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与再世——榜上探花
时间:2022-03-31 08:29:38

卿再世点点头,说道:“也好,记得把自己那份也买了。”
白古尘点点头,随后掉头而去,卿再世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每一个人身穿不凡,手中或者带着的装饰品都很不错,而且都很豪华,想必皆是某国家的公子,或者是某侯爷的继承人。
而他们来寻此人,想必也是为了扩大自己的武力实力,他们一直在抱怨不已,看着炙热的太阳,这小巷又极为的拥挤,毁了他们的好心情。
他们在吐槽着这个破事,也在心里暗沉自喜,听闻此人一日在这小巷里待那么几个时辰,看多少人全凭运气;有人会就此擦肩而过,有的人刚好就此碰上一面,拿到自己最想要的武器。
 
第38章
 
白古尘还未回来,倒是回来了一个身穿破烂的男子,他手中拿着破碗,一支棍子,一边说话一边将破碗递到别人面前。
缘子崖说道:“行行好。”
奈何无人回应他,他也不会就此放弃,一个一个的问着,直到看到了卿再世,两人对眼一次,缘子崖并非就此开口,反而顿了顿。
卿再世笑了笑,将衣袖中的钱袋全部放在缘子崖的破碗中,还说道:“我见你体格健壮,应是个奇才。”
缘子崖笑了笑,回答道:“我只是一个臭要饭的,并非公子口中的奇才。”
卿再世也笑了笑,说道:“我看人一般都不会错;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
缘子崖顿了顿,说道:“我只是一个乞丐祖师,你真的看错了。”
卿再世回答道:“能混到祖师的你也是个奇才。”
此时白古尘回来,手中端着茶走进来,白古尘说道:“王爷,来,上好的茶。”
卿再世拿来一杯,另一杯递给了缘子崖,缘子崖接过,两人碰杯而饮,随后缘子崖皱着眉头,做出一副喝不惯的模样,还很嫌弃地说道:“这种东西,我真的喝不惯,穷怕了。”
白古尘再倒了两杯,说道:“遇见是缘。”
卿再世再邀缘子崖饮一杯,缘子崖闭着眼睛一口吞下;随后将杯子放进盘子里,说道:“后会有期,富贵王爷。”
卿再世说道:“后会有期,乞丐祖师。”
卿再世看着缘子崖离去的背影,白古尘也一同笑着,端着茶而递到卿再世的眼前,说道:“王爷,还解渴吗?”
卿再世摇摇头,说道:“古尘自己喝吧。”
旁晚时分终于排到了卿再世,卿再世一人进去而留白古尘在外面;卿再世看着里面的布局,这里有很浓的制造铁味道,而且里面的温度似乎比外面的还要高出一些。
坐在前面的是一位老头,白发苍苍,行为举行很慢,卿再世行礼坐下,随后将衣袖里的文稿拿出,老头看了一眼,皱起眉头而说道:“难,难,难。”
卿再世问道:“真有那么难吗?”
老头说道:“既要求细小,又要求轻而不易见,这对工匠师来说很难,至今没有这种技术。”
卿再世问道:“这里无人能达到吗?”
老头摇摇头,说道:“你这设想过高,至今无人能做到。”
老头起身离开,留下卿再世一人在原地等待,卿再世看着手中的手稿,他顿时醒悟;很多时候,我们的思想达到了某一种境界,可双手与智慧达不到,于是我们只能干等遥望,预想得到另一种破解的方法。
卿再世出来后,白古尘看见了卿再世脸上的表情便了解一二,白古尘问道:“那先生不愿意传授技术吗?”
卿再世摇摇头,深呼吸,随后说道:“他也无能为力。”
这晚,卿再世一人走在大街上,夜幕降临时很多人都收了自己的摊子,回家休息。卿再世看着这冷冷清清的街道,心声一凉意。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人也是;桥边有一人躺在那看星星,一身的破烂,手中拿着乞讨而来的鸡腿,他的破碗和木棍被放在一旁;卿再世走过去,坐在一边看着乞丐祖师缘子崖。
乞丐祖师缘子崖看见了卿再世,示意着手中的鸡腿,卿再世摇摇头,说道:“我不吃。”
乞丐祖师笑了笑,说道:“也是,富贵王爷不缺这一块鸡腿。”
卿再世笑了笑,乞丐祖师缘子崖问道:“富贵王爷来子崖村省是为何?”
卿再世拿出手稿,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为了针压而来;我想打造一种轻而不易见的武器。”
乞丐祖师缘子崖便了解了一些,白日所见的他想必也是在排队找那老头拿技术,但看卿再世这眉间,应该是没有得到想要的技术而烦恼。
乞丐祖师缘子崖拿来看了一眼,随后便还给卿再世,顺便吐槽道:“果然只有你们这些有钱人才会想着这些东西,这手稿那么复杂,没人会做出来的。”
卿再世问道:“真的吗?”
