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好那时许瓒颂回来,又会拿程砚不按顺序彩排来说事。
真是……绝了。
秦梨不禁头疼,仅仅只是彩排,就能闹出这么多幺蛾子。
看来程砚这顶流位置也是不好坐的。
刚才的想法是秦梨猜测的,仅供她一人参考。
所以她现在,应该问问陈渊什么想法:“那现在怎么办?”
陈渊语气沉重:“许瓒颂回来两分钟又离开了,这是摆明了要让砚哥先彩排,到时候再倒打一耙。”
如果是其他艺人还好说,但最心烦的是许瓒颂也是红极一时的歌手。
短暂爆红的前辈,和长时间稳居顶流的后辈,两人碰撞在一起,最能引起热议。
而且不管怎么样,程砚都略占下风,毕竟出道比许瓒颂晚。
这时,后面传来动静,程砚已经收拾整齐出现在门口。
白衬衫和黑裤,肩宽腰窄,浑身散发着禁欲。
衬衫扣子一丝不苟扣的整整齐齐,最顶端扣子上端是凸出的喉结。
无端之间,又生出几分禁欲味道。
秦梨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陈渊在手机里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她的回复。
她看呆了,这就是人靠衣装的意思吗。
穿睡衣是慵懒,穿正装是禁欲撩人。
“秦梨?”
陈渊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出现,立马拉回她的思绪,秦梨磕磕绊绊:“啊?哦,怎么了?”
陈渊叹口气,说:“你先稳住砚哥,暂时先不要去后台,我再琢磨琢磨许瓒颂到底想干什么。”
走廊一片安静,除了他们的说话声,通话内容自然而然被程砚听到。
他下意识解开最顶端扣子,锁骨若隐若现,靠近:“怎么了?”
扑面而来的木质香调,秦梨后退一小步,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过于刻意,所以止住脚步,正面应对。
两人手臂靠在一起,秦梨举着手机凑到程砚耳边:“陈哥说许瓒颂又回来了,不到两分钟又走了。”
程砚不紧不慢,温温吞吞:“嗯。”
秦梨:“?”
就嗯?
陈渊焦头烂额:“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彩排?”
“不用。”程砚轻嗤:“越过我,让下一个节目的艺人先彩排。”
陈渊一阵沉默。
现在程砚去彩排,这件事肯定行不通,如果让下一个节目的艺人彩排,或者许瓒颂会觉得没意思,规规矩矩回来彩排。
如此甚好。
陈渊语气染上几分雀跃:“行行行,我就说你临时有事,你暂时不要出现在后台。”
“嗯。”
电话挂断。
秦梨翻了翻微信未读消息,自己任务已完成,该离开了。
“那我先走啦。”打声招呼,秦梨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刚转过身,手腕一紧,程砚拉着她往身后的房间带。
第一反应,秦梨脑子里立马跳出来“潜规则”三个大字。
她不管不住,一嗓子嚎出来:“我不是那种人,你别扒拉我!”
只听程砚轻哂声,紧接着是房门落锁的声音。
秦梨还没反应过来,脑门一疼。
程砚弹了弹她的额头,忍俊不禁:“哪种人?”
秦梨捂着额头,有点疼:“就那种人啊。”
“哪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