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喝茶。”
“嗯……”
萱可儿刚抿一口,就吐了出来:“你……”
“姐姐怎么啦?不是温茶吗?烫着不成?”
“茶里有沙土,你做了手脚?”
“哎哟!姐姐冤枉我啊!这茶可是你丫鬟端来的,我只负责倒,我怎能在你们眼皮底下放东西呢!不信你就搜身。”
“巧青,这是怎么回事?”
巧青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夫人茶壶是干净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啊……呸!呸!嘴里一口沙土,我要清水漱口。”
萱可儿起身悻悻而去。
巧青惶恐地跟着。
温芷惜笑看那两人逃也似的离开:“我算手下留情了,要是激怒我,用硝石或硫磺让你尝尝。”
说完她进入卧室关门,迷你空间的那两只鸡跑出小格间,要把它们关回去成行。
温芷惜探头进去时,空间又扩张了一些,她干脆整个身体钻进去,看见两只鸡长大了不少。
她蹲下正准备将母鸡抓起来,后背突然一痛,回头一看,是公鸡在啄她。
什么意思?是怪她抓它母鸡啦?
温芷惜摸着背,这公鸡啄人真疼,气道:“小样的,我第一个就宰了你。”
喔喔喔!
公鸡鸣叫起来,丝毫没影响它的战斗力,扑扇着翅膀准备功击。
温芷惜掏出银针甩了出去,数针准确无误地射入公鸡的脸颊,它直愣愣的倒下。
温芷惜抓起它放进小格间,母鸡也一同关好,她又观察了格间,里面有喂养鸡的食物。
鸡跑出来,应该是饮用灵泉水的。
温芷惜在狭小的空间走动,灵泉水渗透的过地方长出了幼苗,她细细观察是庄稼。
“空间的物品发展地挺快的,希望以后成为一套物资齐全的体系空间……”温芷惜期待道。
第5章
王爷的真面目
温芷惜多日没见祁慕,也没地方可去,她将房门锁死,进入空间闲逛,在小山体后壁处发现长出一株灵芝,已可以采摘。
她又注意到旁边有个小暗格,温芷惜打开一看,里面有个小瓷瓶,揭开盖,一股药味传出,再仔细瞧,是一种液体药物,至于药的成份就大概嗅出一些。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她尽快从空间出来,打开门后,一个下人给了她一张令牌,说是王爷让她自由出入祁王府。
她听后乐在其中,尽管偌大的王府华丽。
但长久下去,也闷得慌,至于那个自称祁慕宠妻,安分许多,这几日没来。
温芷惜大大方方地踏出祁王府,顺着大道上街去。
街上的摆卖物品琳琅满目,温芷惜如走马灯似的将街上的货物过一遍。
她摸摸衣兜,没钱逛街,不买东西,光看没灵魂,得想办法弄点钱才行。
她抓头挠耳,脑子灵光一闪,空间里有一株可以摘的灵芝,拿它是药铺卖了。
想到这里,她返回府中,在房间里进入空间,摘下山体后壁的那株灵芝。
温芷惜再到大街上,寻找药铺卖了这株灵芝。
身上有钱后,逛起了吸引她的大街。
温芷惜盯着两旁的物品看。
一些小贩子一直吆喝叫卖,她偶停下来,看看女子的小饰品,与胭脂水粉之类的。
挑挑选选,买了几样,付银钱后继续逛。
当她走过去时,一些小商小贩会拉住人道:“姑娘,买不买无所谓,你先来瞧瞧我这货物。”
温芷惜停下来观望,摇摇头:“没看上……”
另一小商贩道:“姑娘,我的物品也不错,来瞧瞧?”
温芷惜还是摇头:“你给我推卖拐杖作甚?你看我腿瘸吗?”
“那倒没有,你可买给你家里的老人啊!”
温芷惜回道:“不需要……”
后面的更离谱:“姑娘,我的货品,你肯定需要。”
温芷惜侧目:“卖夜壶?”
小商贩笑道:“是的,合适吧?”
温芷惜说道:“不用……”
一个算命先生握着幡走过来道:“姑娘,你最近印堂发黑,多有磨难与血光之灾啊!”
温芷怕皱眉:“我没叫你算命,瞎算什么?”
