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的时候工作人员那么多，他们都可以作证的。”
宋哥觉得匪夷所思：“拍杂志拍的好好的，也没别的问题，他突然问你有没有鬼？”
“嗯！“助理猛点头：“赫哥就突然问我这事，我怀疑他昨晚是不是偷偷看了恐怖片。”
“不对，秦赫不是那么胆子小的人。”
之前的秦赫敢大半夜一个人看恐怖片就证明了胆子不小。
所以他突然问出这句话，真的显得很诡异。
他出车祸，该不会真的伤到了脑部神经，再加上工作一旦劳累起来，就产生一些不该产生的幻觉了？
可医生的检查结果也很快出来。
“病人就是受到严重刺激才会晕过去，其他没什么大碍。”
宋哥有些担心：“医生，他之前出过车祸，会不会是之前遗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这……”医生有些为难：“我们看过他所有的病历资料，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后遗症，除非是他精神方面受到创伤，但当初出院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现出过这方面的异常。”
换句话说，脑子也没问题。
那他受到什么刺激了？
宋哥吩咐助理：“你让杂志社那边把电梯间的监控资料还有杂志社的监控资料传给我一份，我看看怎么回事。”
助理：“好。”
秦赫昏迷不是小事，杂志社那边生怕摊上事情，宋哥一提要求那边就把监控资料打包传过来。
自打秦赫进入这个公司，摄像头能拍到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遗落。
两个小时有点长，但加速看完以后，宋哥脸色凝重。
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监控里的秦赫再正常不过，不正常的是他和助理进入单独的休息间以后，没过几分钟就发了疯似的冲过来。
这几分钟，也只有助理在。
宋哥瞥了助理一眼。
助理一下就明白宋哥在想什么，当下心都要碎了：“宋哥，真的和我没关系，我真的不知道赫哥为什么突然之间就……”
发疯了。
宋哥倒也不是真的怀疑他，秦赫的助理都是自己过眼的，再加上都在身边这么久了，要出问题早就出了，没道理会现在出问题。
所以秦赫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宋哥只能先打电话叫人处理网上因为这件事闹出来的风波，随后等着秦赫醒过来，他们才能知道真相。
云皆在知道秦赫被吓晕过后还是有些惊讶的。
也真的没想到，这个高等位面的意识体竟然能够脆弱到这个地步。
被一个毫无威慑力的鬼魂，换句话说就是比他们还要弱的精神体吓成这样。
当然她也知道地球的鬼魂因为大多数死的惨所以形象不上台面，但那不应该是高等位面惧怕的理由。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位面的智慧生物真的好菜啊。
但菜就算了，假秦赫被吓成这样意识体都晕过去了，都没从秦赫的身体里脱离出来。
——他的韧性也是够强的。
怕回去以后又开始被攻击长得丑吗？
直到那些吓了人的鬼魂齐聚在云皆面前。
虽然她不害怕。
可她说话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的瞥向其他方向，毕竟确实有够掉SAN值的。
她不怕跟喜欢看是两回事。
那些形体不完好的鬼魂非常伤心。
“我就说了，死的不好看，死了也被歧视。”
“就是，大佬都歧视我们QAQ。”
“我被车撞成歪脖子又不是我的错，是车的错QAQ。”
云皆赶紧转回视线，一脸肃穆的表情：“我哪歧视你们了？我是说这件事你们干的很棒，咱们再接再厉，争取把那个假秦赫给吓的灵魂出窍，你们的功劳我不会忘记的，到时候等地府鬼差上来，我给你们美言几句，保准下辈子都投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