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大人的相好——孤猪一炙
时间:2022-03-25 07:40:14

  “什么?”那店小哥惊讶追问,楼下的众人听了这话也十分好奇,纷纷看过来。
  “哎,来不及说了,云大小姐本就身体不好,等不及了。”小何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楼下众人之中,正有前来接妹妹的夏云则以及夏云则好友云千曦。
  两男子对视一眼,都瞧见了彼此眼中的不安。
  糟了。
  一个能气死人的夏小姐,一个病歪歪的云小姐,还能有谁?
  夏云则和云千曦连忙往楼上跑。
  等他们上了楼,只见云轻轻被婢女抱在怀里,粉颊沾泪,咳嗽不止。而夏芳月满脸恼怒,还在骂骂咧咧:
  “你少装蒜,我才说一句,你就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你死了也别想赖在我身上!”
  “芳月,你别说了。”
  方瑾儿低声劝阻夏芳月。不管如何,是夏芳月恶言在先,如今楼上还有掌柜、其他几位客人,他们都瞧见了夏芳月蛮横无理,羞辱云轻轻,把云轻轻气得发了病。
  这事要是闹大了,她们脸上都不好看。
  “芳月,你闭嘴!”夏云则气得浑身发抖。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被骄纵得不成样子,平时也十分任性,可这一次实在太过了。
  面对一个柔弱少女,她竟然出口狠毒,毫无怜悯之情。
  何况,云轻轻还是他好友的姐姐。
  夏芳月被夏云则吼得一愣。
  哥哥平日对她十分疼爱,也不计较她偶尔的任性娇蛮,可如今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对她凶神恶煞。
  夏芳月顿时怒火中烧,她又瞧见云轻轻还在那颤颤巍巍,咳嗽不停,更是不甘,“哥,她就是个贱人,她是装的!”
  采荷忍无可忍,她冲着她怒道,“你抢我家小姐斗篷在先,羞辱我家小姐在后,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你口出恶言害得我家小姐发了病,竟还说这样的话!”
  “我说错了吗?她若是没有勾引男人,怎么会有人舍得送她这么贵重的斗篷!”夏芳月见一个婢女都敢指责她,气急败坏,更是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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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讨厌这样的jian人,自己没有还不允许别人有,别人有了她还会诋毁嘲讽。生活中这种人多的很……】
  -完-
 
 
第22章 、这舌头,不要也罢
  ◎该不是喜欢人家小姐吧◎
  这下,夏云则和云千曦是明明白白了。
  夏芳月显然是因为嫉恨有人送了云轻轻礼物,故而出言羞辱。
  夏云则又气又失望,不明白妹妹为何变得如此蛮狠不讲理。
  他猛然上前,伸手要蝈夏芳月一掌,却在最后关头生生忍住。
  可夏芳月却已经惊得泪流满面,她震惊的瞪着夏云则,“哥,你,你为了这个贱人,要打我?是了,我记起来了,这贱人入京遭遇山匪,是你救了她……你是不是也被她勾引了!”
  “啪!”
  这次,夏云则没有再犹豫,结结实实打了夏芳月一巴掌,他脸色铁青看向夏芳月的婢女,“带小姐回家!”
  “哥,你疯了,我才是你妹妹!”
  眼见事态一发不可收拾,婢女也不敢再纵容夏芳月,不顾夏芳月的哭喊,方瑾儿和婢女等人一同拉着夏芳月要下楼。
  她们在走到楼梯口,却见一人气势凌人,一步步踏着阶梯逆光而上,出现在众人跟前。
  他浑身泛着冷冽之意,目光沉厉,扫过眼前的数位少女,最后定在了夏芳月身上。
  凌无意薄唇轻启,声音清冷瘆人,“听说有人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特来取她舌头。”
  夏芳月只觉得周身寒凉,浑身的血液都凝成了冰,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瞪着眼前的面具男子,一股恐惧由心而生。她想要退后远离这个男子,可浑身却像是被冻住,丝纹不能动。
  她身边其他几位少女亦是如此。
  凌无意微微侧头,扫了一眼坐在软塌上的云轻轻,黑眸再次射向夏芳月。
  “铮!”
