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早说过了,这条巷子只有一个出口,在我的身后。
离得越近,那股又苦又甜,像黑巧克力一样的气味就越浓郁。
这味道似乎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后颈的腺体就像要烧起来一样。在办公室堪堪压制住的躁动碰到这股气味,仿佛最烈的伏特加遇上火星,瞬间沸腾着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情不自禁又上前几步,俯身想去碰他。
才刚伸出去一个手指,他突然使出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力气,猛一仰头,露出两颗尖牙,在幽暗小巷里白得刺眼。
我听到一声颤抖嘶哑的低吼,随即而来的,就是食指上的刺痛。
疼痛让我瞬间清醒,我低头去看。
他发狠地咬住我的指节,自下而上恶狠狠地瞪视着我。
这让他更像一头凶猛的,似乎正在捕猎的狼。
但我不是他的猎物。
黑巧克力的苦味依旧萦绕在鼻间,压抑太久的燥热让我完全失了耐心。
我把雨伞丢到一边,一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膝盖骨上压住双|腿,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的下颌。
他身上很烫,过热的体温将他呼出的气息都烧得发热。口腔里也是高热又湿润,柔软的舌肉无处安放,可怜兮兮地瑟缩在我的指节旁边。
他太虚弱了,咬我一口后就松了劲,我没费什么力气地把手指抽出来。
倒是没出血,只不过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牙印。其中有两个圆印最深,是他那两颗尖牙留下的。
看来不用去消毒了,我松了口气。
绵延不绝的雨水仍然在不断冲刷着这条小巷,在雾蒙蒙的水汽里,那股黑巧克力的信息素味道变得越来越甜腻。
他开始呜呜咽咽地发颤,挣扎得更厉害了。只不过被我压制着动弹不得,反倒像条狗一样在我身下蹭来蹭去,将我最喜欢的长裙弄得乱七八糟。
他太不安分,我终于烦了。无处发泄的躁动变成过量信息素,裹挟着伏特加浅淡却暴烈的味道劈头盖脸冲向他的腺体。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伏特加混黑巧克力的清甜香气,他控制不住地急喘一声,浑身瘫软着倒在我脚下。
总算安静了。
盯着这个又脏又湿几乎在我雷点上踩了个遍的易感期omega,我为自己居然没有在看见他的第一时间就转头走人而震惊。
这很不正常。
但或许是因为最近诡异的天气让我的心情也变得诡异,或许是临近易感期我体内的激素水平越发紊乱。
更或许是因为他的信息素实在很好闻。
总之,我捡起伞,把他拖出了小巷。
作者有话说:
【排雷:第一人称,女A男O,疑似h/c?;男主被抹布过,女主一开始行为粗鲁对他没有感情,不是温柔向的救赎】
【ABO世界观可能有人会在意AO平权的事情,加上文里设定对omega非常不友好,所以我再加一条排雷:目前想的是结局会改善一点文中omega群体的现状,但我确实没想探讨关于平权的事情Orz这个话题太复杂,我自觉笔力有限而且知识储备不够,大概率写出来很像说教或者空中楼阁………所以希望大家就把这篇文当作一本非典型的h/c+小情侣谈恋爱的小说,一切设定都为男女主的感情服务】
因为是自割腿肉,而且每个人雷点各异,所以如果哪个地方不喜欢请务必立刻退出不要勉强自己么么哒
◎最新评论:
【太香了呜呜呜呜】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我好了我没了我太爱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不是完结呜呜呜呜呜呜呜】
【天!居然能在jj看到我最爱的h/c!我以为只能在海棠废文米国度青花鱼看到】
【我关于本文的雷点只有一个:可恶!为什么没有在某花网站相遇!听我口令!幻肢起立!】
【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
【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涩死我了】
【我刷到推文直接就是过来一键三连了嘿嘿,第一人称+全部在我xp上真的很心动呢。可惜太短了没精力追更我先养养,啵啵啵啵啵啵啵啵啵亲亲太太】
【精彩,好久没看到这么引人入胜又不小白的剧情了。】
【男主是被抹布了】
【按爪】
【击掌赞叹,此文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非地雷不足以炸出吾等倾慕之心。】
【在这历史性的时刻,在这伟大的时刻,作者大人你有看到我地雷般诚挚的心么?】
【hc是啥意思呀大大】
【!对太太一见钟情了,收藏为敬?】
-完-
第2章
◎它还少了一根链子。◎
他就算现在看上去再虚弱,再是一个omega,但至少也是一个成年男性,晕过去以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还怪沉的。
