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娇又作——远黛
时间:2022-03-29 07:54:38

  尤其是吃药。
  谢凛轻哂,“臣也不想管,只公主身子赢弱总不见好,岂不影响了你我之间的各取所需。”
  姜姒微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谢凛在说什么,她忍不住气急,踩了踩他的黑靴。
  “不要脸。”说着脚尖还用力扭了扭。
  谢凛不痛不痒。
  他扶了扶姜姒的身子,本就没打算久留。大理寺的事儿这几日就要交接出去,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去做,实在没空在这儿同她打口水仗。
  见他要走,姜姒顺口问了句:“你要走了吗?”
  岂料谢凛转身,“不想我走?”他笑。
  姜姒甩甩手,“快滚。”
  谢凛不置可否。可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正殿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公主在吗,臣可否进来?”
  姜姒眼眸倏圆,她下意识朝谢凛望去,正巧男人也朝她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
  两人都听出来了,来人正是姜姒那位刚解除禁足的驸马——云阳侯世子周慎。
  作者有话说:
  为了多存点稿,明天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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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是这么好进的吗,男主也就算了,男配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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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25章 
  ◎占有欲。◎
  周慎因着表妹林姝的事,被云阳侯关在府里数日,近来才解了禁足能随意走动。
  前晌宫变一事,云阳侯受牵连丢了半数兵权,已是恼火得很。回到府里见唯一的嫡子仍不思进取、沉迷女色,更是怒不可遏。
  云阳侯径直进了周慎的院子。
  院门口守着的,是周慎身边的小厮。他见到云阳侯来,面上一惧,支支吾吾朝着正屋看。
  云阳侯见状当即蹙眉,又见着小厮大喊“侯爷,侯爷来了。”
  云阳侯府的人,大多都是自小学了规矩的,鲜有这般在府中大声放肆的。
  云阳侯当下沉了脸,不顾小厮的阻拦,推门而入。
  只见周慎正战战兢兢地抓起衣裳套在身上,而他的床榻上,躺着个丫鬟装扮的姑娘。
  云阳侯眯眼仔细着瞧,竟是云阳侯夫人院儿里的。
  先头他去崔氏院里就瞧见过,这小丫头生得眉清目秀,尤其是那双狐狸眼,眼梢轻扬,身段婀娜,怯生生的模样,平添了几分媚态。
  他正寻思着找机会将人收了,谁知转眼这人就到了自个儿儿子床上。
  云阳侯思忖片刻,更气了。
  崔氏那婆娘,怕不是瞧准了他的心思,特意将人送到周慎床上的罢。
  一来断了他的念想,二来正巧顺了她宝贝儿子的意,倒真是一箭双雕。
  云阳侯越想越生气,冲上前就要削这个不成器的嫡子。
  谁知崔氏不知哪得来的风声,紧随其后,进门就哭天抹泪的,喊着云阳侯嫌她是半老徐娘了,便瞧不上她,连带着她的儿子也要受怠慢,被关在府里数日。
  云阳侯只觉头疼,懒得同崔氏那婆娘理论。他今日来找周慎,原就是为着他同公主的婚事。
  眼下周家经宫变一事,已经受到了小皇帝的猜忌,更别提今日小皇帝当众宣了谢凛为首辅,再加上他镇国公府的助力,于云阳侯府都多有不利。
  好在周慎同公主的婚事尚存,待公主进门,自多了样挟制姜家的筹码,故而散值后云阳侯就来了周慎的院子。
  岂料周慎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云阳侯叹气,只道公主病了,命周慎速速入宫,向陛下求旨去瞧瞧姜姒。否则他这位未来的驸马也太过不上心了。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尽快将这婚事定了。
  周慎本在府中风流快活,一点儿也不想跑这一趟。可转念想到姜姒那张瑰丽绝世的脸,他一时又起了性子。
  得了姜寒的旨意,周慎便径直往清漪殿去。
  来到殿前,才见大宫女丹青立在殿外,见着他只微微行礼,便要进去通传。
  周慎这厢却直接开了口。
  姜姒听到是周慎,连忙推了谢凛一把。
  “你,你,你要不躲躲?”
  谢凛面色阴沉,也不动,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姜姒,沉声道:
  “公主想让臣躲去哪儿?”
  谢凛垂眸,抓住她的手臂,倾身道:“公主难不成还想让周慎进你的闺房?”
  男人嗓音低沉,面上不显,仔细听不难听出几分不快。
  可姜姒满心都在谢凛不能被发现这个问题上,并未注意,听到谢凛这样说,转头想想也是。
  今日纵是她不召见周慎又如何?
