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两人相视大笑,然后纷纷看向乔纳森。
“哈哈哈哈,喂,小子,你老爸有没有因为被女人迷住了眼冷漠你啊。”
“喂喂,小子,万一你老爸和这女人又生了个孩子,你的财产就要被分走啦哈哈哈。”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反思一下我自己。
我为什么要讲道理?
我为什么企图和喜欢通过埋汰别人让自己获得满足感的人讲道理,而不是直接动手?毕竟我虽然废是废了点,但弄死一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看了眼还躺在地上不愿站起来的乔纳森,他眼里有怒气但更多的是憋屈的忍耐。不知道是对自己的无能而生气还是对他们说的话生气。
我俩不熟,我怕他真以为我对他们乔家没安好心。
想到这里,我深呼一口气,冷静地可怕,一时间周围的气场也发生了变化。
人是一种对危险非常敏感的生物,几乎同一时间,那两家伙没在笑而是警惕的看着我。
我收起小阳伞,用伞带子将伞摆固定好之后指着他们。
“你们可能要稍微吃点苦头了。”
“……”
空气突然安静,下一秒他们就爆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这女人会做什么,没想到只是收个伞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这女人不会真以为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教训我们这种常年干活练出一生力气的壮汉吧。”
“那爷我们就陪你玩一下,等一下可不要哭鼻子哦……”
“啪啪——”
回应他们俩的是一记打狗棒法。
“啊!”两人皆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屁月殳跳脚。
“喂!你这女人……”
“啪——”
于是又被我打了一下。
他们怒到涨红了脸,脖子伸得老长,红色顺着脸爬到了脖子上,总之就是一副狗急了想跳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