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咚咚咚……”
铺子外面出来激烈地敲门声。
赵虎烦躁地起身开门,“大晚上的,谁啊?”
门一打开,一男子焦灼地拉着赵虎,“林娘子在吗?我爹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昏迷不醒!”
赵虎认得他,他是隔壁棺材铺掌柜家的儿子,说道:“你等着,我去给你叫。”
“林姑娘,林姑娘,你开下门……”
林晓曼翻了个身,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谁啊,烦死了。
身旁的大饼也被吵醒了,光着膀子走下床,打开门,“闭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门外的赵虎目瞪口呆。
“咚咚咚……”
安静了一会,门外接着响起持续地敲门声,林晓曼烦的睡不着,起身打开门,发出河东狮吼,“找死啊!”
想到快要咽气的棺材铺掌柜,赵虎硬着头皮说:“那个隔壁棺材铺老板快不行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真烦!
林晓曼打着哈气,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子,男子脸色青黑,嘴唇发白,这是中毒了?
她把完脉后,询问掌柜的儿子,“他最近可有接触过什么?或者吃过什么不寻常的食物?”
男子想了一下,“和平日里的吃食没有什么两样,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林晓曼问。
男子回忆着说:“昨儿,白家掌柜请我爹去了酒楼,回来之后,爹就说不舒服,今天就成这样子了。”
白家掌柜,不会是整她的那个吧?
要不要这么巧?
林晓曼:“你爹是中毒了,接下来我要给他施针放血,但是还要找到下毒的凶手,不然后患无穷啊!”
男子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家父为人和善,也没和人结过怨。”
林晓曼开始赶人,“都出去,照着药方,跟赵虎拿药去,剩下的以后再说。”
施针、放血。
林晓曼忙活了一晚上,算是把人从阎王手里拽回来。
她抬头瞧了眼神情恍惚的掌柜儿子,说道:“细心照料,吃食用银针试过再吃。”
白府里。
白宇一脸得意地逗鸟,下人附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脸色大变,一个窝心脚踹过去,“混账东西,一个棺材铺都搞不定,要你们有什么用?”
下人从地上爬起来,赶紧跪到地上,“主子,听说是林家医馆出手救得人。”
白宇咬牙切齿道:“好个林家医馆,本打算放他们一马,没想到他们还眼巴巴地往上凑,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就不姓白!”
“来人,牵我的汗血宝马来。”白宇一个翻身上马,颇有鲜衣怒马之姿。
林晓曼是万万没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咣当”一声,铺子门被踢开。
一男子骑着高头大马闯进来,二话不说,伸手一鞭子就甩下来。
林晓曼双手抱头,闭上眼,别打脸!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来,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林晓曼睁开眼,待看清身上的人,惊惶道:“大饼,你快起来。”
上方传来一声呲笑,“呦,还英雄救美啊!行啊,老爷我成全你们。”
空荡的院子里,响着皮鞭的声音。
一条条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在大饼身上。
林晓曼哭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抱住,“你快松开,松手,我求求你了,大饼松手,呜呜呜……”
林晓曼看向眼前挥鞭子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总要我死个明白吧?”
白宇冷笑一声,停下手里的鞭子,“行啊,知道白家医馆吗?我就是白家医馆的掌柜。”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