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小桃,就跑到门口,打开门。
一看,竟然是徐芷斓。
她的手中拿着厚厚的剧本,“咱俩明天第一场戏,我打算跟你对对戏,方便吗?”
说完,她抬眼打量阮姜,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头发凌乱,唇瓣嫣红,娇/艳/欲/滴。
身上的衣衫也有些不整。
像是被……
徐芷斓立刻收回视线,没有去看她的房间,“要是不方便的话,咱们就……”
话都没有说完,阮姜立刻道,“方便,只是,能不能去你那里?我房间有点乱。”
徐芷斓沉思两秒,“好,我在隔壁等你。”
“我换件衣服就来。”
阮姜关上门,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她走到行李箱旁边,找出一套家居服。
床上的男人依旧在沉睡,没有动静。
阮姜便走到卫生间,准备换衣服。
她刚把身上的外套拉链拉开,卫生间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阮姜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顾容琢就已经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他似乎有些慌乱,呼吸声低沉。
一把抱住了阮姜,要把她揉进骨血一般。
阮姜微怔,一脸懵地看着顾容琢。
“你要走,你要离开我是吗?”
阮姜连忙抱紧他,以为顾容琢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恢复,轻拍他的后背,用软软的声音哄他,像三年前一样,“老公别怕,我只是去对戏,对完戏就会回来陪你了。”
以前他们恋爱时,阮姜被顾容琢在床/上教训了好多次,最后不得已改口叫老公。
每次她好声好气哄他时,就会不由自主喊出来。
这一次,阮姜依旧是。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喊完老公后,顾容琢似乎愣住了。
他缓缓松开阮姜,那双暗沉如墨的眸子,如幽狼一般盯着她,分分钟将她拆/吞/入/腹。
不是发病时的阴森骇人,而是……要把她人一点点吃下去的样子!
阮姜倒吸一口凉气,瞬间炸毛,“你,你没有犯病!”
顾容琢慵懒地伸出手,扯开了领口系好的领带,随手扔在浴室的地上。
他看阮姜想要往后逃,立马伸出手,勾住她的腰,把人拽进怀里。
强势霸道的手臂,圈住她的腰。
托住她的屁/股,把人抱在了浴室宽敞的洗手台上。
冰凉的大理石板,让阮姜浑身一颤。
她紧抿着唇,羞燥地根本不敢看顾容琢。
而顾容琢的双手,则是撑在她身体两侧。
他微微压低身子,那双深谙的眸子,锁定她的眼睛,声线幽幽,“你刚才喊我什么?”
阮姜立刻避开他的视线,小媳妇儿似的支支吾吾,“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嗯?”
男人尾音上扬,极缓地反问。
阮姜心尖狠狠一跳,她深吸一口气,气鼓鼓推开顾容琢,“说了没有!你听错了!我还要去徐姐房间对戏,你松开我!”
看她面红耳赤,死活不肯承认,却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顾容琢的眸子更加幽暗深邃。
真想把她摁在怀里,狠狠的亲她。
亲到她双腿发/软,亲到她走不动路……
想着,顾容琢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