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空间启动:王爷和我一起逃荒——雁倾飞舞
时间:2022-04-04 07:58:06

  冷眼对上温芷惜的眼睛:“妹妹可要好生照顾王爷,如有差错唯你是问。”
  “姐姐劳心了,王爷的病我会好生医治,不过姐姐的补药就别天天送了。”
  “你胆敢怀疑我的补药?”萱可儿眸色一沉。
  “误会,你的补药和我医治的方法有相克,待王爷初愈时,偶尔进补即可,不必天天补。”
  “噗!”
  话刚说完,祁慕喷出一口鲜血。
  萱可儿大呼:“王爷,你没事吧?”
  “好啦!好啦!姐姐,你们先出去,你在这会妨碍我治病。”
  温芷惜直接将萱可儿往门外推,最后关上房门。
  她转身回到祁慕身边:“你可真惨,想必是你方才发病体弱,虚不受补。”
  “萱可儿偏偏在此时为你进补,多受罪。”
  温芷惜抽出一根银针:“幸好有我在。”
  祁慕终于可以说话,愠怒道:“你为什么扎我哑穴?”
  温芷惜挑眉:“装就装像点,你刚刚吐血,别动怒。”
  祁慕无奈道:“赶快抽针,我怀疑你在戏弄我。”
  温芷惜露出灿烂笑容:“呵呵!被你发现了。”
  “你?温芷惜,你等着。”
  “噢?我怕怕。”
  盯着温芷惜戏谑的表情动作。
  祁慕恶寒,眼前女子也有腹黑的一面。
  咕噜!咕噜!
  同时他听见别人肚子在咕咕叫。
  温芷惜摸着肚子:“我还没吃东西呢!有吃的吗?”
  祁慕抬起下巴,指了指案台上的一碟糕点:“呐……”
  温芷惜顺他视线望去,一碟精致的糕点映入眼帘。
  她欢快地移步过去,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味道绵密可口:“好吃……”
  祁慕敲打了几下榻板,门外进一人。
  “王爷,有何吩咐?”
  “准备饭菜,莫张扬。”
  “是……”
  温芷惜叹气:“吃个饭也费劲。”
  “自从边疆大捷,府里眼线增多,你我谨慎些,没坏处……”祁慕叮嘱。
  “唉!上次在路旁的小酒家吃亏,倒是没忘,养成每次银针试食的习惯也好,就是麻烦”温芷惜念叨道。
  此时门外有动静,方才那个端了饭菜进来,摆放在案台。
  “王爷请用膳。”
  “嗯,下去吧!”
  “是……”
 
 
第7章 
  邪医
  温芷惜时不时地在空间转悠,发现生长在灵泉水里庄稼是水稻,长势茁壮,已经结成了穗子。
  咯咯哒!咯哒!
  母鸡正啄吃水稻穗子。
  咯咯!
  公鸡展开一翅在母鸡身旁打转。
  两只鸡的毛发油光滑亮,肥胖肥胖的。
  “你们关不住啊!又出来了。”
  咯咯!
  公鸡展开双翅瞪眼,准备扑向温芷惜。
  “上次用银针定你,没长记性。”
  “咻!”
  银针射出,公鸡直愣愣的侧身倒下。
  温芷惜提起公鸡的一翅,又将它关在小格间里。
  母鸡就算了,让它多吃,多生几个蛋。
  温芷惜挽起衣袖下水稻田,里面野生了一些杂草,杂草长势比水稻快,她下去拔除它们。
  她低头拔杂草时,瞅见水里有东西在游动,仔细瞧了瞧,有幼小的小虾和小鱼儿。
  温芷惜一下子开心起来:“有粮食,有鱼虾、鸡,就差蔬果了,这样的话,她可以卖多种物品,开个小超市都没问题。”
  砰!砰!
  急促的扣门声。
  “温大夫,温大夫,不好了,王爷卧榻昏死过去了。
  温芷惜钻出空间:“骂骂咧咧,昨晚好好的,还演了一场戏,今日又是哪一出?”
  她猛地打开门,管家敲打门板的动作停滞半空,嘴巴张大,要说的话硬生生梗住。
  “王爷昨晚病情好转,他怎么会突然昏死?”