  丹青见公主没应声,拦住了周慎道:“世子爷莫急,容奴婢进去通传一声。”
  周慎稳住心思,点了点头。
  少顷,就见丹青转入寝室,朝着姜姒偏了偏头。
  姜姒懒得应付周慎,轻声道:“就说本宫睡了。”
  丹青点头,又走了出去。
  姜姒见谢凛还杵着,瞪圆了眼,“一会儿他走了你也赶紧走,若是被别人看到,本宫,唔……”
  姜姒话还没说完,谢凛便以唇相封,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男人强势霸道,掐着她的腰,唇齿相依间,隐隐能听到口水的滋滋声,在寂静的寝室里暧昧极了。
  因着外头有人,姜姒又羞又急,生怕周慎会听到。
  可谢凛仿佛刻意在同她作对,狠了心一口咬紧姜姒的下唇,轻微刺痛令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能听到丹青朝着周慎道:“世子爷真是不赶巧了,公主身子虚,服了药现下又睡过去了。”
  周慎听到姜姒睡了隐隐有些不悦,他紧赶慢赶的,竟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还不如呆在府里同新得的丫鬟滚床榻。
  周慎悻悻的,可这毕竟是在宫里,姜姒又是公主,他自然没胆子硬闯。
  “待公主醒,同她说一声我来过。这是我特意拿来给公主补身子的,替我转交给公主。”
  周慎递过云阳侯夫人塞给他的血燕,交代了几声,转身离去。
  屋内二人贴得近,谢凛高大颀长的身子阻隔了顺着窗棂吹进来的寒风。
  姜姒忍不住颤栗。
  谢凛将她抱紧,更深地探了进去。
  屋内温度高,姜姒方才还觉着冷,这会儿却是连着耳朵根都红了。她轻靠在紫檀屏风上,身体被谢凛掌控着,重心全搭在他身上。
  听着周慎的脚步声,姜姒心如擂鼓。仅是几步之隔,她和谢凛却在里头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可身体的本能,又免不了让她沉浸在谢凛带给她的欢愉中。
  趁着换气的间隙,姜姒蹙眉偏过头,轻喘道:“会传染……”
  她还染着风寒呢。
  姜姒轻推他,谁知男人的薄唇又追了过来,他嗓音暗哑磁性。
  “臣没公主那么娇弱。”
  说着他的唇又贴了过来,辗转浅呷,倏地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浮上心头,谢凛故意比方才多使了几分力道,惹得姜姒痛吟一声。
  “啊……”她忍不住低叫一声。
  周慎本就没走远,自然听到了寝室里发出的声音,他陡然停了脚步,回过头。
  “里头什么动静?可是公主醒了?”周慎打小习武,自是耳聪目明的。
  丹青急忙瞥了里屋一眼,解释道:“许是公主梦魇,公主近来身子不适时常会梦魇,不碍事,奴婢且进去瞧瞧。”
  周慎闻言没做他想,只觉着丹青有些古怪,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既然今日见不着姜姒的面,周慎是一刻也不想在宫里多呆,迫切地想回府与丫鬟重温旧梦。
  直等着周慎走出清漪殿,丹青这才舒了口气,她来到屏风前,对着里头道:
  “公主,人走了。”
  半晌没得姜姒的回话,丹青还当谢凛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正当她要绕过屏风时,才听姜姒道:
  “本宫知道了。”
  公主声音含糊,略带颤意,丹青不敢多问就退了出去。
  直到殿门阖上,姜姒才推开男人。“你疯了啊……”
  万一周慎瞧出端倪来怎么办,这不是平白给他送把柄么。
  诚然姜姒此时已有些站不住,她被谢凛亲的,腿软、心软,纵是生气质问出来的语气也不似平常那般盛气凌人,带着几分娇嗔。
  谢凛颇为餍足,指腹擦过嘴角沾上的津亮,一双黑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姜姒。
  姜姒被看得身子发麻,转身睡回榻上。
  不知道是不是亲太久有些缺氧,姜姒顿时更喘不上气儿了。
  谢凛拢拢大氅,轻声道:“公主按时喝药。”
  姜姒缩进被褥,不吱声。
  谢凛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走了出去。
  *
  连着几日,辰时刚过,小全子便从宫门口取过一捆包好的聚芳斋果子。一连好几日,风雨无阻。
  直到姜姒的病彻底见好,再闻到聚芳斋的果子味,她都有点儿反胃。
  不止姜姒,清漪殿上下怕是都见这果子怕了。
  起初还好,姜姒每日都能吃上新鲜出炉的果子,连着药也是一日三顿正常喝了。可时日长了,她便觉着腻。
  剩余的多了,姜姒就命丹青分给清漪殿众人。
  结果现在阖宫听到“聚芳斋”这三个字,眼神中都写满了抗拒。
