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他血液里作祟,让他控制不住地要和她“接触”。
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分崩离析,全部瓦解。
“我那是有事找他,打听情报的。”宁音不甘示弱,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她纤细粉白的手搭在他肩上,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
嘴角上扬,喜色明显。
他吃醋了。
她带着得意的笑和红艳的唇,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视觉。
齐以言被她看得烦躁。
脸一冷,一手定住她的腰,另一手将她两手拉过头顶,让她背抵着墙。
这姿势,让两人靠的更近了。
齐以言该死的压迫感,让宁音没骨气的软了身子,心跳地飞快。
彼此脸上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温温热热。
急促的呼吸,让宁音的两团柔软此起彼伏,直挺挺立着。
她是挺喜欢和他亲密点的。
但今天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
弱小无助。
宁音挣扎着想反客为主,奈何他的禁锢太牢,抽不出手。
“别乱动。”齐以言睨着眼,厉声警告她。
宁音小心翼翼看着他,不敢乱动了。
因为他健硕的胸膛压的她的,生疼。
宁音暗骂:齐以言,你不是人。
好像看懂了她内心的想法一样,他轻轻“呵”了一声。
“不服?”低沉的嗓音像雨后的清泉,入耳不忘。
宁音眉眼流转,嫌事情还不够大,红唇微喃,说了句:“就这?”
宁音内心:快点!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服!
齐以言锁紧眉头。
她还真是,爱惹火。
齐以言放了点禁锢她的力道,让她好受点。
但仍保持着这个姿势,逼近她。
“和我要了衣服,又不穿。这会知道我来,又穿上。嗯?”
他不爽的就是这个。
做戏给自己看?
宁音懂了他为什么动怒,刚要解释。
齐以言再一次打断了她。
他眼里阴霾密布,说话也带了点冷血:“既然穿的这么不情不愿,那脱了。”
宁音感觉不对。
他的手快速地侵上衣襟,让人反应不过来。
“我帮你脱。”声音不冷不热。
还没宁音制止,他手一用力,暴戾地扯开衬衫,零零散散的纽扣散落一地。
她里面没衣服!!!
此刻,与空气接触,微微泛起一层红晕。
“啊——”宁音尖叫。
两团雪白柔软高耸,被蕾丝内衣包裹着,像一个诱人的礼物。
齐以言仅匆匆一眼,就无法平静,手里的力道软了几分。
该死。
她这是,想干嘛?
宁音羞的涨红了脸,立马挣脱了他的手,火速收拾衣服捂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