  管家急道:“我也未知情况,刚是下人疾呼王爷出事,我就第一时间来请您了。”
  温芷惜听完管家的话,疾步前往祁慕寝室。
  刚到寝室门口,就听完萱可儿抽泣哭啼:“王爷啊!你快醒醒,别吓可儿。”
  温芷惜踏入寝室门,萱可儿就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昨晚王爷还好好的,今日就卧榻昏迷,你对他做了什么?”
  温芷惜没答理她,欲要为祁慕把脉。
  「住手」萱可儿喝斥制止她。
  “你是可疑之人,你不可医治王爷。”
  温芷惜蹙眉,几个意思?目光投向管家,管家也一头雾水。
  “王爷昏迷,现在由我管控祁王府的事务。”
  “来人,把这个贱人抓起来。”
  “是……”
  门外有两个面生的护卫朝温芷惜过去,一人一边把她肩膀反剪在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王爷需及时医治,误了最佳时间,你们担当的起?”温芷惜怒喝。
  “王爷的病,你没资格医治。”
  萱可儿对丫鬟巧青问道:“大夫到了没有?”
  巧青翘首向门外瞭望回道:“大夫赶到了。”
  一个风尘朴朴的中年男子,背着药箱进来。
  男子将王爷的手放在脉枕上,搭手诊断脉博。
  他诊脉表情凝重。
  萱可儿急问:“如何?”
  男子摇摇头,抛起王爷的衣袖,啊的一声惊呼。
  温芷惜被护卫扣住双手,以她的角度只能侧目观望。
  祁慕的手上显示出一条青黑的线,再瞧瞧他覆面具的脸,呈灰色,嘴唇发黑。
  诡异了,面具都变色。
  “王爷是中了蛊毒。”
  “蛊毒?好啊!贱人,你竟下蛊害王爷……”萱可儿把罪名直接扣在温芷惜头上。
  温芷惜!心一沉,此女子陷害她还真蛮横无耻。
  “你有何证据证明?”
  “这还不够明显吗?王爷昨日还是你医治的,他身上扎满银针,谁知是你故意为之,还是趁机下蛊。”
  “王爷今日就卧榻昏迷,证明已经足够。”
  “护卫把这贱人关在地牢。”
  「等等」温芷惜制止。
  “姐姐,昨晚你送的补药,是你喂的,下蛊你是有机会的,你也是可疑之人。”
  “你……你还倒打一耙”萱可儿气得直发抖。
  温芷惜再次说道:“要关,你也得关。”
  萱可儿气得直哆嗦:“贱人,你敢陷害我,护卫,给我拖下去。”
  「慢着」管家站出来,阻止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既然你们都可疑,那就当面证明,谁用最快的医术治好王爷,谁就洗脱嫌疑。”
  “这?”
  “嗯?难道夫人有异,并未想王爷醒来?”
  “许管家,你只是祁王府的一位下人,在我面前何时有你说话的份?”
  “夫人,王爷曾交代过我,府里如果有突发情况,我可代王爷处理事务。”
  “就凭你,空口白话?就想胡弄我?”萱可儿摆出正妃架势,语气咄咄逼人。
  “夫人,这是王爷交给我的令牌,想必你是能懂的……”许管家亮出底牌。
  萱可儿脸抽搐了一下,瞇眼,未死心地盯住令牌,似乎要盯出个洞,然后说它是假的。
  奈何令牌确实是真的。
  她目光投向她请来的大夫,使个眼色让他先医治王爷。
  温芷惜也瞅了一眼个大夫,感觉哪里有问题,又没能说得出原因。
  “在下这就为王爷医治。”
  中年男子掏出一个玉瓷瓶子,药丸倾倒在手里,指腹搓成粉状与水融合,轻捏祁慕的下巴,灌入他口中。
  祁慕的喉咙滚动,他吞咽了药。
  一柱香后,祁慕手上的黑色线虫蠕动,慢慢伸出头,爬进男子早已准备的白瓶里。
  温芷惜皱头眉得更紧,她发现眼前的男子越来越熟悉的,好像在哪见过。
  “王爷,你醒啦!”萱可儿喜道。
  祁慕支起身子,萱可儿就扑上去,欲帮扶。
  祁慕虚弱地躲闪了一下。
  萱可儿尴尬地收回手。
  “来人,王爷已醒,将那贱人带入地牢。”
  “是……”
  “慢……”
  “这是什么一回事?”祁慕疑问。
  “王爷,你带回来的贱人她下蛊害你,大夫可以证明。”
  祁慕扫了一眼男子:“你说……”
  “是王爷,在下尊命。”
  “你蛊毒发作,正是此虫作妖。”
  祁慕低头凝视,线状黑色虫,恶心地在瓶壁摆动。
  “至于蛊,是通过你的膳食下的。”
  “王爷最近与谁共用膳食?”
