注意力都在宁音身上,没注意到魏嘉洛已经站在了门口。
彪哥看魏嘉洛光往门里看,也不进去,疑惑地探出头看了眼。
“你小子在干嘛!”彪哥看见鸡哥的动作,勃然大怒,居然敢抢魏哥一步先。
鸡哥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人,惊吓地瞬间收回了手,一脸谄媚地求饶:“魏哥、彪哥,我这就罚自己!我扇自己耳光!”
鸡哥边扇着自己的脸,边偷看他们的表情。
他真的是亏,什么都还没摸到呢!
“你碰到她哪了?”魏嘉洛脸上带着笑,淡淡地开口。
鸡哥看到他的表情,心里瘆得慌,赶忙解释:“魏哥,我看她手腕被勒红了,刚想给她松开点,你们就进来了,我一点都没碰上!真的!我发誓!我以后一定管住自己的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