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多疑。”
琴酒看着对面不敢看他的小麦,他看着她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说对了。
“你应该牢记我的回答才对的,在你主动地跑过来的时候,我说了什么?”
那就是她的年幼无知犯的错误!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词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
天海麦盯着旁边的墙壁,露出了控诉的眼神。
“看着我……”他说道。
天海麦选择性耳聋,看着时钟仿佛像看见了救命的稻草,“啊,已经八点了呀!不好不好,我还有作业没有写完。”
“我说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不写作业真是不好呢……”天海麦继续选择性耳聋,侧身起身,准备上楼。
上楼梯,是需要穿过餐桌的这一边的,有一只手把她拉了过去。
她跌倒了,但又还在座位上。琴酒的手一把掐过了天海麦的脸,把她的脸弄成了一个嘟嘟嘴的样子,天海麦扭头不看他,把视线转向了桌上的琴酒。
“当时,我说了什么?”琴酒继续问着。
天海麦沉默了一下,她开口了。
“好啊……”天海麦轻声说了出来。
“从今天开始,你将成为我唯一的一头狼。一头永远只能对着我俯首,摇尾巴的狼,直至死亡。”
琴酒拿起了桌上的琴酒。琴酒喝了一口杯里的琴酒。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近到天海麦能从他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明明是御姐一样的脸,御姐的身材,但她此时穿的是白色的制服衬衣和制服裙,这显得她贼幼!却又因为身材,显得贼有游戏女主角的那种味道,就像是只魅魔。
她看着琴酒眼睛里的自己,那双粉红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个受惊的小兔子,此时正在蹬着腿想从大灰狼的口中逃脱。
“现在终于肯好好看着我了。”琴酒的鼻子抵着天海麦的鼻子。
这太犯规了!
因为她不喜欢嘴里有味道,所以他们两个在餐后一定会吃薄荷糖,他先前喝了琴酒。
天海麦闻到了她嘴里薄荷糖的气味,还有琴酒的气味,这股薄荷糖的气味,随着呼吸之间传递。
时钟滴答……
天海麦看着琴酒游刃有余的脸,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趴在胸,口听起了琴酒的心跳。
咚哒咚哒咚哒,健康有力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
她感受到了洗面奶的香气,是自家的大胸肌,幸福地快哭出来了。
正当小狗享受着洗面奶的柔软时,它被大狗提到了地上。她听到了头顶的恶魔在低语。
对不起,放过她。她现在只想写作业!
当时的天海麦并没有想到,因为她搞事情引发的修罗场,等一下就要来临了。
她是一个幸运E,没有回避掉这个剧情。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加更掉落,皮卡皮卡!
坦白局2.0琴酒叠叠乐。
下一章要准备回收之前的道具了。
还是甜的请放心。(大概?)
第12章 、死亡倒计时【修】
因为心心念念着交作业,天海麦狠心地拒绝了琴酒。
天海麦觉得他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大庄园主,正在逼着小女仆干活,小女仆的手举得非常地累。
这样不遵守劳动法的行为是不可取的。身为一个劳动者应该捍卫自己的合法权利!
小女仆她辞职不干了,她直接和大庄园主打赌了,比赛喝酒,如果她赢了,就可以辞职不干啦!
