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正儿八经的给松石道谢,“嗯嗯。”松石整整衣袖,挺直腰板欣然收下。下一刻,如同恒王妃一样遁形不见。
纪念:“跑的真快。”
松石:“再不赶紧跑是不是该怂恿他去偷书信了。”
纪念把书信的事告诉了楚辞,楚辞欣喜不已,计划了一番准备偷取那封书信。
过程还算顺利,给恒王送过去几个美人,酒里放了安眠药。英雄难过美人关,恒王戒心再重也没能敌得过美人的盛情,几个美人一杯接一杯的灌,两壶酒下肚,恒王便人事不省。
费劲一番周折,终于将那封书信拿到手。
荣楚这次是有了证据,证明蘅国和启照栽赃陷害,恒王却抵死不认,一时间双方再次陷入僵局。
不过这样一来,他们的阴谋被各国知晓,大众议论纷纷。
蘅国抓住这次机会不依不饶,荣楚怎容的他无赖放肆,于是召集各国来使,让大家评评理。
恒王先发制人,啪的一拍几案,嚷嚷道:“楚皇,你们就是这么包庇杀人罪犯的?欲将我蘅国置于何地,将我恒王的颜面置于何地?”
楚皇六十左右,头发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铄,威严凛然。
“恒王,孤还要问你意欲何为,如此栽赃陷害岂将我荣楚放在眼里?”
“什么叫栽赃陷害,我王妃的尸体就是在你们侍卫房中发现的,你们还能如何抵赖?”
楚皇冷笑一声,淡淡说道:“尸体在侍卫房间发现不假,但,是谁放进去的你心知肚明,杀害恒王妃的凶手是谁你们也心中有数。”
恒王怒气冲冲:“你胡说,堂堂荣楚,就没有一点大国风范,难道给一个交代就这么难?”
“交代?到底谁应该给交代,恒王,你的这封信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楚皇把书信递给内侍,让内侍把书信送到各国使臣手中。
面对各国使臣的异样目光恒王目不改色,狡辩道:“这是你们的把戏,企图祸水东引。”
楚皇:“恒王,你可敢把你的印鉴拿出和书信上的对鉴。”
恒王:“本王未曾带来印鉴,再者,书信都能作假,一个印鉴对于你们又有何难。”
“何难?”楚皇都笑了出来,“你们蘅国的密函随便什么人都能看见的吗?你恒王的印鉴就这么随便的盖戳?你我两国文字不同,谁能弄到和你恒王一模一样的印鉴?”
在座的都是各国的皇族重臣,他们何尝不知印鉴的重要和私密,如非必要不会随便盖戳,而一旦盖戳就是铁上钉钉的事实。
“一封书信和一个印鉴不能说明什么?楚皇还是以德服人的好,给蘅国一个交代,给恒王一个交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说话的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启照国丞相方海台。
蘅国和启照的关系人尽皆知,他们勾结做下的光辉事迹也是天下共闻。
荣楚和启照本来就矛盾不断,这次更是变本加厉欺负到家门口来,楚皇不仅怒火中烧,不客气的说道:“为了还你们一个清白,就请方丞相拿出印鉴一别真伪。”
楚皇语气不善,方海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等不曾带的印鉴来。”
又是一个睁眼说瞎话的无赖。
“你们说这封信是假的,让你们拿印鉴辨别你们又不肯,你们就如此做贼心虚吗?”楚皇也不客气了,对于这种人没必要好言善语。
“休要狡辩,楚皇你们这次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怪本王不客气。”恒王明显的粗人一个。
“如何不客气,联合启照发兵吗?”楚皇也是一代大帝,怎能让恒王肆意嚣张,一针见血,直接挑明他们的目的。
恒王拍案而起,“发兵又如何?本王的王妃不能白死。”
楚辞这时候从楚皇的后面走了出来,不急不徐的说道:“其实,证明谁是杀害恒王妃的凶手还有一个办法。”
.......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楚辞的身上。
楚辞温尔一笑,“念及姑娘,出来吧。”
众人只见一个长相不是十分惊艳但清灵可人的姑娘走了进来,这姑娘二十二左右的年纪,身上散发着跳脱聪慧的气质,一眼便让人心生欢喜。
可念及没能让蘅国和启照欢喜,因为她拿出一块透明晶石。
纪念先让几个人不同的人在白纸上按上指纹,再把白纸放到晶石上,白纸上的指纹便扩散放大,不同人的指纹呈不同的形状。
“这是干什么?”
“闻所未闻。”
“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