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这个人说话的是其他人的哄笑。
“六号!不要在台上就硬了啊,先把这场比赛打完。”
“实在不行,这场比赛就给我们表演上女人呗!”
“上啊,六号!扒了她的衣服。”
“弄哭她!”
一旦有人起了黄色的头,剩下的就全是黄色了。
六号也听到那些人的声音嘿嘿一笑,一步步朝我走来,“他们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站着不动,不然真要骂我不是男人哩,要不这样,我站在这让你先打一拳?”
他开玩笑着说。
“你确定?”
我问道。
“当然。”
他一脸胜券在握。
不管他看不看得见,我朝他微微一笑,“好。”
于是我也上前一步,在那些满嘴跑火车的声音里,一拳挥了出去打在六号的腹部上,六号上一秒还在笑着的脸这一刻出现裂痕,伴随着下弯的嘴角他整个人飞出去撞在铁丝拦上,拦网也凹陷变了形。
那些烦人的声音这一刻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揉揉自己骨折掉然后又自动复原的手腕。
痛痛痛,嘶……还真硬。
大概十多秒过后观众席才传出惊呼声。
“骗人的吧……”
“是炒作吧。”
“那个人是真的飞出去的吧。”
身兼裁判的主持人连忙走上擂台过去检查六号的情况,六号呻口今着说了什么,主持人赶忙招呼着其他工作人员来搬运六号,不管六号前一刻多么耀武扬威,现在是被人抬着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