乞丐祖师缘子崖点点头,继续啃着自己的鸡腿,之后将鸡腿骨头放在一边,站起身子,伸个懒腰;随后拿起破碗和木棍,走过卿再世的身边,转头对着卿再世说道:“别在这白费力气了,跟我走吧。”
……
卿再世看着自己的衣裳,粗布素衣,手中拿着乞丐祖师缘子崖的饭碗,穿着破烂的、感觉要坏掉的鞋子;卿再世一脸黑得看着乞丐祖师缘子崖。
乞丐祖师缘子崖笑着说道:“这很好。”
卿再世冷冷地说道:“有什么好的?”
乞丐祖师缘子崖坐在地上盘腿,弄了弄自己的衣裳,他还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呢!
好嘛,乞丐祖师缘子崖说他没有穿过这么豪华的衣裳,于是他提议向卿再世借穿一日,于是他两互换的衣裳穿上;舒服了乞丐祖师缘子崖,煎熬了堂堂皇帝卿再世。
卿再世说道:“其实我可以买很多件衣裳给你。”
乞丐祖师缘子崖拒绝道:“我就欣赏这么一日,他日我可就看不上了。”
卿再世手中拿着折扇,但乞丐祖师却执意将折扇抢过来,看了看上面的空白,问道:“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卿再世说道:“你若是想要,给你就是。”
乞丐祖师缘子崖将其放进自己衣袖里,厚着脸皮说道:“那不客气了。”
这一晚上,乞丐祖师缘子崖带着富贵王爷卿再世走遍了整个子崖村省,乞丐祖师缘子崖会告诉卿再世这里的重要位置以及最厉害的工匠师的住处。
月光升起又落,朝阳升起,两人在一个破庙里醒来,当然在破庙外还站着白古尘;白古尘一身蓝衣而站,看着远处的朝阳,随后脱口而出:“见光之日,天下大吉。”
卿再世看着还在睡着的乞丐祖师缘子崖,叫醒了他,说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看其他风景吗?”
乞丐祖师伸懒腰,又睡了过去,含糊其辞:“不是还很早吗?”
卿再世吐槽道:“有你这样当乞丐的吗?还混到乞丐祖师的位置!”
乞丐祖师缘子崖没有回答,死睡过去;卿再世无奈起身,看见了站在外面的白古尘,叫了一声,白古尘听见便急忙地上前问安,行礼而说道:“臣白古尘参见王爷。”
卿再世低声说道:“怎么样了?”
白古尘同样低声的说道:“好了。”
卿再世看着睡去的乞丐祖师缘子崖一眼,之后将一手置后,说道:“走吧。”
白古尘点点头,跟在了卿再世的身后,然而他们走后乞丐祖师缘子崖便睁开眼睛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旁边的折扇依旧停在远处,乞丐祖师缘子崖看着自身华丽的衣裳,冷讽一声而道:“富贵王爷?”
第一次见到卿再世时乞丐祖师缘子崖便觉得此人不一般,在所有来人中却无人能有他这般气质,更重要的一点是,此人聪慧之极,地位极高。
而他能亲自来到这子崖村省采取武器装备,平凡的武器岂能入了他的眼睛;冲着昨晚上的手稿便是,此人善于设计,善于构想;乞丐祖师缘子崖低声说道:“你若不身于强大国家都对不起自己!”
大街上,白古尘问道:“王爷怎会穿这身衣裳?”
卿再世说道:“其实还不错。”
两人回到客栈,卿再世换了一身衣裳,再一次出来时看到很多人手中拿着武器冲向城门的方向,卿再世皱着眉头看着白古尘,问道:“怎么回事?”
白古尘急忙解释道:“刚刚来信,拦不住。”
卿再世皱着眉头,昨晚自己出来是为了看一看子崖村省的地理位置,而让白古尘去办那些事情;因为在来的路途上看到了别国军队的埋伏,于是让云水国出动军队到半路拦截别国军队,以此来维护子崖村省的安稳。
白古尘道:“是臣有误,望王爷赎罪。”
卿再世说道:“当前是如何解决别国军队的事情,而不是罪不罪的问题。”
绝不能让子崖村省落入别国的领地里去,冲着这子崖村省的武器工匠师而言,若是他们成为了别国的人,这对云水国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还会影响到云水国的未来发展。
卿再世说道:“过去看看。”
只见有人骑马而出,当地的人给马带上了盔甲,以免马受伤;自身也带着盔甲而上;他们手中拿的武器也是最为先进的,极为的锋利,而这些可都不是放在铺子里的那些玩意能够相提并论。
卿再世走到城门时才发现这里的妇人男子皆来抗战,他们手中拿着武器,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肯定和信念,他们相信这一场战争同样也能胜利而归来。
有人站上城墙之上排放箭手,随时随地看着敌军的一切动作;有人收集了一大桶一大桶的油搬上城墙之上给箭手,而箭手的箭支有三分之二末入油中。
 
