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曼心口被撞了一下,一股暖流涌入,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有个人说会一直陪着她。
她嘴唇蠕动,心里感动的稀里哗啦。
然而,感动不过三秒。
大饼:“娘子,我饿了。”
林晓曼:“!!!”
她弯腰捂着肚子,好痛。
她怀疑自己是被大饼气的了。
大饼:“咦?娘子,你屁股流血了。”
血?什么血?
林晓曼伸手往后一抹,糊的一手血,这是来大姨妈了?
原主一直营养不良,导致月经不调,大姨妈不知道多久来一次。
林晓曼直接忘了自己会来月经这件事儿,好家伙,要么不来,来了就跟洪水泄堤似的,哗啦啦流。
这时候,她无比感谢老天爷,给她超市这个金手指,让她有姨妈巾用,上厕所有卫生纸,不用树叶擦屁屁。
让大饼站在一旁放风。
林晓曼夹着腿,小跑到树丛里换卫生巾,眼睛余光扫到大饼偷偷往这边瞧,怒吼,“扭过去,再敢扭过来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了。”
大饼抱着娃娃,浑身一抖,扭过去一动不动。
怀里的娃娃一脸懵,他想要麻麻抱。
林晓曼是真没想到,痛经有这么痛,以前还以为是有的女生矫情。
她现在浑身上下贴满暖宝宝,有机会就回超市,什么红糖、枸杞、红枣泡起来。
万恶的大姨妈快走吧,再这么下去,她感觉自己会失血过多而亡。
历经了漫长的一个星期,她的亲戚终于走了。
真想站在山头高歌一曲,老子又回来了!
眼看着已经九月了,还是一场雨都没有,土地龟裂,散的都凝不成块,河水干枯露出干涸的河床,现在要想吃水,只能去深山里找,可深山里面野兽多,危险也大。
“媳妇儿,媳妇儿,我身上痒。”大饼哒哒地跑过来,满脸委屈地扒开衣裳,露出里面的抓痕。
林晓曼瞥了一眼,额,应该是跳蚤咬的。
“痒就挠挠。”
大饼嘟着嘴巴,不乐意道:“我想洗澡。”
她也想洗澡,可方圆十里,别说井了,连深一点的小溪都没有。
超市里倒是有成桶纯净水,就是有点浪费,不过就用一桶也不算浪费是不是?
晚上,林晓曼悄咪咪走到林子里,把烧好的纯净水倒进盆子里,洗刷刷洗刷刷……
“嘎吱……”
什么声音?
林晓曼扭头,看到树后鬼祟的身影,怒吼:“大饼!”
行,给老子等着,等老子穿上衣裳揍不死你!
她伸手一摸,衣裳呢?
林晓曼不敢置信瞪大双眼,她明明放这儿了呀。
待她看到树后飘着的衣带,满头黑线,“大饼!我数三声,把衣裳给我拿过来。”
大饼在树后抖了一下,“你保证不打我。”
林晓曼一口老血压在胸口,“我不打你,快拿过来。”
大饼谨慎地伸出手,把衣裳递过去。
“闭上眼,不许看!”林晓曼怒吼道。
闭上眼怎么能看清路?
大饼闭着的眼睛,偷偷张开一条缝,嗯,媳妇儿真白,真好看。
大饼捂着被揍肿的脸,心中哀嚎,媳妇说话不算话,说好的不打人。
呜呜呜……
林晓曼揉了揉酸痛的手,妈呀,肉真结实,打着手疼,要不下次用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