小女仆对瓶吹,喝完了一整瓶琴酒,琴酒真的太烈了!小女仆完胜!她今天成功地辞职了。
此时,小女仆和大庄园主像泡沫一样蹭的没了。这是小麦的幻想,她把日语作业写完了。天海麦的想象力真的太丰富了。
虽然很累,但是她还是要写作业的!她对学习永远是真爱。睁眼落泪,欲哭无泪,天海麦开始写数学题了数学是永远的苦手……
此时的时间是八点半。天海麦正在书房里写作业。
琴酒走回了卧室,打开了卧室的吊灯,和客厅的灯饰一样,也是暖色系的。他点燃了香烟,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一位金发的美人正在酒店的浴缸里泡澡,看着自己手中新做的美甲,心情十分愉悦,她正在等一个电话。在浴缸边的电话刚响起,她就迫不及待地接起了电话。
“阿拉……琴酒,怎么了?”她不急不慢地靠上浴缸壁,准备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讲电话。
“贝尔摩德。别装蒜了。你究竟想干什么?手如果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琴酒含着烟,从牙缝里吐出了她的名字。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嘴里的烟吐在地上,然后用脚踩上两脚表示自己不爽的心情。但是他不能,卧室里有一层厚厚的地毯,哼,小鬼买的东西。
他本来就对这个女人出任务时爱搞神秘的做法非常地反感,如果她弄了什么小动作的话,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开心地处理掉她,就算是她得到了那位先生的喜爱也不例外。
现在,她越界了。
天海麦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和组织的利益不可能产生冲突。
她的一切,她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是以他为出发点构建的。贝尔摩德的行为,无异于是在直接挑衅他。
这让他相当的不爽。
“阿拉……你生气了?我只是很好奇被你养了十年的小奶猫,单纯地想邀请她参加个换装万圣节派对,玩一玩而已。”贝尔摩德盯着浴缸里的玫瑰花瓣。
她想起了组织里曾经的一些传闻,有琴酒和雪莉的,有琴酒和她的,也有琴酒和这个小猫的「十年的情人」。
她觉得最后那条的可信度真不高,一直当作是从基层组员那里产生的少女幻想,因为琴酒的脸和身材在组织里是排得上档次的,加上基层组员平时接触不到琴酒,他自然对一些小女生来说能够产生一些吸引力。
没想到。居然真的从伏特加的嘴中听到了这个人的存在。
有着:「麦」的名字,是一个酒红色长卷发,淡粉红色眼睛,高挑,漂亮,有活力的女人。
听完伏特加的描述“她像是只是个单纯无害,元气满满的女人。”
贝尔摩德却无法轻易地相信伏特加的这种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
一个普通的女人怎么能够被琴酒带去见伏特加。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普通女人怎么可能在琴酒身边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直到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这真的不可思议。
贝尔摩德对她感到很好奇。
她从伏特加的口中套出了相遇时的地点,果不其然,公园内相关的监控视频已经被处理掉了。
这是琴酒的谨慎。
他是认真的?
结合琴酒下一个任务地点的位置,两地相隔并不远,但是下一处地方并没有拍到她。
拍到的只有琴酒和伏特加的监控视频,也只有两人正从保时捷上走下来,在街道上走动的合法场景。
不排除此时她留在车里的可能性。
他们也有可能在中途把她放下了。
贝尔摩德到公园内打听到的比赛时间,结合下一处任务地点下车的监控时间,以及从交通的路况上推算,她算到了伏特加开的是哪一条路。
这条路上最适合放下小奶猫的地点,就是快进入商业街前的,监•控还不多的那条路。
结合在公园内打听到的参赛人员,她拿到了前几场的赛后合照,凭借着那张正脸的照片,贝尔摩德黑进了商业街附近的监控设备,只用几秒钟的时间就找到了她。
一个模糊的正脸,正从一个公关店内走出来。
她转身站在店门口与街道的交界处,和一个处在公关店门口里的男人说些什么,贝尔摩德看到那个男人把天海麦拉过去了一步,附身在她耳旁说着些什么。两个人的姿态显得非常的亲•密。
这个角度只能够看到天海麦的后脑勺,和被她挡住了一半的男人的脸。
然后,那个男人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了上去。天海麦拢了拢身上的男装西装外套,然后她走了。
哇哦……这就刺激了。
贝尔摩德调取了商店街所有的有关的监控,甚至还黑进了公关店,拿到了公关店内的监控。
两个公关的正脸也出来了,她很容易地查到了他们的资料,这可是相当的精彩呢。
一个叫Eight,一位跳槽了八家公关店,睡•走了八家店内有钱的富婆,一位用虚情假意把女人的钱都榨干的公关。帅得厉害也渣得厉害。和琴酒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另一个叫伏黑甚尔,同样是一个公关,结婚了两次,还有两个孩子,他经常带着几岁的孩子,辗转住在不同的富婆家中,爱好是赌马。
贝尔摩德看着他的照片。笑而不语。这就是视频里的那个男人。
