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尔道——水硬性胶凝芍钕
时间:2022-03-25 07:36:22

  “清儿,少跟孙皿瞎扯,你自己还是个未嫁的呢,就给别人出起主意来了?”我大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清泽回来了。”孙皿原来是等我哥哥回来的。

  男子一起聊的无非是政治朝堂上的事,孙哥哥的意向是前往战场,他熟读兵法,只望将来战场上能出谋划策,为南州国效力。

  只是他一介文人,不会舞刀弄枪,恐怕去了战场性命堪忧。

  也许皇帝舅舅会许给他一个文官,在京城里任职了。

  不知怎的,自那日与孙皿聊过天,见着他的次数越来越多。

  我常常听别人说孙状元作下的诗名闻天下,但他的画比诗更吸引人。

  现在我终于发现此话不假了。看着他赠予我大哥哥的策马图,仿佛驾马杀敌的场景正在眼前。

  十七会作画,孙哥哥也会作画,我也跟着来了兴致。

  此后,我便一直缠着十七叫我作画。

  他握着我的手,教我运笔,下笔,勾线。

  他很厉害,像贵国的公子,因为只有那些人才会学得这些琴棋书画具有雅兴的技能。

  像暗卫,寻常人家的男儿是接触不到这些的,我暗暗怀疑十七的身份。

  但这些思绪都在他坚实的怀里,温和的教学声中混乱。

  我喜欢离得他近些,我爱与他亲近。

  他虽冷淡,却对我很好,我懂他的心绪,我懂他尊敬我,爱护我,像我的大哥哥那样守护我对我好,这些他从不说出口,但我都懂得。

  “十七,男儿弱冠可是要成亲了?”我想着他也快到了弱冠的年岁,但孙皿二十有二却还未娶妻。

  “是,一般家中长辈都会给弱冠的男子目色妻妾。”

  “那你可想过娶妻?”我忍不住问他。

  他顿了顿:“未曾。十七一生追随将军,追随三小姐。”

  我知道,天下男子谁不想娶妻,十七定也是想的,只是他从不把心思说与他人知道。

  自他来到我身边,一开始与我十分有距离,慢慢亲近起来是从他问过我一个问题开始。

  他问我:“三小姐与叶将军似乎不太一样。”

  是啊,我不嚣张,不强势,性子温和,鬼机灵,这是大哥哥描述的我。

  “对啊,大家都说我像我娘,你呢?”

  他说:“我……大概像我爹。”他似乎对父亲称呼为爹不太习惯。

  我再有月余便及笄,不知父亲可想将我嫁出去,嫁给从前对我们将军府有恩的孙皿还是五皇子呢?或者是别的人。

  我娘是太后的公主,嫁给五皇子,便可使将军府与皇族亲上加亲。

  朝堂上运筹帷幄的大臣应该都会劝我爹将他的嫡女嫁与皇室。

  不过我谁也不想嫁。

  那天,思思为我梳妆好,我看了看空空的眉间,有些发愣

  有一阵子十七没为我描花钿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察觉他像是在逃避我,最近总是忙了又忙,总说他去了暗卫营,在暗卫营待上一天又一天。

  他跟着我三年,这么久也不曾见他这般干脆利落的逃避我,

  思思说孙皿来府上了,我敬佩孙皿这种才德兼备的人,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大概就是他吧。

  来到我大哥哥的庭院,就见他与我哥哥下棋。

  “孙哥哥,近来可还安好?”我坐在他们两人之间看着他们下棋。

  要说孙皿和五皇子非要嫁一个,那我就选孙皿,他为人谦逊有礼,虽是文人但身上也有着不向命运低头的坚韧。

  “清玉妹妹,可吃着赏心楼的烧鸡了?”孙皿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瞪了眼哥哥,肯定是他告诉孙皿我非要闹着吃赏心楼烧鸡的事。

  被他这样问,有些不好意思。

  棋局还未定输赢,大哥哥便被侍卫喊走了。

  留下我与孙皿两个人。

  “怎么不见你的贴身护卫?”之前与孙皿见面,十七一直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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