算命先生说完就要走。
温芷惜说道:“我给你银钱,你把刚才说的话改改。”
算先生捋一捋胡子:“姑娘,此话贫道不改,你自求多福吧!”
温芷惜一脸怒气,看着那算命先生走远。
她后面的小商贩又叫道:“姑娘,我小货物,你也可以瞧瞧。”
温芷惜更加惊愕:“你这是?”
后面的小商贩道:“木鱼……”
“算了,那玩意,我不要。”
温芷惜继续走,远离那些热情的小商贩。
进布衣铺,转一圈,在戏曲坊听听曲。
瞎逛一番后。
远处的酒楼飘散着饭菜肉香,而眼前的光景是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惹得温芷惜嘴泛馋,她进酒楼饱吃一顿。
然后走上一道石板桥,一条河道横穿大街小巷而过。
河道风景甚美,一时兴起,她付了银钱,坐上船夫等客中的船只。
船在水中摇曳,她吹着清爽的河风。
岸上的勾栏女子,花枝招展向河中的公子招手叫唤。
看见温芷惜一脸嫌弃,她无辜道:“我招惹谁了?”
她又转念一想,我看我的风景,吹我的河风。
船只顺水而下,船夫很少划桨。
下河道的风景更美,一大片河莲。
莲农对船里的客人道:“客官,莲子成熟,你们买吗?”
又有一莲农问温芷惜道:“姑娘,莲蓬子嫩甜,你要不?”
温芷惜摇摇头:“莲蓬子苦的,你骗我买,不要。”
莲农解释道:“姑娘,你不会吃,你瓣开里面的心,再吃,嫩莲蓬是甜的,你试试。”
莲农努力地卖着自己种的产物。
温芷惜被她的热情打动,接过来试吃,还真是甜的。
她一直以为莲蓬子是苦的,原来嫩莲蓬是甜的。
一路都有小商贩向她推卖货物,这次她真买下一小袋嫩嫩的莲蓬子。
逛了一日的国都,她终于有返程的心。
华灯初上,管家在府门口翘首以盼,见到温芷惜时,他眼神一亮。
“温姑娘,我家王爷有请。”
“他回来啦?”几天没见人踪影,今日倒想起她来了。
管家引领温芷惜去了祁慕书房。
书房门紧闭,管家示意她推门进去,他则无声隐退。
温芷惜纳闷,搞得神秘兮兮的,她疑惑中推门踏入屋内。
还没搞清状况,眼前一花,被人瞬间扣住双臂压至身下。
她定睛一瞧,是祁慕,刚要开骂,发现他不对劲。
面具竟冒黑烟,瞳孔赤红,情绪狂躁,黑发披洒而下。
温芷惜蹙眉:“你怎么了?”
祁慕一拳砸在地上,他极力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绪。
温芷惜的心跳错漏半拍,她紧张地摸出银针,向他的一处穴位飞去。
在祁慕就要压住她之际,她用同样方式将他反转,两人互换了位置。
祁慕被银针定住,无法动弹。
温芷惜触摸他的面具,手立刻收了回来,侧目观望:“你的面具发烫冒黑烟。”
“这面具是什么鬼?无法摘取,双眸赤红,你是走火入魔?还是中邪?”
温芷惜焦急地无计可施,她脑子飞速运转。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在喃喃自语。
“对了,进空间瞧瞧,里面会不会在紧急情况出现提示。”
温芷惜跑到书架后面进了空间,并没有得到任何提示。
她思考一番后,绕到小山体处,在暗格里取出那小瓷瓶药液。
她喃喃的说道:“此药应该对你有效,先试试。”
她从空间出来,将药液倒在祁慕的面具上。
“滋滋的声响。”
“啊……”祁慕痛苦地叫喊。
温芷惜的心提到嗓子眼:“完了,完了,难道施错法子。”
渐渐地面具散发的黑烟停止,触摸下也没发烫了。
温芷惜凑近,见祁慕的唇干裂,在茶桌上倒了一杯水,在他身侧坐下,轻轻抬起他的头,灌了些水给他。
终于松口气时,啪嗒一声,面具掉落,惊鸿一瞥,一张棱角分明,俊得异常,稍微带点清冷的面容。
赫然映入她的眼帘中。
“好俊的容颜。”
第6章
王爷有病
用了药液的祁慕,眼眸逐渐清明,他半支身子坐起。
手刚巧碰到地上掉落的面具,他忙抬手扶在脸颊,覆在脸上十载面具终于脱落。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稍微有点激动的问温芷惜。
“我说过我是医生。”
“医生?”
