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空间启动:王爷和我一起逃荒——雁倾飞舞
时间:2022-04-04 07:58:06

  祁慕侧身爬起来,对狼王道:“送我们回去。”
  狼群驮起他虚弱的身体,朝山下奔走……
  狼群出现在大合院门口时,直接送祁慕与温芷惜进房里。
  寒霜拿起扫帚颤颤巍巍地守门口,那狼王离去时瞅她一眼,呲了个牙,好像在逗她。
  丁辞拉住寒霜:“王爷和温姑娘受伤了,快进去瞧瞧。”
  寒霜这才丢下扫帚,慌张地跑去房里。
  祁慕虚弱的坐在榻上,对刚踏入门槛的寒霜道:“为芷惜更衣,别让她着凉。”
  寒霜急找了两身衣裳,一身递给祁慕:“王爷,你也换下湿衣裳。”
  祁慕接过衣裳,动作缓慢的进内室更换。
  寒霜放下帷幔,将温芷惜湿衣裳褪下,换上干净的衣裳。
  一柱香后,温芷惜清醒,见寒霜在榻前守候,张口发出沙哑的声音道:“谁救了我?”
  寒霜回道:“一只狼背你回来的。”
  温芷惜失落的捂脸低泣:“王爷被火药炸了,他没了。”
  寒霜一脸懵:“王爷没死啊!他在内室更衣呢!”
  “不对,他进去很久了。”寒霜一下惊醒,跑进去查看。
  “他没死?”温芷惜心里燃起希望,急急下榻去见他。
  内室里的寒霜大喊:“王爷昏过去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丁辞跑进来,抱起祁慕放在榻上。
  “王爷……”
  “王爷?”
  三人直呼唤他。
  丁辞忽然大叫:“血,血……”
  温芷惜转脸看他,丁辞手上沾满血迹,是他抱祁慕时留下的。
  “你们都出去,王爷的伤我来处理。”
  丁辞与寒霜被温芷惜急急的往外推,她关上门,一头扎入空间,绕至灵泉山体后方,极力打开厚重的药房门,用石头顶住。
  她快速地搜索,消毒液、医疗用具与药物,出空间。
  温芷惜用剪刀,剪开伤口处的衣物,见伤口后,她蹙眉,祁慕腹部的伤口泡在水里时间较长,伤口周边泛白,已有发炎的迹象。
  伤口里还炸进了碎石子。
  她沉思片刻,用剪刀直接将他的上衣剪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身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炸伤,伤口都镶入了碎石渣,温芷惜倒吸一口凉气。
  她也没多少时间思考,打开医疗用具,戴上口罩,给祁慕扎了一针麻醉剂,在伤口处涂上消毒液,再用镊子清理碎石子、石渣。
  温芷惜在高度集中精力下,额间浸出密密的汗珠,她双手熟练的清理伤口。
  一时辰过后,温芷惜为祁慕上药缠上纱布,她把祁慕搂起,两人亲密地相贴,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绕完毕,才轻轻地放下他平躺。
  她下榻,身形微微颤抖,身体疲劳地扶住茶桌。
  “寒霜,守住王爷,丁辞扶我回房。”
  “是。”他们异口同声道。
  回房后,温芷惜躺在榻上,瞬间沉睡。
  丁辞默默地回来找寒霜,他神情低落道:“他们去西山深潭炸巨石,怎么都受重伤,早知道我也跟去,多个人多个照应。”
  寒霜叹息:“你去未必帮得上忙,以你最近的表现,我觉得你还是好好的呆在大合院里。”
  丁辞皱眉:“你好像话里有话,我最近怎么啦?”
  寒霜喃喃道:“你最近总是把事情搞砸,王爷都远离你。”
 
 
第27章 
  以身相许,如何?
  温芷惜从沉睡中醒来,她移步至祁慕寝室,寒霜守在榻前。
  “王爷有醒来过吗?”
  寒霜失落的摇摇头:“温姑娘,王爷未曾醒过。”
  “好,你先下去,这里有我。”
  “是。”寒霜欠身离开。
  温芷惜侧身坐榻上,眸光紧盯着祁慕,她抬手至他的脸上,轻轻揭开他的面具,一张病态的脸映入眼帘,她心突然一紧,指腹轻触他的脸颊,心底升腾起一股怜惜。
  他的呼吸短促,长睫毛微颤,双眸在缓缓睁开,疲倦地眨了眨眼,又慢慢闭上。
  温芷惜蹙眉,伸手抚在他的额间。果然,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
  她钻入空间,绕至灵泉的地方时,那只光秃秃的公鸡蹲坐在水里,时不时的浇水淋头顶,她此时没空理它,就由它去。
  进入药房取完退烧药后,那只公鸡依然没入水中,也未知它是干什么。
  温芷惜匆匆出空间,侧身坐榻间,支起祁慕,喂他喝下退烧药后,一直守着他。
  待祁慕出汗,退烧后,她才又入空间。
  她走到水稻旁的那块地,地里已长满了绿油油的蔬菜,她细瞧,是油麦菜。
  在地头摘下几棵油麦菜的叶子,抱着菜叶准备熬粥给祁慕吃的,可温芷惜见那只公鸡还在水里,她迈步过去,看它究竟在干嘛?