她调出公关店门口,两个人的亲密动作,还有那几个视频,有店内的,店外的,旁边商铺的,各个角度无死角。
这个伏黑的身材甚至比琴酒更好一些,健壮的像是一批野马。她不禁感叹道,她真的突然好看到琴酒吃瘪。
不会吧,不会吧,琴酒应该不会读不懂唇语吧。贝尔摩德笑着,贴心地还给视频里附上了唇语的翻译字幕。
她觉得事情变得有趣极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一贯冷静的琴酒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就在她查到这一切的当天,过了不到一个小时之后,她就亲眼见到了这位天海麦。
她没想到琴酒居然把对方藏在学校里!她看着对方身上的校服,觉得琴酒可能是个变态。
但是这个女人也是个变态,不是么,最起码是个疯子,敢当着琴酒的眼皮底下骑野马。
她想知道关于天海麦的更多情报。而更多的情报,从学校内部的信息网就能够轻松查到了。贝尔摩德是专业的情报人员,这些信息似乎来得过于轻松。
此时,贝尔摩德已知的情报和朱蒂已知的情报一样。
这只小猫居然就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真的在认认真真地读书。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真是没想到呢,平时冷酷无情的琴酒居然喜欢的是又清纯又火辣的类型,难怪连我邀请你调一杯马丁尼都不肯。看来是我的纯度不够呀~”贝尔摩德看了看手上新做的指甲,语气非常轻快。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琴酒没有耐心听贝尔摩德解释了,想直接挂断电话。
“等一下,琴。”贝尔摩德挽留住了他。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琴酒的烟快抽完了,他打开了窗户,正在给卧室通风。
“是关于你的小猫的事情。”贝尔摩德起身披上了浴巾,走到了电脑前,“我发现了她可真是一只十分顽皮的小猫呀。”
她看着正在上传的进度条,笑得很开心。
“我想这些情况,你应该是不知道的。具体的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看着邮件传送完毕的提示,贝尔摩德麻利地挂掉了电话。
她看了看酒店外的天空。星星被乌云遮住了,就连月亮也快被乌云遮住了。她感觉到了搞事情的愉快,就看琴酒会怎么做了。
骑野马是有代价的,可能会摔断腿,手臂骨折,甚至有可能付出性命的代价。
一个能够包装出这么详细的假身份资料的人,她不相信对方只是一个成年的女高中生那么简单,她也不相信她的目的只是为了读书而进入了学校。
贝尔摩德甚至猜想这是被专门放进琴酒身边的卧底,根据琴酒量身定做的卧底,耐心地潜伏了十年的时间。
她像是一个饵,钓住了琴酒这条大鱼,身后牵绳的钓鱼人,很快就能够顺着这条大鱼,发现一整片鱼群……
无论是对琴酒,还是对组织,她都是个威胁。迟早是要除掉的。
现在……
要谢谢这个小猫,亲手把刀递过来了。贝尔摩德看着那份「添油加醋」的删减版资料笑了。
书房内……
天海麦遇到了一道不会做的数学题,本来打算来问琴酒,后面想想琴酒说的话,“你真是个笨蛋啊。”
这种话既打击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又打击学生的人格,如果是一位合格的教师,那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学生!是具有潜力的个体!教师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学生!
而不是用言语侮辱学生。
琴酒可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他被小麦踢出了心中的教师队伍。她打消了跑去问他的念头。打算还是自己看参考书,慢慢想。
下楼找了一下书包,参考书不在里面。天海麦回想了一下,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于是她准备回卧室拿了参考书之后继续学习。
此时,十点。
夜黑风高,正好是猎杀时刻。
卧室……
一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浓烈的烟气。
房间内漆黑一片,烟雾缭绕。
“咳,咳。”天海麦站在门前,挥手驱散了一部分的烟。
这这这!
这个狗崽子怎么回事?
怎么抽这么多烟!而且还不开灯!
因为他们和警察有仇,所以这栋房子里没有装烟雾报警装置。
如果有的话,她认为此时火警已经要冲进了这间卧室了。烟雾从打开的门口处飘散。
天海麦借着月光,看到琴酒穿着本该挂在玄关的黑色的风衣,在房间内戴着黑色的礼帽。
怎么回事!
她看了看他的鞋,他穿上了皮鞋,她看了看他的手,戴着熟悉的皮手套。
此时此刻的他,像是一头全副武装的黑狼,静静地坐在床边,薄薄的嘴唇里依旧含着烟。
天海麦盯着那处微弱的火光,看了看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摇烟头。
这个人肺不想要了!
她整个人寒毛都气得竖起来了。
她倒吸了一口气,冷静冷静,不生气,不生气。天海麦对他不爱惜自己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抗议,甚至是谴责。
她应该骂他了,可是现在情况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