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曼知道自己下去,肯定没好果子吃,转身抱住夏明轩的大腿,指着荣景瑞控诉道:“我不走,这家伙虐待我,还打我,家暴啊,呜呜呜……”
夏明轩:“???”
我就是看个热闹,管我什么事儿?
夏明轩想要拔出自己的腿,奈何林晓曼使出吃奶的劲儿,又不能上脚踢她,急的他满头大汗。
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
林晓曼是王妃,下人又不能硬来,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荣景瑞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打你,你松开。”
林晓曼依旧作死到底,“真的?你发誓,你要是打我,你就生儿子没有小鸡鸡。”
荣景瑞脑门上青筋直跳,深呼气,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我再说一次,松手。”
林晓曼见好就收,松开手,有些后怕的提醒他,“你说的,不会打我,要是打……啊……”
林晓曼再次被他凌空扛起来。
这人当她是麻袋吗?扛来扛去的。
人都走了,没热闹看,夏明轩摸摸鼻子,灰溜溜离开。
只是,下人见平日里威风霸道的夏将军,捂着腿离开,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林晓曼一路上嘴巴就没停过,“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男人,你儿子没有小鸡鸡……”
此时,奶娘怀里的娃娃,嘴里“呲溜”喝着奶,突然感到胯下一凉。
荣景瑞看向床上的女人,一脸警惕抱着枕头,随时打算反击。
荣景瑞怒急反笑,“好,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伸手打散床上的帷帐,烛光摇曳,如同狂欢的热舞,两人交缠的身影映在烛光斑斑的墙面上。
屋子里的声音,听得几个丫鬟面红耳赤,不敢靠近。
直到清晨,荣景瑞顶着一张抓花的脸离开。
丫鬟奉命为主子清洗,但看到床上的女人,白净的小脸满是泪痕,身上青紫的痕迹,瞬间有些同情这位王妃。
痛,好痛!
林晓曼感觉得浑身被卡车碾过,尤其是泡在水里,破皮的地方一沾水,疼的她一哆嗦。
荣景瑞这个狗男人,真是属狗的,专盯着一个地方咬。
林晓曼呲牙咧嘴的洗澡,看着身上的痕迹,亏大发,没跑成,还被睡了,太亏了!
呜呜呜,她的命好苦啊。
她擦了把眼泪,就当被狗咬了,再说荣景瑞这狗男人,不论性格怎么样,长得也还算对的起观众不是?
她心里自我安慰。
丫鬟在外面提醒,“主子,该出来了。”
林晓曼被丫鬟搀扶着起来,一走路,身体如同撕裂般疼痛,疼的她猛呲一口冷气。
狗男人!
昨晚闹得动静太大,惊动了老夫人。
荣景瑞到寿安堂请安的时候,免不得被老夫人说教一凡。
尤其是老夫人看到他脸上的抓痕,心里震怒,叮嘱他,“平日里还是多注意些身子,还需自律,房事上不可太放纵了,知道吗?”
荣景瑞想到昨晚,确实有些孟浪,脸色绯红,低着头,有些心不在焉的满口答应。
老夫人瞧他五迷三道的样子,心里暗暗发恨,真是小瞧了这骚蹄子。
林晓曼脚步虚浮,躺在贵妃椅子上,整个人懒洋洋的,一步也不想动。
没想到找茬的就来了。
老夫人身边的刁嬷嬷,带着人浩浩荡荡寻来,开始给林晓曼立规矩,每日晨昏定省,侍奉老夫人吃饭,每日还有去祠堂跪拜祖先等等等……
林晓曼听的昏昏欲睡,突然一道尖细的声音打散了她的瞌睡。
刁嬷嬷:“主子可都记住了?”
林晓曼内心问候她全家,面上点头,只希望赶紧送走这个瘟神,谁知刁嬷嬷接下来的话,直接惊的她原地跳起来。
刁嬷嬷:“从今儿开始,就由我来教导王妃,王府的规矩多,就先从走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