我就算是一个alpha,但因为长久坐在办公室里缺乏锻炼,拖着他往家里走的这段路多多少少让我觉得有点费劲。
当然,这不是说我不行,只是需要多花点力气和时间。
最后到家的时候,比往常晚了半个小时。
这期间这个omega一直没有清醒,安静垂着头靠在我的肩窝,偶尔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音量不大,像伸着爪子呼噜噜的野猫。
我这个人一向诚实。
所以就是说……那声音还挺好听的。
这可能也是我忍着不耐,坚持把他带回了家而没有半路抛尸的原因之一。
除了负重前行这个小问题以外,最大的麻烦就是在进住宅城的时候遇到了一些盘查。
虽然我的生活乏善可陈,看上去似乎活在一个不愁吃穿安全无忧的和平年代,但事实上,如今帝国的局势并不十分安稳。
不仅外部有联邦这一多年劲敌在虎视眈眈,内部的权力斗争也从没有消停过。
首都星中心广场上的悬浮荧幕每天都在播放掺杂着阴谋与暗斗的新闻,不是昨天某某王子被爆深陷出|轨门,就是今天某某内阁大臣被举报贪|污受|贿。
多方势力纵横交错,如同平静水面下翻涌搅动的暗流,看似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其实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时机爆发出来。
不过这些顶层的权力斗争和我这个普普通通的咸鱼alpha又有什么关系呢?
唯一能影响到我的,就是三天前住宅城附近受到了来源不明的袭击,规模不小,轰动了整个首都星,内阁甚至为此连开了三天的紧急会议。
倒不是说它与我有多大关系,我也并不在乎有多少人伤亡,有多少财产损失。只是因为这件事而时不时出现的盘查真的有点烦。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在光脑上调出自己的身份信息,投射在面前的扫描版上。
“嘀嘀——”
“普通居民余别,身份核验正确,准许通过。”电子音毫无起伏。
我:“可以了吧?”
门口巡检的保安没说话,将目光落在我的肩膀上,细细打量着那个软趴趴的脑袋。
在他的注视下我有点紧张,毕竟这是我从路边捡来的。如果他要问我这个男人的来历和姓名,我得想好办法应付。
然而那保安上下看了几眼后,露出一个“我懂的”的笑容,用那种像鼻涕液一样让人不适的腔调问道:“余小姐,这是你的omega吧?”
我愣了一下:“……啊,嗯,算是吧。”
“哦哦,”他递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您这是从哪家店里弄来的,看着还挺听话的。”
反应过来他是把我当成去外面找了个o来解决需求的alpha,我一阵无语,但也没说话,只当是默认了。
虽然我没干过那样的事,但这在帝国的alpha群体里并不稀奇。更何况这个omega的状态很奇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正处在易感期。
保安带着好奇探究以及一些其他心思的眼神还在流连,我有种被冒犯的不悦,按着身上人的背往身后藏了藏。
“朋友介绍的。”我敷衍地假笑。
他又了然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欲盖弥彰的事情。
但我……
好吧,既然我标榜自己是个诚实的人,那就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有过一些不太上流的想法。
“您的omega叫什么名字?”保安自觉地收回视线,又恢复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肉眼可见地,我又愣了一下。
“没关系,只是例行登记而已,用花名也可以。”他很熟练地朝我挤挤眼睛,显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
“呃……”我迟疑几秒,意识到从今天开始,保安们的饭后谈资里可能会多出一个女alpha——“看她成天懒懒散散的,没想到在外面也玩得这么花!”“直接把易感期的omega带回家,需求很大嘛”诸如此类的。
我突然有点后悔一时冲动了。
“他叫……”肩膀上的脑袋无意识动了动,发丝蹭在我的脖子上,麻麻痒痒的。我顿了顿,反问道,“今天星期几?”
保安怔了下:“星期四。”
“哦,”我点了点头,“他叫阿修。”
保安懵逼地把“阿修”这个名字录入系统,给我开了进门的权限。
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听见他小声嘟囔:“阿修就阿修,跟星期四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我就是灵光乍现心血来潮,突然想到的。
*
经过一番折腾,我还是成功地把这个男omega……哦,成功把阿修弄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把他扔进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