  祁慕瞟了一眼温芷惜。
  萱可儿注意祁慕的眼神,嘴角上扬,一副得逞的样子。
  但祁慕话锋一转:“妾室,萱可儿喂我喝补药。”他故意在妾室两字加重语气。
  萱可儿听后,身子一歪,差点倒了,身旁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王爷冤枉啊!我没对你下蛊,你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未敢啊!”
 
 
第8章 
  害人害己
  一旁的男子见状,急道:“这……这……”中年男子结结巴巴。
  “王……王爷,你们的家事,我不便参与,我先告辞。”他欲抬脚。
  “慢着……”
  一直看戏的温芷惜叫住他:“你好面熟啊!我们在哪见过?”
  男子吓得虎躯一震:“怎么可能,我是第一次来祁王府。”
  温芷惜摇摇头:“我没说在祁王府,而是其它地方。”
  “那更不可能了,想必姑娘认错人。”
  “王爷,此人你可认识?”温芷惜将问题丢给祁慕。
  祁慕上下打量男子一番。
  男子冷汗直冒,脚在打颤:“王……王爷你说句公道话,我们根本没见过。”
  “你那么紧张干嘛?温姑娘只说在哪见过你,也没说你什么,莫非你心里有鬼。”
  “没……没,王爷、温姑娘真爱开玩笑。”男子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现……现在,我能走了吗?”男子再次问道。
  “一场好戏上演,别急走啊!少了你戏份未够精彩……”温芷惜调侃道。
  男子抖得如筛糠:“温……温姑娘,别闹,玩笑开多了,就没人信你的。”
  “让无关的人在场,处理家务事,没见得好,我对八卦没兴趣。”说完,他提药箱硬要走。
  “邪医,这就急着走?不妨留下来吃饭,可好?”祁慕邪笑。
  噗嗤!温芷惜没想到祁慕也会冷笑话。
  “来人,将这一男一女带下去,关入地牢,听候发落。”祁慕厉色道。
  「王爷饶命」萱可儿跪走到祁慕脚下,抱脚求饶。
  “王爷,夫人是冤枉的……”巧青亦跪地求情。
  萱可儿摇得祁慕发晕,烦躁道:“拖下去……”
  “是……”
  祁慕的隐藏护卫即刻拖走那哭喊的一男两女。
  剩下的两个陌生护卫,瑟瑟发抖。
  “此两人一同收押。”
  “是……”
  门外的下人上前带走那两人。
  “许管家临危不乱,隐藏太深了吧?”温芷惜赞赏道。
  「温姑娘谬赞」在下是听王爷安排,在紧急情况,用王爷备用令牌,管理祁王府中事务。
  “萱可儿在府中横行霸道并未是一两天了,铲除她是迟早的,但她是皇上的人,就要有足够证据才能扳倒她。”许管家说道。
  一柱香后……
  一个护卫急匆匆的赶来。
  “禀报王爷,萱可儿畏罪自杀,邪医亦疯疯颠颠的。”
  “走,我们去瞧瞧怎么回事……”祁慕已抬步往地牢而去。
  温芷惜也加快步伐追上……
  地牢壁灯通明,祁慕慢步踏入牢里,淡漠地神情停留在萱可儿的身上,她趴在地上,早已咽了气。
  祁慕蹲下,伸手沾了一点萱可儿嘴角溢出来的血液,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喃喃道:“原来是死士。”
  温芷惜亦凑近观看:“死士?皇上竟派死士在你身边,真是煞费苦心,但我却又疑惑,他不是看在你是他最后一位亲人,才没杀你吗?而这次又要杀你?”
  祁慕薄唇轻启:“萱可儿是皇后牵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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