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大队书记在内都是将几人的话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徐卉娟之前在他们心目中心地善良,娇弱又努力的形象顿时便毁的一点都不剩,反倒是沐蕴才是真的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勤劳又聪慧,关键是人现在一点也不作妖了。
大队的陈主任听到徐卉娟的话更是气愤,他平时每每来视察,徐卉娟都是最卖力干活的那一个也会说话,从来不会揽功劳。
他看了也非常的满意,这次镇上要选拔一个劳动标兵,他第一个就想到这姑娘,为此他还再三向镇长保证,徐卉娟是个踏实肯干的,绝对可以被评为先进标兵,没想到现实却狠狠的打了他的脸。
他气的脖子都涨的通红,“徐卉娟,枉我还这么信任你,打算推选你为我们农场的劳动标兵,你可倒好啊,你欺骗上级,逃避劳动,我看任何一个人都比你更适合当这个标兵!”
“陈书记,不是这样的……”
陈书记大声呵斥,“你别解释了,你们这件事我会如实向领导汇报的,你们就准备接受处罚吧。”
徐卉娟挤出几滴眼泪,那样子别看多可怜了,以前徐卉娟受了委屈那可是大把的人来替她求情,现在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陈主任,徐卉娟工作今天还抓伤了沐蕴同志的脸,这件事情请您给个说法吧。”你咋见他要走了赶忙把棋盘正在看戏的沐蕴,快步走到了陈主任跟前。
在一旁目睹了所有事情发展的知青们,也纷纷站出来作证,“没错,陈书记,当时真的可吓人了,要不是沐蕴福大命大,保不齐要破相呢。”
陈书记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她那张素锦的脸上,虽然被深色等我草药覆盖着,却也能依稀的看出来有两道伤疤。
“怎么回事。”陈书记沉声问道,一旁的知青们像是炸了锅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的说了起来,护理员跑进来喊他们小声点,他们才消停了下来。
陈书记也从中听到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胸腔上下的起伏着,气的脸红耳赤的,“陷害同志,蓄意抓伤同志的脸,罪加一等。你且等着吧,沐蕴这几天就不用去劳动了,在家好好休息养伤,你的活就让徐卉娟干。”
说完便径直地走了出去,知青们也跟在他身后一窝蜂的涌出了病房。
“成功辨别坏人,扭转局势,生命值+1,恢复身体力气一次!”
“成功帮助林妙清一次,获取好感,生命值+1。”
“成功刷新了杨昭对原主的认识,生命之轮正在发生变化,生命值+0,汇报完毕,宿主请继续加油。”
就在此时,耳边系统的声音一句接一句的响起,一连串的欣喜,也就只加了两点生命值。沐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选择认命。
但徐卉娟终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在众人心目中白月光女神的形象也一落千丈,沐蕴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她转身对着杨昭说道,“走吧,我们也回去干活,晚上还要上课呢。”
杨昭也点点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满是愤恨的徐卉娟,轻轻的摇了摇头,也走出了病房。
徐卉娟牙都恨的痒痒了起来,一想到这个白白错失的标兵机会,又让大家对她敬而远之,她心里对沐蕴的恨意又不自觉的加深了几分,望着沐蕴离开的背影,目光阴毒又狠辣,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掉。
经过徐卉娟上午这么一闹,不仅要承担了沐蕴的那份工作,更要命的是下午大队立马就派来了两位同志,名曰是来视察工作的,实际上就是专门来盯着徐卉娟的。
只要她一有风吹草动,立马便会有两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她,就连停下来休息,时间一旦超过五分钟,那两双眼睛便会死死的盯住她,这下她可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如芒在背了。
一下午下来,她都快累的脱水了,偏偏那俩同志临走前还轻描淡写的说道:“一下午才刨这么点土豆,严重不达标,我会如实报告给陈书记的。”
徐卉娟累的连叫住他们的力气都没了,张了好几次嘴,却只叫出了连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眼睁睁的看着那俩同志渐渐走远。
而沐蕴下午可得不用干活,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潜心的看书,研究起文良平给她的那一套题来。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桌上一算就是一下午。
太阳渐渐的开始西沉,沐蕴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早早的往澡堂跑,简单的洗完澡,她就站在约定好的地方等着林妙清,刚站那儿呢,没想到林妙清就来了。
她换上了素净的衣服,扎着朴素的麻花辫,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许是来得急,她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沐蕴,我来了。”
“走吧,我带你过去。”沐蕴甩来甩湿漉漉的头发,慢慢的对林妙清说道。
“嗯。”林妙清欣喜的点点头。
沐蕴带着林妙清熟稔的穿过树林,走过一排排知青的住房,有绕过吃饭的食堂,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终于来到了知青角。
她推开门,寻常一般走进去,清脆的嗓音微微提了提,“两位老师,今天给你们带来了一个新同学。”
杨昭和文良平正埋头讨论着题目呢,身后沐蕴清脆的声音传来,他俩纷纷转过头去,沐蕴那张白嫩的脸上,两道伤痕格外的显眼,一道看见的还有站在沐蕴身侧的林妙清。
杨昭更是满心的疑惑,林同志之前因为一些问题向他请教过几次,两个人的关系稍微走得近了一点,沐蕴就将她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几次三番的找人家麻烦,还差点将人的脸弄的毁容。
她今天带着林妙清同志来这是又要闹什么?
文良平满眼的疑惑,前些时候不还听说沐蕴害的林家姑娘差点毁容,怎么现在两人竟这般要好了起来?
“杨昭同志,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他索性直接问一旁的杨昭。
“不知道,但我感觉不太对劲。”杨昭摇摇头有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