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身穿?身穿我怎么像个二傻子的失忆患者什么都不记得。
这还不足以证明什么,等会拿把刀割一下,伤口愈合的快才是身为鬼的我,但现在可不行,我敢保证,只要我在这个小女孩面前做出这种事情,她一定会尖叫着冲出去吸引一大波人来围观……
瞧她看到我赤脚跑步也会露出一副慌张到不行的样子,
“夫人,您怎么了?”
现在可不是我惊慌的时候,总得搞清楚现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无事,你叫什么?”
“啊,夫人,请原谅我一开始没有介绍自己,我叫蒂亚,是前几天刚报到的女仆。”
她说着,双手扯起裙摆朝我行了个礼。
“那么……蒂亚,我叫什么名字,我是说我原来的名字。”
许是我这么疑问她也很疑惑,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只好解释道,“既然你是新来的女仆,那么对这个家的人员构成和家庭历史应该会提前熟悉吧,我想考考你……”
意料之内,这个单纯的姑娘在听到我的解释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对这些内容的熟悉程度,几乎是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甚至我没问的漏洞也给我补上。
听着她的描述,我的心情从震惊到不安最后麻木,总之就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像准备充分在老师的抽背下准确无误的学生,那个叫蒂亚的小女孩十分开心。
开心是属于她的,而我只有丧。
她看到我的表情之后关切地问我我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虽然我很想知道她是怎么从我这张苍白到不能再苍白的脸上看出脸色难看的,但总之,我借口这句话将她打发出去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停止思考。
不,是开始思考。
这里是十九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而这个身体的确是我,不过有些出入,应该是一百多年前的我。我的确记得曾经来过英国,但那也应该是1885年左右的事情,而且是在伦敦市内,在发生了开膛手杰克的连环杀人案之后不久,我觉得这个城市会发生一些脱离我掌控的事情便随着商船跑到了美国,毕竟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中期,美国算是一个相对最安全和富饶的地方,然后最后的落脚点就是中国,至于为什么没有会日本……毕竟那个地方是我的阴影,谁又喜欢在自己的阴影边缘来回蹦跶呢。
谈到这个时间点因为我知道现在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