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沉云闭了闭眼,额头有点痛,他笑的很妖,伸手摸她白皙的额头,一边轻轻的揉着。
“傻瓜,你疼不疼?”
谢烟斓狠狠瞪了他一眼,跟吃了枪药似的:“谈沉云,你给我起开!”
谈沉云立刻很乖的举起双手,可一个重心不稳,他直直跌在她身上,薄唇碰到了她的锁骨。
距离他赖在这儿养病已经过了一周,身体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可正事儿却没一点进展。
他家这个正直的很,恨不得晚上抱着国旗睡觉。
谢烟斓只觉得锁骨痒痒的,她微微张开唇,表情惊讶。
谈沉云伸出舌尖舔了舔,温热的触感使她身体起了一些别的反应,谢烟斓像个木偶似的,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阿烟——”
他轻轻唤了一声,埋头在她锁骨吻着,不一会儿,一个暧昧的红印浮现,谈沉云这才满意的停下。
谢烟斓脸红的跟骄阳似的,她木讷的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版俊脸,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好死不死的,谈沉云没有丝毫停止挑衅,他凑近她,把脖子伸了过去。
“阿烟,公平起见,你也给我吸一个好不好?”
他一边用手滑过自己的喉结,眼神迷离。
谢烟斓单身数年,头一回觉得自己是个花痴。
鬼使神差间,她听话的靠近,而后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谈沉云压根不在意小姑娘的泄愤行为,他俯身将人抱起走到卫生间。
盥洗台很大,谢烟斓坐在边沿,双手紧紧握拳。
谈沉云用热水浸湿毛巾,拧干后,轻轻擦拭她的脖子。
“阿烟,要注意安全,我在家等你。”
*
星光福利院位置偏僻,紧邻东山,这些年有人来领养的孩子不少,到今为止只剩了十余个。
谢烟斓把车停在院门口,她穿着一身运动服,头上戴着鸭舌帽,身姿高挑。
头儿冲她挥了挥手,谢烟斓绕过警戒线,神色严谨。
“刘琦向,五十六岁,陈州人,早年是京城有名的企业家,后来破产后,用自己的积蓄开了这家福利院。”
谢烟斓和头儿一起往里走,一楼是活动区,十几个孩子缩在角落里,眼神怯生生的。
“这些孩子已经上报政府,通知社会各界人士,符合领养条件的可以办理手续,他们已经被安置到另一所福利院。”
头儿说完话,视线移到她脖子上,然后非常直男的问她:“烟斓,现在的蚊子有这么毒吗?怎么都红了?”
谢烟斓下意识捂住脖子,脸上不动声色,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哦,家养的蚊子没规矩。”
因为没规矩,所以欠收拾。
在现场取证,又调取了附近监控,根据法医交来的报告,死亡时间是在今天凌晨三点。
谢烟斓拿着报告边走边看,头儿给她吩咐了任务。
“烟斓,立刻罗列出与刘琦向有关的人,再负责查监控,我带人去周边勘察。”
谢烟斓点头,开车回了局里。
*
温恋一夜都睡的不踏实,天亮后她才有了睡意,醒来已经九点。
李妈给她准备了早餐,把餐车推在房间门口。
温恋洗漱完,简单吃了几口面包,然后下楼。
别墅很空旷,除了她和李妈没有外人,温恋看到茶几上放着的弓箭,眼睛一亮。
这不是她的弓箭?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李妈从厨房出来,看到她笑吟吟道:“温小姐,这是二爷一大早派人送来的,他怕您无聊,在院子外面给您临时建了一个射箭场地。”
温恋表情一滞,脸上涌起欣喜,她打开门小跑出去。
原本花圃旁有一大块空地,竟然被人连夜建成了一处射箭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