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莫深希望蒋遇夏在边上唧唧歪歪。
这独身一人的状态一旦被打破,就很难再回到过去那个无欲无求的状态。
他等了会儿,将电话拨过去。
这回是蒋遇夏接的,他们一行人正在吃饭,她说吃完饭大家得去玩会儿,自己晚点再回去,大概十点左右。
莫深问了地址,本想还跟蒋遇夏说两句,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
蒋遇夏像饿了十天十夜,急着吃东西,很快就把电话挂了。
毕竟不是矫情的男人,也没有跟谁难舍难分过,跟蒋遇夏通了电话后莫深便先回了。
……
等到十点多的时候莫深去了蒋遇夏告诉他的地址接她。
这是家会所,打牌休闲的地方。
电话拨过去,又是张醒接的,说他们正在按摩,按摩完要打牌,今天不回去了。
莫深听到电话那边蒋遇夏等人正在讨论等下斗地主还是打麻将,人人都很高兴的样子。
“我把电话给蒋遇夏啊,你等等。”
莫深顿了一秒,说:“不用了,你们玩吧。”
他挂了电话,下车打算抽支烟就离开。
香烟刚点上,一只手从背后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帅哥,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这儿我熟,要不跟我上去坐坐?”
莫深嫌恶地移动身子避开那人的手,转身瞧见是个稍有些年纪的富态女人,女人正眯眼望着他笑,浑身上下戴的金饰在灯光下泛冷光。
“有事?”莫深冷漠。
富态女人不生气,笑眯眯地说:“我有这里的金卡,可以带你进去休息放松下。”
她看了他的车,十几二十万的大众,衣服也看不出品牌,人倒是又俊又有气质,她很喜欢。
莫深突然笑了笑,烟也不抽了,说:“大姐,我阳|痿。”
富态女人变了脸色,如临大敌一般后退几步。
莫深上车,绝尘而去。
——
这一夜蒋遇夏吃饱喝足身体舒适心情愉悦,她运气好像回来了,麻将打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已经赢了一千多。
有人开始叫:“夏姐这是要把今天吃饭买单的钱都赢回去。”
蒋遇夏想说两句,可嘴一张就忍不住“哈哈哈哈”,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一伙儿的都是小年轻,熬夜什么的压根就不怕,但张醒还有另外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同志受不住了,说已经听到了鱼尾纹长出来的声音。
其实大家明天也都还有工作,只不过难得出来这么放纵一次所以才打算玩个通宵,此时有人提出来后大家纷纷说今天就玩到这里。
蒋遇夏直接刷卡付账,她对身边的工作人员一向豪气。
开车的同志依次将其他人送回家,蒋遇夏报的是莫深家的地址。
她上楼时已经快三点半。
蒋遇夏今晚喝了点红酒,没醉,但身上也能闻到酒气。
明明有门铃,可她却将门拍得噼里啪啦响,“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姐姐要进来,快点儿开开!”
她一边敲一边唱,莫深早在她敲第一下的时候就醒了,但他看了看时间,没动。
等蒋遇夏敲了两分钟后,莫深没起身,隔壁的躺不住了,冲出来就骂:“有毛病吧!半夜三更的敲什么敲!”
蒋遇夏连忙对着人鞠躬道歉:“对不起肥哥哥,我喝了点酒,脑子出现了点问题,请肥哥哥不要跟我这种人计较。”
隔壁胖子不追星,不认得蒋遇夏,但他认得美丑,一瞧这姑娘长得跟小仙女似的,又礼貌得很,也不好意思再发火,摆着手说:“算了算了,你直接打电话吧。”
等隔壁胖子进屋后,莫深才慢悠悠地来开门。
蒋遇夏气急败坏地往里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骂道:“混蛋啊你,故意不开门是吧!”
“你要是再玩到这么晚回来就在楼道里睡。”莫深面无表情。
“老子不!”
蒋遇夏忘了这边没有卸妆的东西,她很困,也顾不上什么了,用沐浴露将脸搓了两遍,又草草洗了个澡,套上莫深的衣服就往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