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飘飘欲仙的男子,现在他在我眼里也有了几分男人该有的铮铮铁骨。
我进宫看望太后跟帝舅舅时,又遇到了五子。
“五哥哥。”我很乖巧的向他行礼,并不像往日与他吵闹。
“清玉妹妹长高了,也变漂亮了,这美人脸上显愁容时都会不少美感。”他还是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谢五哥哥夸奖,清玉还要看望外祖母,不能与五哥哥闲聊了,告退。”
“正好我也多日未见祖母,我们一道去吧。”
说罢,他就肩并肩跟我一起往寿祥宫去
了。
路上,他与我闲聊起来,不知是有意还是
无意,他又与我聊到了十七。
“清玉妹妹,你可知一年前,你那贴身护卫在千军万马面前逃出生天了吗?”我听后愣了愣,那么多士兵,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刺伤我爹,竟然还能活着离开?
“你什么意思?他没死?”我停下来紧盯着他,想让他说个明白。
“看来清玉妹妹是真不知后来事了,你那护卫真是不简单呐,看来我当初调查的没错。”他洋洋得意的说道。
我听后心里的疑惑更重,也不知他到底调查的什么。
“他到底怎么离开的?“那么多人他没被杀死?
“是啊,我也好奇,他到底在南州国布下多少间谍,竟然能让他在这种场面下死里逃生。”他一副探究的表情。
“你也不知?”我有些怀疑。
“不知啊。”
“那你怎么知道他布下间谍?”
“听说的,听说他被压入牢房,在被处死之前有人将他救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是被救走的,不是自己逃走的?你刚刚还说他在千军万马面前逃走,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听着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十分疑惑,有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这……清玉妹妹勿恼,哥哥说的都是事实,他先是逃了又被抓住,后又被救走,另则哥哥只是试探你一下有没有被男人迷昏了头为他办事。”
我不在意五子又说了什么,也不在意他话里话外试探我的心思,所以十七他到底去哪了?回北国了?可他不是被北抛弃了吗?
我思来想后也想不明白。
进殿见到太后与帝,学如行如也在,学如姐姐被下嫁给一位侍郎,听说貌若潘安,品行端正,实为良配。
只是侍郎不算高官,到底人也年轻慢慢就是高官了。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孙皿公务在身,我独身守在家里。
思思劝我早些休息,但我怎么也睡不着。“小姐,可是在想十七吗?”
“思思,你说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世道如此可笑,十七竟然是北国人。”
我回想以前发生的一切,不禁好笑,好笑自己可怜,好笑他可怜。
这个人仿佛是上天看不惯我过的太舒心,送来让我受苦,难挨时光的。
看着窗外寒月辉辉,屋内屋外都静的可怕,我忍不住回想这些年有关十七的一切。
他到底如何了,我如今又是该想念他还是该痛恨他。
这两种情绪我是都有的。
我久久不能见到十七了,既然他活着,不知是否同我一样的心情,杏花开时再去尝尝那位婆婆的茶水点心,桃花盛开的季节想着与我去吃那桃花酥,看到地图上的北国时我总会想他是否回了北国。
又是年年复三轮。
我与孙皿成婚有四年了。
“清儿,北国那边派来了使臣,说是来求和的。”
他知我牵挂前线,牵挂北国境况。
所以只要是关于这些的他都会讲于我听。
“两国正斗的水火不容,北国如今这个时候来求和?”我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孙皿。
“确实奇怪,两国正打得火热,这求和突然就来了。”孙皿的意思是他跟我一样奇怪这一点。
“使臣什么时候到?”我从父亲哥哥的家书里也晓得些虽然两国相战不相上下,但他们次次都吃力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