  过去后,她驻立在公鸡根前,奇怪的是它没跑,也没理她,就安安静静的泡它的泉水,久不久地把头扎入水中,硬是让温芷惜瞧得一愣一愣的。
  温芷惜叹气,随它去吧!她欲走时,泉水旁的果树亦让她意外,它们结果子了,是红通通的苹果。
  乐得她放下菜叶,爬上树摘了几个。
  出空间后,为祁慕覆上面具,打开寝室窗口,唤寒霜进来,递菜叶给她:“熬菜粥给王爷吃。”然后塞她两苹果。
  寒霜惊呼:“温姑娘,这菜叶和果子哪来的?”
  温芷惜指了指窗口:“我御兽让鸟儿送来的。”
  寒霜崇拜道:“温姑娘真厉害,我这就去熬粥。”她刚迈出房门,丁辞就迎上来。
  “王爷现下如何?”
  “还没醒,有温姑娘照顾,我要熬粥去了。”
  “噢!”丁辞又退回原地守候。
  寒霜犹豫了下,她从怀里换掏出一个苹果递过去:“喏!给你。”
  丁辞讶异,寒霜哪来的果子,破天荒地对他好一次,他接过果子,受宠若惊道:“谢霜儿……”
  寒霜一羞:“谁是你霜儿,哼!”她扭头跑去厨房。
  丁辞抱着果子,亲了一下,傻笑,他塞入胸前,但是凸起一边,低头一看,像女人似的,又取下来,在身侧左右瞅,最后还是放在袖口中。
  温芷惜重新坐于榻前,她使用医用棉签,为祁慕那干裂的薄唇湿灵泉水。
  湿了灵泉水的薄唇,显得性感,面具下的下颔与唇相应衬得更完美。
  温芷惜放下棉签,纤指执起帕子,撩开脖颈间的发丝,再为他擦拭颈项流下的汗。
  榻上的人任由她体贴地照顾着。
  直至次日,温芷惜衣不解带地守候着,她为祁慕诊脉,把脉良久,神情狐疑,为何祁慕依旧没醒来?
  明明脉博平稳,气息平和,却未见清醒?
  她俯身欲揭开祁慕的面具,看看他的气色如何。
  一个修长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双眸睁开,两人近距离相对视,温芷惜神色一慌,她想退开,却被祁慕扣住,蜻蜒点水般印上一吻,才放开她。
  他支起身子,嘴角上扬。
  “你早就醒了?害得我以为你脑子也受伤了。”温芷惜微怒。
  祁慕眼神一凝,颇有深意道:“你是何人?”
  温芷惜眯眼:“你还装?信不信我抽你?”
  嘶——
  “我头疼。”他佯装抚额。
  温芷惜无奈,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就没跟他计较:“好了,该换药。”
  祁慕低头望见自己上身,包裹得没一处空隙。
  “你的伤口布满周身,能捡回一条命,还得谢本姑娘。”
  祁慕以那撩人的嗓音带点沙哑道:“那我以身相许,如何?我是你的人。”
  温芷惜没想到这王爷还很会撩人。
  她眼角余光中,门口出现丁辞那半颗小脑袋,好家伙,他对这些事情满执着的,又在学来对付寒霜吗?
  她噗嗤一笑:“你把那小子教坏了,寒霜倒霉。”
  祁慕侧目,他瞪了一眼丁辞,丁辞一下缩回那小脑袋。
  “换药吧!我的王爷。”
  祁慕挺身坐直:“温姑娘,请吧!”
  温芷惜莞尔:“这就对啦!要听医者的话,少搞小动作。”
  “知道,温姑娘。”
  她矮下身子,动作轻柔地开始拆纱布,她的脑袋在祁慕的下颔,他能嗅到她的发香,气氛似乎又暧昧起来。
  趴门那个家伙又探出头来。
  寒霜端着托盘,歪头瞧他:“丁辞你作甚?”
  丁辞吓一跳,靠在门外缓缓神道:“我在守护王爷。”
  寒霜半信半疑,端菜粥进房内。
  “温姑娘,粥好啦!”
