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柯南]我才不会喜欢安室透!——EDward君
时间:2022-03-27 08:16:28

  “我可不敢,诺尔少爷。”神户夸张地叫了起来,“您可是格雷恩家的继承人,一句话能决定我们的生死,我只是太诚惶诚恐了,才不知道说什么好!”
  诺尔怀疑:“真的假的?”
  神户对天发誓:“绝无一句假话!”
  诺尔哼了一声,大度地原谅她,“算了,你们科学工作者总是不擅长人际交往的。”
  神户:呵呵。
  诺尔已经发散思维,联想得天马行空,说道:“你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有叔叔疏于管教的原因。他收养你后很少过问,一直辅佐我父亲的工作——梅洛,你对叔叔还有怨言吗?”
  神户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样的话来,着实惊讶了一番。她很快摇头,带着几分真情实感地说:“我怎么敢!如果不是乌丸莲耶大人,我恐怕早就死在路边上,永远都在绝望的深渊中无法解脱。乌丸莲耶大人拯救了我,他忙于家族,是我太过无能,不能帮上一点。”
  诺尔说:“乌丸莲耶,这个日文名真是绕口。叔叔在天堂知道你如此忠诚,一定十分欣慰。”
  神户笃定道:“我为乌丸大人效力,就是为格雷恩家族效力。能得到诺尔少爷的赏识,我实在是——”
  “好,好!”诺尔抬手做停,苦恼地说:“其实,我本来是想和你成为朋友的关系,为什么每次都会朝这种方向发展!梅洛不用对我这样尊敬……”
  神户脸上露出不赞成的神色。
  诺尔支支吾吾了一会儿,长叹一声:“等以后你就会明白,我真心把你当做朋友——”
  “毕竟,只有我们是这样的人啊。”
  神户尤梨睫毛轻轻颤动,回望过去的时候再次沉如死水。她露出淡淡的笑容:“谢谢诺尔少爷的赏识。”
  她把随身带着的箱子拿了出来,打开包装里的药剂,双手郑重地盛放在餐桌上。药剂无色透明,像水一般普普通通,但他们二人都知道它蕴含着的强大威力。
  神户说:“那么,和上次一样。这是新的药剂,希望对少爷的病情有帮助。”
  诺尔沉默着拿起药剂瓶,他漂亮的绿色瞳孔透过药剂,凝视对面的少女。神户解开事先准备好的针筒,轻轻地握起诺尔·格雷恩的手腕,取出药剂,连接到针筒装置上。
  神户尤梨轻柔地、果决地将药剂注入诺尔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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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尔·格雷恩,今年五十六岁,是格雷恩家族的下代掌权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电脑屏幕呈现着一份文字资料,情报搜查官点击屏幕,出现了一份意大利中年男人的照片:“我们只找到了他二十年前出席活动的图像,从此销声匿迹,没有任何消息。”
  安室透记住了图片上的男人,淡淡地问:“他已经到达了日本境内?”
  同事点头,颇为头疼地说:“如果黑衣组织背后都是格雷恩家族在搞鬼的话,我们必须抓住这次机会,一旦诺尔离开日本,我们又会失去格雷恩的行踪。”
  安室透说:“没那么简单。在这个时期内来日本,除了那件事,我实在想不出格雷恩家族还想干什么。”
  同事看到安室透变得阴冷的眼神,浑身一激灵,小声问:“难道,降谷先生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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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具体的细节不能说,但这几天很顺利。”诺尔开心地说,“那几个大臣就差双眼喷火了,梅洛你真该去看看,很滑稽。”
  诺尔的手腕还有些青紫的痕迹,但血液已经干涸,神户便放下了担心。只不过她对诺尔的叽叽歪歪不感兴趣,“既然不方便说细节,诺尔少爷还是少说为妙吧。”
  诺尔顿时抱歉道:“不是我怀疑你,只是家族那边的人一定让我这么做,他们疑心病太重啦,对每个人都是这样。总之,不管是谁,梅洛是一定不会背叛我们的,你对叔叔那样的忠诚——”
  诺尔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不确定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神户,“你对我,会像对叔叔那样,一样忠诚的,对吧?”
  神户尤梨勾起嘴角,肯定地回答:
  “我当然,对待诺尔少爷,就如同对待乌丸莲耶大人一样——绝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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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对方告辞,神户尤梨目送黑衣人将全副武装的诺尔·格雷恩送上豪车。神户转了个拐角,另一群黑衣人正在等候。
  琴酒看见人来了,掐灭手中的烟,“结束了?”
