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疯批boss圈养的小甜夫——咩咩羊
时间:2022-04-04 08:13:02

  但沈羡承明显没那么耐心,他站起来了,并且用皮鞋尖儿踢了踢江叙知的小腿儿:“自己伸出来,你乖一些,我很快就好。”
  江叙知想哭,挺翘的臀坐在小腿上,漆黑的眸委屈的望着沈羡承:“我真没想跑,我以为你在那个小屋里,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不值得信任。”沈羡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些不耐烦,“快点,自己把腿伸出来,不然我就找人摁着你。”
  江叙知被他的不留情面刺激到了,他索性往后一撑,把长腿伸出来,自暴自弃道:“打吧打吧,打断了你再把我关起来,然后我就一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沈羡承听着他的话,眼神恍惚了一下,他猛地爆喝一声:“闭嘴!”
  江叙知别过脸,委屈坏了。
  沈羡承眼神幽暗:“你活该断腿,这就是你不听话,总想逃跑的代价!”
  他双手握住棒球球杆,高高举起时,衬衫里健硕有力的肌肉膨起来,看得人心惊胆战。
  江叙知闭上眼,但心脏疯狂的跳动起来,因为极度紧张,他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血液从耳朵里奔流淌过的声音!
  破风声刺破耳膜,江叙知突然尖叫一声收回腿,泪眼朦胧的扑过去抱住了沈羡承的腿,哇哇大哭:“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断我的腿!我害怕!呜呜!”
  沈羡承身躯僵硬,脚下这个脏兮兮的小东西,不断撕扯着他鲜血淋漓的心脏,拿着高尔夫球杆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放开我!”沈羡承动了动腿。
  江叙知紧紧抱着不放:“我都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一次吧,沈羡承你大人有大量,以后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打断我的腿,成吗?”
  沈羡承心烦意乱,突然凝视了不远处的两个保镖,命令:“过来!摁住他!”
  江叙知吓坏了!
  他真不是个硬气的人,眼看着保镖就要过来逮他,沈羡承又阴沉沉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在吓唬他。
  江叙知拼命抓住沈羡承的腿,鹌鹑一样往他双腿中间挤。
  沈羡承站在原地,脸色铁青,江叙知这个臭小子,好几次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两个保镖有苦难言,有沈羡承在这,他们也不敢扑上去抓!
  沈羡承咬牙切齿:“我养你们来,是吃干饭的吗?”
  保镖心一狠,拽住江叙知的脚踝把人揪出来!
  江叙知眼泪糊了一脸,在草地上滚打了好几圈,身上脏兮兮的,这会儿被反拧着胳膊摁在草地里,他艰难的仰着脖子,哭音一声一声的从嗓子眼里奔出来。
  听的人心都碎了。
  “摁好了!”沈羡承走过来,重新提起高尔夫球杆。
  江叙知痛苦的望着他,看到沈羡承冰冷无情的眼眸时,内心都绝望了,他都那样不要脸面的求他了,沈羡承也不心软一下。
  高尔夫球杆破风而下——
  “少爷!住手!”
  江叙知只觉得耳边刮过一道厉风,几点草皮落在他脸上,凉凉的,微微有点痛。
  江叙知心脏一直在剧烈的颤抖着,他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沈羡承最终还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他从来不肯真正伤害自己。
  是不是只有自己真的断了腿,沈羡承才能有一点安全感?
  保镖放开他,江叙知艰难的坐起来,胳膊被拧的生疼,他低着头,沉默的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揉着。
  柳伯急匆匆的赶过来,看着地上的江叙知时,眼底是明显的嫌弃。
  但是又有梅新智医生的确定,面前的人不是以前的江叙知,他又急又气。
  “少爷,江少爷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您回去看看吧。”
  “嗯……”
  沈羡承将高尔夫球杆丢到江叙知脚下,江叙知呜咽一声,又想哭了。
  柳伯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单薄的男生浑身脏兮兮湿漉漉的蜷缩在那,怪可怜的。
  “少爷,有件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
  “嗯……”
  “上次不是江少爷想跑,是我……都怪我,我以为他是……”柳伯发现沈羡承脸色沉下来,连忙转了口,“所以我就把他赶出去了,他当时没想走的,您别跟他生气了,怪可怜的。”
  沈羡承眸光微黯,他停下身形,低喃:“上次,不是他想跑么?”