  好在姜姒的病将养几日,便大见好转。小全子再没被唤到宫门口取果子,众人才彻底松了口气。
  眼瞧着年关将至,前朝事务繁多,内务府也应着往年的意思将宫里头装点了一番。
  放眼望去,处处挂满了红灯笼,丝竹彩带轻扬。就是太液池旁的长廊上也挂着彩灯,上头坠着灯谜,灯笼在风中打着旋儿,只等着除夕和元宵。
  除夕这晚,前朝设宴,并犒赏三军。
  姜寒坐于正殿上首,周太后自罚禁足,纵是今儿个除夕夜也没从长春宫出来,倒也是拎得清。
  为着应景,姜姒今日身着一袭红色对襟夹袄衫,底下是芙蓉祥云百花褶裙。肤若凝脂,眸含碧波。
  她坐在姜寒左下首,先敬了小皇帝几杯,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讪讪地靠着吃酒。
  总觉着有股热切的目光盯着她,姜姒去寻,只见周慎在下首朝她浅笑,而后举杯,隔着众人一饮而尽。
  这无声的敬酒,自是让有心人看了去。
  可公主同云阳侯世子本就有婚约在身,众人皆见怪不怪,只当是这对未婚夫妻之间的小沟通。
  也有人闲着无事,揶揄道:“公主同周世子这是在打哑谜吗?不如说出来让大伙儿一道猜猜?”
  又有人回:“嗐,你这老李头就是没个眼力见。”
  众人心知肚明,皆纷纷笑了起来。
  姜姒不喜旁人拿她和周慎打趣,俏脸上自是没几分笑意。
  众人见状也收起调笑,适时转移了话题。
  可不知为何,今日不止温宪公主不高兴,就连平日淡漠疏离的首辅谢大人,那张脸也是出奇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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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完-
 
 
第26章 
  ◎一不做二不休。◎
  殿堂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内侍接连而上,顷刻桌案上便摆放着数道精致美味的佳肴。
  姜姒兴致不高,原本的好心情因着方才几位臣子的揶揄陡转直下。
  她抬眸,发现谢凛就坐于她对坐下首些。
  男人眉眼淡淡,有同僚来敬酒,他也只是淡然点头,举杯饮尽,仿佛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感受到姜姒的注视,谢凛朝她望过来,四目相对,男人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眉稍。
  姜姒转开眸子,眼神扫过他的唇。男人薄唇紧抿,瞧着就是个凉薄清冷之人。
  可姜姒却清晰的记得,他亲自己的时候,那双唇温热柔软,全然不像表面看到的这样。
  而那头。
  云阳侯府的席位本来因着周太后的缘故,每回列席都比较靠前。
  可侯爵人家到底不比皇亲贵胄和众位国公府,眼下周太后自罚在佛堂抄经,周家的列席也跟着一落千丈。好在还位列殿内,没跟着旁人连殿堂都进不去。
  云阳侯的脸色不太好,崔氏参加了这么多回宫宴,还从没坐过这么寒碜的位置,不禁瞥了眼身旁的云阳侯。
  “这内务府今儿个是什么意思,竟将咱们家摆在这样的席位上。”
  云阳侯没吭声,倒是一旁的周慎冷哼一声。
  “还能是什么意思,墙倒众人推呗,瞧着咱们周家失势,谁都能来踩一脚。”
  他的话令云阳侯眉心微蹙,心头那股烦躁更甚。
  哪只崔氏还在拱火,“照我说就是被你姑姑害的,她那表哥当真是个没脑子的莽夫,竟连一点事儿都办不好……”
  这厢崔氏还想说,顿时被云阳侯呵斥住。
  他厉声厉色道:“住口。”呵完又故作姿态地环顾四周。
  “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能随意胡乱说话?”
  “但凡你儿子争点气,咱们还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周慎见这火无端烧到他身上,连忙放下酒杯道:“阿爹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他今日可什么都没做。
  云阳侯轻哼,下巴朝着上首姜姒的列席抬了抬。
  “今日公主可有正眼瞧你一眼?”
  说罢,周慎脸色倏变。
  他方才主动给姜姒敬酒,姜姒也只当作没看见地撇开了眼,这股气周慎还憋在心里没地儿出。
  眼下被云阳侯揭穿,更觉没面儿。
  “这事可不怪我,前几日阿爹让我进宫探病,儿子来了,是公主不召见,我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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