「那个,是大夫」温芷惜改口。
温芷惜嗫嚅:“你……这面具好诡异。”
“覆面十载,你是第一个见到我真面目的人。”
“你嘴巴最好严实点,否则定会有杀身之祸。”
“那么严重?”温芷惜胆寒。
祁慕捡起地上的面具重新戴上。
“你怎么又戴上它,那东西邪秽,差点要了你命……”温芷惜皱眉警告。
“若我露脸,你我都危险。”
“你身上背负了什么密秘,非戴这至命的面具,你发病时,它冒黑烟,你瞳孔赤红。”
“现在你我都是同一条线的蚂蚱,告诉你也无妨。”
“我与圣上是孪生兄弟,但我自幼多病被送出宫,一位名师收我为徒,自小习武,师傅医术了得才保住性命。”
“而后师父云游,我亦归宫中,可宫里早已变天,我皇兄坐上皇位,见我样貌与他极为相似,两个相似的人在宫中,难免会认错。”
“他开始猜忌,起杀心,后念我是他最后的一位亲人,才寻邪医让我终生覆上面具。”
“但他依旧末放下心,以娶妻为由,安排眼线在我身边。”
温芷惜幡然醒悟:“眼线莫非是萱可儿?”
“正是。”
“皇上本是赐婚,让她做正妃,但我极力反对,他念我顺从了他所有的安排,才没强迫我。”
“有一事我没明白,一直追杀的你人是谁?”
祁慕叹了口气:“我怀疑是皇后。”
温芷惜又是紧皱眉:“难道她是为皇上排除后患。”
「分析到位」祁慕赞赏。
“你身贵命薄,王爷身份也末能救你,你却拉我下水,真是狠人……”温芷惜微怒。
“从你落我身上时,你命就与我相连……”祁慕意味深长道。
“少贫嘴,下一步怎么做?”
唉!
“皇上最近频繁宣我入宫,误因我边塞大捷得民心,怕撼动他的帝位,在各方面有意刁难。”
“你是我贴身大夫,你对外宣称我病了。”
“他们会信吗?”
祁慕凝视温芷惜道:“我相信,对付萱可儿,你是有一套,先稳住她,没露出破绽即可。”
唉!
“我单纯的心,跟在你身边,非常烧脑……”温芷惜抗议道。
祁慕莞尔:“我带你提升智慧。”
“滚……”
温芷惜眼珠一转:“做戏做全套,我银针最近操作生疏了,需熟练,你不妨配合我。”
“你……”祁慕一时语塞。
“放心,对你身体没坏处,这是我拿手活。”
良久,祁慕身体插满银针像刺猬一样,他动弹不得。
此时,门吱呀一声,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传来。
“王爷,可儿来看你了,听说你病了,心疼死我了。”
萱可儿扭动腰身,甩帕子踩着莲花小碎步过来。
愣是让温芷惜瞪大双眼。
后面的丫鬟端着一碗药,闻味道是大补汤药。
生病乱进补,这是害人啊!
温芷惜瞟了一眼萱可儿,幸好是演戏,不然非被她补死……
萱可儿坐榻前,纤手端碗,一勺一勺地喂祁慕喝补药。
其实温芷惜可以阻止的,但她也有恶作剧心理,让祁慕吃吃苦头,谁让他给她找麻烦。
祁慕被萱可儿喂补药喂得直眨巴眼睛,温芷惜装作没看见。
“王爷这汤药我天天炖,大夫说了,多喝这汤药,你会好的。”
温芷惜内心怒骂,是哪个无良大夫,没根据病理就乱开药,就算皇上忌讳的王爷,表面也得装装吧!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温芷惜终于腻了萱可儿的娇情,她要获取的情报也够了。
于是温芷惜下逐客令:“姐姐也累了吧!我是王爷专属大夫,剩下的我来。”
萱可儿露出阴鸷的脸,显然对上次的事情,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