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琉夏第一个不同意!
“啪!”巴掌拍桌的声音在静谧的审讯室显得格外的清脆。
“江晚晚,你到底说不说你是怎么谋划杀害自己的养母的?”
那姓周的局长看着对面一直低头不语的江晚晚,拍桌怒吼。
穆家的人给他打来电话让他“招待招待”这个女的。他接连问了几个问题,没想到这个女的倒是聪明的很。一直保持沉默,只是重复说要见自己的律师。
“我跟你明说,就算你的律师来了,你也别想被保释出去。你犯得是谋杀,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说,你是怎么计划杀害你的养母的!”
然而,无论姓周的怎么威逼利诱,对面的女孩只是低着头,不闻不问。
银色的手铐有点重。江晚晚也是第一次带这种手铐,低低笑了两声,她尝试着转动自己手腕处的银色。
哟,倒是挺适合的大小。
审讯室的排气扇透过一点光,有几缕落在江晚晚的手铐上,让那银色越发的璀璨,她就盯着那手铐上的银光,对于对面人说什么都当做耳旁风。
其实她的大脑并没有闲着。
江晚晚也知道之前冲动了。
可是怎么可能控制的住!
任谁只到自己认贼作母十余年,都不会内心平静毫无波澜。
她自问做不到!
眼前掠过那只法斗惬意地在草地上打滚,在她母亲铺的草坪上。想起那锅火腿粥,在她母亲设计的厨房里。
江晚晚的手开始抖动,接着越发抖得厉害。银色手铐和桌面撞击发出声响。
“喂!”
那边坐着的周局长看着江晚晚的模样终于不耐烦了!手朝着监控的方向挥了挥,一边的人立刻会意,关闭了监控。
那姓周的站了起来。
周局长看着江晚晚的方向,摇摇头,嘴角嗪着一抹笑,意味不明地开口:“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也挺倔强的,总是因为年轻,而坚持一些可笑的东西。”
“哐当”一边说着,姓周的慢慢褪掉自己手上的手表和戒指。
“我很欣赏你的做派,但是你要知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我也没办法。”
粗粝的手突然猛地攥住江晚晚的头发,扯起她的脸面向上方。
上方是姓周的脸。
江晚晚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头皮被扯得生疼,但是即便是这样江晚晚也不愿意对着那张恶心的面孔。她宁愿多疼一点,别开头去。
“哟!”见到江晚晚的动作,那周海周副局长顿时来了兴致一般。手腕再次发力,迫使江晚晚的头再次转向仰视他。
江晚晚瞪着他。
“啪!”粗厚的手掌甩在江晚晚的脸上,就像是一块烙铁烙过。只是一瞬间,江晚晚的脸就肿的老高。
周海不是江晓这种常年养尊处优的小姐。江晓即便用尽力气甩个耳光也不过是有些红痕,但是周海不是。他随手一个耳光,江晚晚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嘴里的血腥味。
面前的女孩没有叫,甚至连哼哼都只是很轻的一声。这显然让周海有些意外。
“呵!倒是个硬骨头。这下我就更加怀疑你有过人的心性能够计划杀害你养母的所有步骤。你说!你到底说不说!”
头皮牵扯的疼痛撕裂一般。江晚晚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正在一根根的被扯断。
好痛!
但是她不会喊!
她知道这么做只会助长这个男人的嚣张气焰,她才不要让仇人快乐。
睁开眼,江晚晚努力记着这个男人的长相,她要烙印在脑海之中。等到她出去了,她会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是白景慕从前教她的。
他啊总是让她忍一忍,总是告诉她来日方长。
就一次,就今天一次没听话,结果好了,直接被江晓抓住把柄弄到局子里面来了。
“景慕,我可以反悔么?”朝着排气风扇有光亮的方向,江晚晚在心里问。
“你个贱货!你到底说不说你是怎么计划谋杀的?只要你说了,你就不用挨打,你就可以一直好吃好喝的待到上庭,有什么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