第39章
 
战争打起,两方的战鼓雷鸣,旗子随风飘扬;卿再世看着他们的动作十分的娴熟;他们先用箭沾上油,而这不是普通的油,是滑油,看着他们射出去的每一箭皆能射穿身体而连穿两人。
他们的射箭技术还不是云水国能够达到的高度,这的确很吸引人;敌方的缺点在于铠甲上,低等的士兵并没有资格享受与少将同等铠甲质量的待遇,于是低等士兵总是会被箭刺穿而死;他们的少将似乎不顾士兵的安危而一直叫人击鼓向前冲;他们站在后方,很多人挡着箭,少将毫无危险,这也让很多人替少将而死。
此时一人手中拿着针压,递给了卿再世,说道:“有人叫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卿再世拿在手中,道谢而说道:“可否告知身份?”
那人摇摇头后便离开,卿再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摸了摸手中的三枚针压,全为银色,可这厚度还是厚了点,但对付那些人,应该够了卿再世将三枚针压刺飞出去,看着针压在人群中飞梭而穿,很多士兵皆死在针压下,还是不知不觉间死去的;很多人感到诧异,这场战争算得上胜利,针压再一次飞回卿再世的手中。
只是这针压上面有别人的脑水。
白古尘将手帕拿出而擦卿再世的手,随后再用新的手帕包裹着针压,说道:“王爷,这针压如何?”
卿再世说道:“还可以,但终究还是未达到本王最想要的效果。”
卿再世最想要的还是那让别人不怎么看得到的,还很轻的针压,他要求它的速度,长度和攻击性都是最高的才行,但是能做出这样的针压已经很不错了,又岂能再要求更高呢!
卿再世带着白古尘一同走进小巷里,再一次排着队等候着,卿再世的眼眸一直盯着手中的针压看,他说无人能做出这针压,可是后来却将这东西送到自己手上,无论如何都需要就此感谢一番。
白古尘说道:“王爷,”
白古尘还未说出口,卿再世却一口说道:“你先回军队里,盯着敌军的一切行动。”
白古尘点点头,行礼而后退,单独骑着马离开子崖村省;等到卿再世进屋时,卿再世将手中的针压放在了桌子上。
老头看了一眼,摸了起来,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这精美绝伦的工匠技术,随后再摸了摸自己的白色胡须,说道:“真有人能做得出来!”
卿再世却皱起眉头,问道:“这东西,难道不是先生所做?”
老头摇摇头,感叹一句:“非也,”他站起来,说道:“老夫曾以为自己的工匠技术已经无人能比,原来自己也只是井底之蛙,见识尚浅罢了。”
老头出门对着身后还在排队的人们说道:“你们离开吧,不要再来寻我了。”
随后关上门,重新坐回位子上,再一次拿出针压看了看,再放下,问道:“谁给你的?”
卿再世回答道:“一个不相识之人!”
从那以后,这条小巷里就再也没有了老头的身影,他的房子挤满了灰尘,上面挂着蜘蛛网,灯笼也退了色;刚开始有人以为老头会再回来,久而久之,这里已经无人问津。
再一次遇见乞丐祖师缘子崖是在破庙里,乞丐祖师缘子崖躺在地上睡觉,卿再世叫醒了乞丐祖师缘子崖;随后坐在乞丐祖师缘子崖的身边,随手将带来的酒放在地上。
卿再世说道:“我要走了,乞丐祖师。”
乞丐祖师缘子崖也坐起来,看着卿再世,问道:“在这里待了这么久,还是没找到自己心目中的针压吗?富贵王爷。”
卿再世笑了笑,从衣袖里拿出针压给乞丐祖师缘子崖看了看,说道:“得到了。”
乞丐祖师缘子崖看了看,摸了摸,随后放回卿再世的手中,笑着说道:“那恭喜啊,富贵王爷。”
卿再世将其收回针压,说道:“为何这些日子都不见你去大街上了?”
乞丐祖师缘子崖笑了笑,说道:“富贵王爷当初不是给了我这个乞丐祖师很多钱吗?不需要去大街上乞讨了。”
卿再世笑了笑,打开了酒罐,问道:“你这可有碗?”
乞丐祖师缘子崖看了看周围,随后起身翻了翻,最终找到了两个破边的碗,说不定喝起来还会割嘴。
卿再世接过来,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乞丐祖师缘子崖,一杯留给自己;说道:“与君同饮,实为快哉。”
乞丐祖师缘子崖抿一口,之后感叹道:“好久没喝这么上等的酒了。”
卿再世预想喝第二杯时却被破碗的边缘给割到了嘴唇,流了血,乞丐祖师缘子崖看到后笑了笑,但也很担心的问道:“富贵王爷,你没事吧?”
卿再世用手擦去血迹,说道:“无碍。”
乞丐祖师缘子崖邀卿再世喝酒,卿再世与之碰杯而饮,两人、两碗、一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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