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们也只赌了一局,就您和六号的那一句,之后我们就没有下注过。然后听他们的赌钱规则说,超过100英镑要交给主办方百分之三的所得费用,所以这样算下来我们只有两千多英镑。”
只有?
“……”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吐槽。
所以为什么还会有三个人给我投票,难不成另外两个是真的傻子。
“戴伟尔,你好像对这些很了解嘛……特别是算账能力。”
戴伟尔被我盯地不好意思嘿嘿笑,“夫人,不瞒您说,其实我挺喜欢关于金钱的东西,其实我数学也不是很好,但关于算钱的方面我就比较快,我父亲也说以后让我当个算账人哩。”
“不,我是说,赌博的方面。”
戴伟尔一听赶紧摇摇头,着急解释,“夫人,您误会我了,虽然我也知道赌博赚钱来得快,但同样风险也很高啊,我可是亲眼看到那群全身家当都赌给六号结果输了个精光的人的样子哩,真的惨。”
说完他又露出讨好的笑,“再说了,我现在有正经工作,老爷、小少爷和夫人您对我们都不错,我是疯了才去当个赌徒。”
“所以那些人为什么还要赌,还有那些在铁栏网里互相残杀的人?难道他们也不能像戴伟尔一样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吗?对不对,戴伟尔?”
一路上一直沉默着的乔纳森突然开口,还是询问戴伟尔的,戴伟尔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轻轻捏了下牵着的乔纳森的小手。
“有些人不是不想找,是找不到,他们也想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但在这个大城市里,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真的很难。”
就想戴伟尔说的那样,如果有正经的工作,如果有一笔能过得上好日子的财产,又有多少人愿意去赌,有是一定有,但绝不会这么多。
“那那些贵族为什么要去赌?难道他们没有富裕的生活吗?我刚刚看到那些和我们一样坐在二楼的独立房间里的人,他们看下面的人打架时露出的表情和那些坐在下面观众席上的人是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