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愿再笑。
“中将——”
早在施雅扑过来之前已经站到凛歌身后,并紧紧环住她腰的夜隽,声音低迷委屈:
“她要杀我,我害怕,你保护我。”
众人:“……”
剧情为什么是这个走向?
难道不应该是地上的女人柔弱无助梨花带雨对上将嘤嘤嘤?
然后中将吃醋大发雷霆,和上将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嘤嘤怪趁虚而入吗?
现在上将对中将嘤嘤嘤是什么鬼?
走嘤嘤怪的路,让嘤嘤怪无路可走?
凛歌扒拉了两下背后的大型黏人精:“……她喜欢你,不是要杀你,表怕。”
“不,她不喜欢我,她要杀我,”
夜隽抱她抱得更紧了,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满:“你为什么帮她说话,我们都那样过了,你要对我始乱终弃了吗?”
众人:“哇。”
好大一个瓜,这是我们可以免费听的吗?
凛歌做了个深呼吸:冷静冷静,马上要订婚了,还能离咋滴,瞎他妈过吧。
“我不是,我没有。”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施雅终于缓过来了一点了,想哭脸又疼,呜呜咽咽地说:
“我只是想感谢夜隽哥哥救了我,没有其他意思,中将您别误会。”
旁边的参谋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位人质,提醒一下,中将没有误会,是上将误会了。”
施雅哭愣了:“……”
缩在角落里的周远和秦天窃窃私语,一脸八卦:“上将这下跪秃噜皮也没用了。”
秦天:“那磕头行吗?”
周远:“……你要不要一天上三炷香?”
秦天:“上香有什么用?”
周远:“……可以燃烧反射弧,缩短长度,让你反应更快,就像上将——”
那边,要不是在场人数众多,上将已经八爪鱼抱住自己的未婚妻了。
现在他完全是罩住凛歌,她走一步,他也跟着走一步,生怕她跑了。
凛歌拖着沉甸甸的嘤嘤怪走到了施雅面前:“嗯,你可能不太了解情况。”
“救你的行动是我指挥的,救你的人是我的手下,所以你如果真心感谢,就感谢我吧。”
施雅缩成一团,哭得一抽一抽的:“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很疼,我不知道。”
“扔回毒沼。”
夜隽显然失去耐心了,眼底一片戾气,摩挲着凛歌的手,一字一顿地说:“带,走。”
“不,不要——”
施雅立时被充斥着狠绝的嗓音吓得惊慌失措:“谢谢中将救了我,谢谢中将。”
凛歌:“刚才你怎么叫他的?”
施雅满脸茫然,痛得都快昏过去了:“夜……不不,是上将……”
“你叫他哥哥,”凛歌伸过军靴勾起她的下巴,“该叫我什么?”
“我,我……”
施雅面色惨白,下半张脸又青又肿,楚楚可怜地看向周围的人。
然而,每张脸上除了厌恶就是鄙视,连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
施雅整个人都不好了,但是凛歌想让她喊出口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
凛歌也没烦了,抬抬手:“扔走扔走。”
“不,我说我说,”施雅快疯了,红着眼睛,小声地说,“谢谢嫂子,救我。”
凛歌掏掏耳朵:“大声点,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