  “好,放下吧!换完药,王爷再吃。”
  “那奴婢退下。”寒霜识趣地说道。
  “好,有事再叫你。”祁慕忙接话。
  温芷惜停下手中动作:“药已换完,王爷就吃点素食,再慢慢加熏,对你身体有好处。”
  “听温姑娘的。”
  “嗯!乖。”
  外面的寒霜瞅住丁辞:“你目不转睛地盯王爷干嘛?”
  丁辞睁开说瞎话:“我定不会让一只苍蝇飞入王爷的房间,坏了那碗粥。”
  寒霜一脸服气道:“丁辞,这么细节的事都让你想到,那碗粥你要盯好了。”
  “嗯,寒霜你去忙吧!”
  “王爷叫我在这呆着。”
  丁辞头也不回道:“那你就在这呆着吧!”
  寒霜嘴角抽动:“憨子……”
  房内,温芷惜端青菜粥给祁慕:“吃吧!”
  祁慕没接,他轻启唇道:“我手没力。”
  温芷惜挑眉,含笑道:“画面有些熟悉啊!”
  “对,角色转换。”祁慕眉梢上扬。
  她端起粥,勺起一口,送至他嘴边。
  门外又多了半颗小脑袋,他们一左一右趴门。
  温芷惜摇摇头,看热闹的真多,这粥喂得真无语。
 
 
第28章 
  今晚夜色真美
  西山深潭巨石炸开后,泉水流入河床,三天时间水才到北部城外的田地,四天才灌满鱼池水。
  温芷惜在空间捞出鱼虾苗,带寒霜去鱼池放养鱼虾去了。
  庭院石桌,屋壁阴影处,祁慕坐在一张靠椅上,悠闲地翻阅竹简书籍,消遣无聊的养伤时光。
  丁辞在旁为他扇风。
  祁慕瞟一眼他:“丁辞,你没吃饭?”
  “吃啦!我都快吃撑了的,霜儿做的做膳食太好吃。”丁辞不忘赞一下他的心上人。
  “那你扇得没风,本王都流好多汗,使点劲。”祁慕命令道。
  “是,王爷。”
  丁辞扬起双手,用足劲执着青玉扇扇起来。
  那风劲扬起来,让祁慕满意地点头。
  咚!嘶——
  一个痛呼,祁慕咬牙切齿:“丁辞你丢何物过来,砸得本王的头生疼。”
  丁辞一愣,他看清地上的苹果,心一紧,完蛋,他袖里藏的苹果甩出来了。
  那是寒霜送他的,他没舍得吃的苹果啊!
  丁辞颤颤巍巍地捡起,塞入袖中:“王爷,失误,我不是故意的。”
  此时,祁慕额上长出一个大包,他怒喝:“本王看你是有意的,你给本王滚,自从动情后,脑子长草了。”
  丁辞见情势不妙,丢下青玉扇,跑得比鸵鸟快。
  祁慕伸手摸了额上的包,痛得他呲牙,倒霉的他,旧伤未好,又增新伤。
  晚上,温芷惜与寒霜放鱼虾苗回来,见祁慕额头上的包,责问的眼神投向丁辞。
  丁辞低着头:“王爷叫我扇风,谁知飞出一个苹果,砸着王爷,我是无心的。”
  寒霜气得脸都绿了:“我给苹果你吃的,为何藏袖中?”
  “那个,没舍得吃。”
  温芷惜瞅一眼祁慕:“王爷,你属下学你藏东西。”
  祁慕气结对丁辞道:“本王何时教你藏东西?”
  “我偷学的,可,为何每次都是我吃亏,王爷却得心应手?”
  这句话倒让祁慕内心愉悦不少:“你也没瞧瞧是谁,你下次不准学我,你整出的事儿都是本王倒霉。”
  丁辞不敢哼声。
  “王爷等着,我去拿硝石制冰水。”说完,温芷惜朝房间走去。
  三刻钟后,她端来一盆冰凉的水,用帕子浸湿,冷敷在他额间。
  经过反覆冷敷,祁慕额间的包慢慢消下去。
  膳后,再帮他上完药,又将自己锁在房里,一头扎入空间。
  温芷惜一直好奇,那只公鸡自从被烧完毛发后,总在泡泉水,母鸡也没追着打转了,也可能光秃秃没信心,自卑作怪。
  她蹲在公鸡对面,它头扎水里,没多久又抬出来,她细细观察,它身上竟长出了新的绒毛。
  终于知道它的用意,原来泉水能助它生毛发,温芷惜得到答案,她站起来。
  她爬上果树摘下三筐红通通的苹果,准备让灾民尝一尝。
  菜苗也拔些,移栽田里,其它耕种再一步步来。
  温芷惜搬出三筐果子,放置在房里,明日让下人分发,不够的就每天分批发,让每个人都尝到。
  她刚搬完,门外就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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