  神户点点头,不满地捅了他两下,“没抽完就扔,你怎么这么浪费——给我来两根。”
  琴酒斜着眼睛一睨,“不给。”
  “什么?!自己抽两口就扔,又不给别人抽——琴酒,你去死吧!”
  琴酒语重心长说:“小孩子就不要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神户冷笑:“老子都快奔三了,天天被贝尔摩德追着嘲讽,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你来维护两句。”
  “自己被骂,就自己骂回去。你不至于那么没用吧。”
  “没用?你说我没用?行,下次别追着求我!”
  琴酒丝毫没有被威胁到,任凭少女龇牙咧嘴。一边的伏特加给两人打开车门,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大哥和大姐的关系有所好转啊。”
  天空已经是暗沉的黑色,寂静中没有一个人说话。神户尤梨似乎是吵累了,又似乎为某种情绪触动,不发一语。琴酒竟不习惯这样的梅洛,考虑了一番怎么使小姑娘重新开心起来,最后硬邦邦地开口:“那位的事情,你不用太担心。”
  神户回过神,不屑道:“谁担心了。”
  琴酒说:“已经靠你的药物维持了十五年,没有出现一点纰漏,药物的功能也在不断完善——银色子弹呢,你做的怎么样了?”
  神户撇了撇嘴,正想随便敷衍两句交代进展,忽然铃声刺耳响起,琴酒脸色微变,接起了电话。
  “这里是琴酒。怎么突然——”
  琴酒忽然坐直身体,失态地大吼:“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神户尤梨原本不在意,看他这样失控也凑过去听通话内容。
  “——千真万确,就在刚才——诺尔·格雷恩——火灾——确认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诺尔:我出场了!没想到吧!
  作者:你出场了,但你也领盒饭了!这一切,真的值得吗.jpg
 
 
第19章 想相信她
  赶到医院的时候,格雷恩家族的保镖全都如丧考妣,贝尔摩德冷着脸询问情况。
  黑衣组织只有少数几个人与格雷恩家族有直接往来。除了在乌丸莲耶死后接手组织的现任BOSS,深受信任的就只有神户和贝尔摩德,家族的人首先与贝尔摩德联系也是理所当然。
  神户尤梨走到正在交流的几人旁边,贝尔摩德犹豫了一下,还是牵住她的手打量一番,“你没事吧?”
  神户尤梨摇头,“刚才我和琴他们在车上,才一起过来看看。少爷他……”
  保镖重复了一遍:“当时的情况是,中心商业区附近发生严重的火灾,车辆没法通行。有暴徒炸燃了前面的车辆,保姆车里的人全都当场死亡。”
  贝尔摩德说:“这起事故目前还不知道是否人为,警察的线人说那些暴徒是潜伏很长时间的恐怖分子,火灾也是他们引发的。”
  神户冷冷道:“路过商业区就刚好发生火灾,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你认为这是人为?”
  “必然是人为,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边……”神户尤梨望了眼装扮如出一辙的保镖大军,“格雷恩家族怎么说?”
  贝尔摩德把神户拉到一旁的窗户边,低声道:“那边刚得知死讯,以诺尔的堂弟为首的数班人马正在争夺权力,老家主只下了吩咐将尸首送回意大利安葬。”
  神户尤梨轻笑了一声:“诺尔身体虚弱,本来继承人的位置就不太合老主人的心意,看来他们是要弃卒保帅了。”
  贝尔摩德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我知道诺尔少爷和你关系亲厚,但人已经走了,你可不要热血上头。”
  神户尤梨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还哪里有热血,凉得跟死人差不多了。”
  贝尔摩德神色一顿,低低道:“别想太多,至少现在不用太操心银色子弹的事情,好好休息几天吧。”
  “恐怕清闲不了。要查火灾的幕后推手不说,现在诺尔少爷不在了,谁来替格雷恩家族谈大选的事情?”