  凌无意已经拔出了手中佩剑,长剑周身泛着冷光,杀意铮铮,一如它的主人。
  他说要割夏芳月的舌头,绝非开玩笑。
  而在场的云千曦、夏云则也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这位新入京的锦衣卫副使,比凌一线有过之而不及。
  他非但深不可测,还嗜血成性,他丝毫不犹豫的砍了小贼的手,切了无赖的双耳。
  所以,他说要割夏芳月的舌头,无人怀疑。
  夏云则遍体生寒,他唯恐小妹惨遭不测,只得硬着头皮快步走到凌无意跟前,挡住了夏月芳的身影。
  夏云则抱拳行礼,“凌副使,不过女儿家的一些口角之争,不敢劳烦凌副使出面。”
  “我初到京城,闲来无事,只能治治小贼地痞,既然这里有人恶言生事,我也不妨管管。”
  凌无意声音清冷,却丝毫不退让。
  夏云则脸色发白,“凌副使,小妹年幼无知,明日我会亲自带她登门道歉,还请凌副使放过她这一次。”
  “不放。让开。”副使声音清凌凌,威慑逼人。
  夏云则握拳站定,半分不让。
  凌无意飒然出剑,夏云则拔剑相抵。
  刀光剑影,不过片刻夏云则剑身落地,而凌无意的剑锋已经抵在了夏云则的颈上,颈上皮肤被割破一道,汩汩鲜血流出,浸湿了白色的衣领。
  夏云则眉心冒汗,他想不明白,对方的剑怎么会那么快!
  “凌副使,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云千曦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出言阻止。
  凌无意目光定在夏云则身上,却并不收剑,只是手腕使力,剑锋继续往夏云则颈上深入。
  夏云则身后的数名女子已经吓得瘫软在地。
  “无意!住手!”
  凌一线收到消息,匆匆赶来便瞧见这一幕。
  他见凌无意不动,气恼之下拔刀相向,凌无意瞬间收剑旋身,众人直觉光影一闪,凌无意身影已经让出楼梯口,在一旁站定。
  凌一线匆匆上来,先是冲着夏云则一笑,“夏大人,无意冒犯了。”
  夏云则惨然回礼,“不妨事,本就是小妹有错在先。”
  凌一线这才领着大夫走了过去,让大夫给云轻轻看看。
  这会儿云轻轻也不咳了,众人见她虽然脸色青白,但不至于一命呜呼,也算松了口气。
  “小姐体弱,又有寒疾,今日受了惊吓,还是赶紧回家休息吧。”大夫把脉后道。
  云千曦早被今日这一幕吓得肝胆破裂,见此赶紧上前扶起云轻轻,“姐,我扶你。”
  云轻轻也是头疼,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成这样。
  她想要惩戒一下夏芳月,可结果完全不受控制了。
  她哭了一阵,周身疲乏不堪,便顺势借着云千曦手,站了起来。
  凌一线瞧见那件惹事的雪貂斗篷,又瞥了一眼装石雕的凌无意,神色古怪喊住了云家姐弟,“等等,这斗篷是云小姐的吧,小姐带好,莫要丢了。”
  饱受惊吓的掌柜回过神来,赶紧将斗篷打包好,递给了云千曦。
  云千曦将云轻轻送上了马车,一路上他欲言又止,很想问问姐姐,究竟那件价值不菲的“斗篷”,是何人赠送?
  可云轻轻闭目养神,云千曦根本不敢问。
  而云轻轻现在只想扔掉那件糟心的斗篷。
  ……
  锦衣卫官署,凌一线书房之内。
  “无意,那云小姐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对吧?”
  凌无意最近的一番折腾,总让凌一线回过味来。
  凌无意不做声,凌一线只当他默认。
  “你……该不是喜欢人家小姐吧?”
  凌一线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他虽然没娶妻,但不妨碍他明白男女这些事。若非喜欢,凌无意怎么会总是盯着那位小姐瞧,还送云小姐斗篷。
  然后凌一线瞧见师侄默默抚着剑柄,耳尖泛红。
  “……”
  凌一线长叹一声,“无意,她不适合你。”
  一个病歪歪只会哭的官家千金,一个肆意随性的武功高手,怎么看都不该有交集。
  两人压根没有相同的地方……
  不,也有。
  云轻轻和凌无意都生得相当好看。凌一线想。
  美色害人啊!
