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是。”
县里叫卖的,只是寻常人家需要的。
那些富贵人家寿宴上使用的食材,的确不太好找。
“让郑卿列个清单出来,不就得了。”
田淼淼:……
人家列好的清单,万一她和实物联系不上,那咋整?
毕竟时空的差异,说不得同样的东西,叫法完全不一样了咧!
“最好还是去郑府看看有些什么食材。”田淼淼有点心虚地说道,“而且我并不打算当什么主厨,最多负责两三桌就好了。”
让人家闻得吃不到,想吃必须去金玉来酒楼,而且还只能预订包厢消费。
“不错,聪明!”
看来承昭是想通了关键所在,他看向田淼淼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
哼!
她田淼淼可不傻,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绝对不做。
她只负责主桌和重要客人,就好了。
当天晚饭后,田淼淼照旧在后院菜地浇好水后,才回房。
接着,她还将其中一木箱的豆芽放入空间,又浸了好几勺的黄豆。
既然她打算先入郑府看看,便要为接下来的打算做好准备。
时间逝如水,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田淼淼和承昭二人再次要出门。
倒是被白氏叫住了:“淼姐儿,最近都早出晚归的,小心村里人议论。”
“娘,不用管那些长舌妇。”田淼淼对此不以为然。
只要接下来朝她预计地发展,村里人知道她家有了靠山,不说巴结她们,至少幸灾乐祸的人定会少很多。
“毕竟我时常和承昭进出。”
“承昭名义上是我哥,不会出什么大事。”田淼想了想又问道,“娘,你到底想说什么?”
“娘……娘只是听说,田陈氏的娘家兄弟来了,在老宅闹了起来。”
“怎么回事?”田淼淼放下背筐,拉着白氏坐下。
原来,田兴旺和田成才的相继断腿,再加上田姚氏和田陈氏被吓了一场,老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可好景不长,田成才一直进学堂,不知从何时起竟学了他老舅的坏习性。
他趁夫子不注意,跑去赌坊玩了几次,结果输了不少钱。
要说没有他老舅参一脚,自是没人相信,赌坊眼见到了还钱的日子了,田成才却不见人影,便抓了他老舅,到老宅闹了一通。
“娘,他家的事情,以后你少打听。”
“娘也在庆幸,要不是断了亲,估计这债又要算到咱们头上了。”白氏长叹一声。
田淼淼听了可眉心一皱,的确是个问题。
依着老宅人的性子,说不得这次又要打歪主意了。
“娘,这几天我和承昭若不在,你和二妹妹就别出门了,连隔壁都不许去!”
“淼姐儿,你的意思是……”
“要说家底,他田兴旺肯定是有的。但赌博是个无底洞,就怕他想着田成聪,不愿替田成才还债!”
说到踹人心思,自然没人及得上田淼淼。
她前世能够在各国如鱼得水,连战场都不逞多让,对这方面尤其学习实践过。
如果田兴旺一家不把手伸向她家,才是真的奇怪!
白氏不相信地摇头:“不能吧,人赌场可不是善茬子,成才咋办?那可是他亲孙子。”
田淼淼冷笑起来:“我是怕他家,把歪主意打到咱们家身上。”
“啊?不会的。咱家又没钱。”
“咱家在起房子,他田兴旺会觉得咱家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