  贝尔摩德没有反驳。她侧身凝视死气沉沉的走廊,轻语道:“那就看本家怎么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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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户尤梨自己打车回了家,虽然狭窄的阁楼没有半点称得上是“家”的地方,但现在只有狭窄的空间才能给自己些微安全感。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想,格雷恩家族到底会不会派新的代表过来洽谈。
  诺尔外表年轻,还没有谈拢那几个大臣。
  但可能成为继承者的家伙们都十分惜命。只要他们没确定谋杀诺尔的是什么人,无论是谁来日本都得掂量自己命够不够硬。就算逃过了谋杀的那群人,少不得也会被老家主怀疑没被谋杀的就是杀手自身。
  油水不归自己,还惹上一身腥。
  神户满打满算,也觉得格雷恩不会再派人来。但是议员大选的肥肉已经被格雷恩虎视眈眈许久,就这样放弃也太过可惜。
  所以这档差事,八成还是会落到黑衣组织自己头上。
  虽然组织可用之人不少,但毕竟是关系深远的事件,恐怕按照琴酒那个多疑的性子,不会放手让小弟们去做——
  那就看他会把苦差事安排到谁头上了。
  神户尤梨做好心理准备,给研究所的人消息,放缓他们的秃头速度。白天依然像没事人一样上课上班,生活好像冰山表面的一潭死水,离它越近,就越危险,哪怕看起来还安安稳稳。
  如此过了三日,短暂的助教生涯都快结束了,琴酒还没找上门,另一个组织同伙倒找上来了。
  神户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门口敲门声响起,作为助教的她过去接待——迎面而来就是一头黄毛。
  安室透抱着一箱蛋糕,短暂的怔楞后笑了笑,朝几位老师打招呼,然后一起准备蛋糕课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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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孩子们上蛋糕课的时候,神户尤梨感觉到有人时不时看自己。她假装不经意地瞥向安室透,每回都恰好错过视线。
  不愧是做卧底的,躲视线的工夫很熟练。神户尤梨咬牙想。
  她表面上云淡风轻地上课,心里纳闷安室透打着什么主意。下课后,和小林老师一起收拾完教室,神户离开后,立即被小麦色的手臂拉到隔壁空教室去——顺便锁上了门。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令人叹服。
  神户尤梨目瞪口呆,张口就要问他搞什么鬼;话要说出口时又觉得不划算,喉咙还痛着,铁定是那天安室透掐她脖子还没痊愈。她要是眼巴巴的开口,被掐断气之仇岂不是会被轻轻放过?
  她绝对不能是先开口的那个!
  一阵短暂的尴尬后,安室透到底是有事要问,率先打破沉默:“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神户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我可是正经西弗大学的研究生,还不配做个小学助教吗?”
  安室透面色不虞,“你知道我指什么……灰原哀已经不在学校了。”
  神户说:“你承认灰原哀是你们带走的了?”
  “为什么不承认?在发现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后……”安室透想起了宫野夫妇对自己的帮助,呼吸加重了几分,“你认为,我还放心把灰原哀放在你面前?”
  神户尤梨并不生气,静静端详安室透痛恶的表情,说道:“你不会就要问这个吧。”
  “当然不,我——”安室透突然沉默。
  他想到了那天与灰原哀的对话。
  告知灰原哀杀害父母的凶手就是神户尤梨后,灰原哀震惊了许久,最后却迟疑地问:“你认为……神户小姐是那样的人吗?”
  安室透愣住了:“什么那样的人?她还为此自以为乐呢!”
  灰原哀也清楚神户狡诈一肚子坏水的本性。但回忆中关于她的画面最后定格在密室塌陷时,她首先扑过来保护自己的模样。
  如果神户杀了父母,又为什么要豁出性命保护自己?
  灰原哀深深痛恨黑衣组织,但看到了神户尤梨,她又觉得,不应该这样。
  神户尤梨——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想……相信她。”灰原哀有些迷惘,但语气坚定:“安室先生为什么不想想,这可能是神户小姐的诡计呢?”
  安室透说:“她全身都是诡计。”
  “的确如此,但是,认清一个人不应该只看她说了什么,而是看她真正做了什么。神户一直都在保护着我——”灰原哀双眸一闪,推理道:“很可能是因为!因为她想激怒你,将我强制隔离——这样看来,黑衣组织即将有大动作!”
  灰原哀激动地张开双臂:“为什么不能认为,神户小姐是我们这一方的人呢?!”
  安室透心中大惊,不敢相信那个恶劣的魔鬼可能会站在他们这一边。但灰原哀说的不假,从神户尤梨所作所为来看,的确有这个可能性,甚至在他把神户扔下车后,并未向琴酒揭发安室透的卧底行径——
  安室透原以为,神户尤梨应当把自己暴露出去,他也做好了这个准备。
  但神户的行事太过捉摸不定,她的一举一动像是全凭心意……就算琴酒那边没有风声,也证明不了什么。说不定哪天神户脑子想通了,终于找琴酒哭诉了,自己还在窃喜神户的维护——那时才是真正的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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