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姓盛的男人,她都得罪不起!
共度一夜的两人终于出门了,一大早守在景安宫外的人打量了杏仁一番,赶紧回宫复命。
只是描述得有些不清不楚。
“那杏姑娘捂着脸,但奴才好像看到,她颈上绯红一片,想来脸上也是……”
妃嫔们嫉妒了,这得战况激烈到什么程度,才能连脸上也给啃了。
再想想独守空闺这几年,简直就更是妒火中烧,恨不得马上就去手撕这杏姑娘。
杏仁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被人恨死了。
她只哀哀的捂着脸,陪着盛景玉吃了早膳,又回了景安宫歇着。
现在她可不敢随处乱走,身份还没有办下来,出去乱晃相当于找死。
有了许多次前车之鉴后,杏仁决定还是老实安分点。
至于宋然那儿,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和他说清事情经过。
但这玉佩之事,事关重大,是肯定要告诉他的。
对了,下次遇见傅君顾,还得让他别声张玉佩之事。
现在傅君顾和傅母都认为她是先帝的皇子,她也不敢贸然否认。
还是得见到宋然后,问问他的意见。
只是她现在这身份,去见宋然,属实尴尬。
想到这儿,杏仁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还是之后看情况再说吧。
盛景玉去上朝了,杏仁偷偷的拿出自己的话本看了起来。
为了避免出现前几次被突然抓到的情况,杏仁这次直接就正对着寝殿门坐下。
一边看一边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只要听见通报或者脚步声,就立刻把书藏起来。
杏仁做好了打算,可没想到看着看着就看入了迷。
直到门突然被推开,她才手忙脚乱的反应过来,将话本塞进袖子里。
怎么会……
没有通报就算了……
怎么连脚步声都没有的?
还好盛景玉在同身后的朱肆说话,没有注意到慌乱的杏仁。
朱肆往里瞟了一眼,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传闻中的‘杏姑娘’。
看起来有些面熟,但如此美貌的女子,朱肆确定自己没印象。
盛景玉交代完朱肆,踏进寝殿,一眼就看见了守在不远处的杏仁。
“你一上午都呆在屋里?”
杏仁点点头,“嗯,我不敢出去,怕被别人认出来。”
“这你放心吧,朕都认不出来,就别说别人了。”
……
这话说得,褒贬不一。
总之,杏仁还是松了口气。
“一直呆在屋里也很无聊吧,朕下午把白白给你送来如何?”盛景玉道。
杏仁搓着冰冷的手,欢快的应声。
“好啊,正好冬日冷了,可以用白白暖手。”
这回答让盛景玉笑出了声。
“殿里不是有暖炕吗?你坐这儿当然冷了。”
“呵呵……是嘛?我不知道嘛。”
说着,杏仁悄悄把袖子里的话本往里拢去。
“你真是傻瓜。”
盛景玉无奈的叹口气,牵起杏仁进了内殿。
吩咐人加了炭火,两人坐到了炕上,确实暖和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