  凌无意瞥了一眼凌一线,黑眸满是不屑,“师叔老光棍,懂什么合适不合适。”
  “……”
  凌一线一口血闷在喉头。
  “不提儿女情长了,当日和宋艳同行的三人,前两日出京了。根据送回来的消息,他们去了泰州。”
  泰州有莱鸣宗,是江湖十大门派之一,而莱鸣宗宗主夫人,正是万剑山宋剑心的妹妹、宋艳的姑姑。
  “那三人,很有可能是莱鸣宗弟子。若是真的,那额莱鸣宗只怕和二皇子也脱不开干系。二皇子勾结江湖门派,结党营私,已经犯了陛下忌讳。”
  “无意,你去一趟泰州,将此事查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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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要生事
  ◎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翌日,夏云则便领着夏芳月来云府赔罪。
  不过云轻轻借口卧病不宜见客,没有见到两人。
  昨日织锦阁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府中云若宣已经有所听闻。
  命人送夏云则兄妹出门,云若宣去了不染轩。
  云轻轻入府两月有余,云若宣却不过见了女儿寥寥数次。
  当年云轻轻出生不久,他就迎娶了侯府千金明霜华,随后崔氏便带着女儿回了苏州。
  十六年的父女之情早已寡淡单薄,若非崔氏忽然病逝,他也不会接女儿入京。
  他云若宣不至于不要自己亲生的女儿。
  云轻轻入府之后,他忙于公务,也鲜少过问。
  想来自己的夫人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孩子。毕竟,当年他们是亏欠了崔氏的。
  云若宣迈入屋内,云轻轻正在喝药。
  昨日在织锦阁,她虽有做戏的成分,也确实气恼,后来又惹了那么大的事情,她心有余悸。
  于是回来后,便开始头疼发热。
  云轻轻见云若宣进来,起身要行礼,云若宣连忙摆手,“你病着,不必多礼。”
  云轻轻坐在软塌上,云若宣便在桌边坐下,他默默看了云轻轻几息,见她面似苍雪,娇弱楚楚,心中也生了几分怜惜。
  “昨日的事情,你弟弟已经同我说过了。今日一早,夏家兄妹也登门道歉,送了赔礼。这事以后就不再提了。”
  毕竟,那可是镇军大将军的女儿,他如何能得罪?
  云轻轻乖顺点头,“也是女儿不好,惹了这么大的事,让爹为难了。”
  见云轻轻如此,云若宣心里那点闷气消散了不少。他确实觉得云轻轻太能惹事。出门做个衣裳,怎么就引来刀光剑影,累得夏府千金差点被割了舌头?
  云若宣语重心长,“轻轻,京城不比苏州,凡事要谨慎小心,切不可再生事了。”
  云轻轻垂首称是,手心微凉,“女儿日后定会注意的。”
  “我听千曦说,你去了织锦阁做衣裳?府里给你做的衣裳不够么?”云若宣又问了一句。
  “夫人照顾周到,命人给女儿做了几身冬衣,只是女儿自苏州来,带的冬衣不够厚实。”云轻轻斟酌了片刻,只委婉点明自己衣裳不够。
  云若宣微微颔首,不再说这个话头,“你好好养病,父亲改日再来看你。”
  云轻轻起身行礼,待云若宣身影离开,她再也忍不住,一颗泪珠滚落下来。
  昨日的泪,是她做戏逼出来的,泪珠滚滚,染湿面颊,心中却没有多少伤心难堪。
  今日之泪,一颗却盛满了她的伤心失落。
  明明是她被人欺负羞辱了,父亲却还说她生事。
  原来母亲走了,她便真的没了亲人。血缘至亲,不过笑话。
  采荷进来,忧心忡忡的望着她。
  云轻轻却抬手拭了泪珠,脸上还露出点笑意,“昨日带回来的斗篷,你收好了?”
  采荷点头,“等天冷一些,小姐就可以穿了……”采荷看了云轻轻一眼,忍不住问,“小姐,送您斗篷的人……”
  听掌柜说,是个俊俏的少年公子。
  这样的人,采荷心里只想到那个少年。
  云轻轻低垂螓首,脸色微红,没有作声。
  “……”
  采荷不再问,只是悄悄取走了药碗。那少年救过小姐,长得俊俏,又对小姐一掷千金。
  小姐对他有好感,采荷一点不奇怪。
  只是采荷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小姐未来的夫婿,不该是少年那样的人。
  云轻轻走到床边坐下,从妆奁中拿出那只金发梳。
  云轻轻以为阿银昨晚回来看她,会跟她说一说送她斗篷这件事。可阿银没有来。
  不过,云轻轻昨晚却梦到他了。
  她梦到自己睡得迷迷糊糊,少年坐在他床边,掀开她的棉褥,解开她的中衣,隔着小衣,将手心贴在她心口。
  她感受到了一股暖流慢慢浸入全身,睡得安稳香甜。
  想到梦境之事,云轻轻脸色涨红。她、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他摸了她的心口!
  ……
  夏云则觉得自己和靖安侯世子并无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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