  柳伯看他神态不正常,连忙说道:“当然不是了,哎呀总之江少爷就没想过要跑,您误会他了,这也怪我,是我没来得及给您说清楚。”
  “你先回去吧。”沈羡承语气平静,等柳伯走后,他才慢慢转身。
  那脏兮兮的小男生,瘸着腿儿,低着头,十分艰难的踩在草地上,一步一步的往他这里挪。
  刚才真是疯了,竟然真想断了他一条腿。
  幸好柳伯及时赶过来。
  江叙知垂着脑袋,每走一步,都感觉后膝盖撕心裂肺的疼,没几步他就不想走了。
  就在他忍不住红了眼眶,想要哭一场时,身前突然投射下一大片阴影,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纤细的腰肢已经被一双宽厚有力的大掌掐住,而后往上一抬。
 
 
第8章 
  洗完澡再弄行不行?
  江叙知低低呜咽一声,慌张的抱住了沈羡承的脑袋。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个什么动作。
  他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沈羡承搂在怀里,他竟然坐在沈羡承有力的臂膀上,这样伤不到膝盖,又特别省力。
  他的心脏,一下子狂跳起来,忍不住低下头看他,但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丝。
  沈羡承的头发,向来整理的一丝不苟,打着发蜡十分有型的顶在脑袋上,离得近时,他甚至能闻到沈羡承头发上好闻的味道。
  但他现在一动也不敢动,只敢虚虚的搂着沈羡承的脖子。
  他的手指搭在沈羡承的脖颈上,他温热的肌肤下,颈部脉搏在有力的跳动,几乎震得他手指发麻。
  他好想问问沈羡承,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别抱我脖子。”沈羡承冰冷的声音传来,江叙知连忙收回手,手指离开那醉人的触感时,他心底竟然出现一股失落。
  沈羡承眼眸沉下来,似乎对江叙知避之不及的态度很不满,他语气愈发沉重:“你刚才挡住了我的视线。”
  江叙知刚才不要命的哭了一场,这会儿嗓子正难受,他嗓音有点微微的嘶哑:“对不起……”
  两人沉默……
  就这么一路回了别墅。
  江叙知一直僵着身体,等沈羡承把他放下来时,江叙知感觉自己累坏了。
  “洗干净了就出来。”
  “知道了。”江叙知给自己放水,然后脱衣服,脱到一半儿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沈羡承端着一碗药酒进来,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帕子。
  江叙知眼神茫然:“你干什么啊?我要洗澡啊。”
  沈羡承盯着他的腿,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裤子脱了,我看看。”
  江叙知立马反应过来,指的是膝盖处的伤,一定青紫了,但是想到沈羡承的手劲儿,他连忙摇头:“你放在那里吧,我待会儿自己上药就行了。”
  “快点。”沈羡承不耐烦的催促。
  江叙知不愿意,他扭扭捏捏的提着裤腰,做最后的挣扎:“真的,你现在一定很忙,你别管我了。”
  沈羡承将东西放在一侧的桌子上,过来抓住江叙知冷着脸就要脱他的裤子,江叙知低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挣扎。
  “别动……”
  “先洗澡!洗完澡再弄行不行?”
  沈羡承思考了一下,才淡淡点头:“快点……”
  他出去以后,江叙知才松了一口气,真特么日了狗了,他急忙冲了个战斗澡,洗完以后换了新的小裤裤,腰上围了浴巾忐忑的走出去。
  想到今天在草地沈羡承的疯批,江叙知现在都有点怕他。
  沈羡承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摆明了在等他。
  江叙知慢吞吞的走过去。
  沈羡承一拍大腿:“过来,坐好。”
  江叙知磕磕绊绊的询问:“坐……坐哪里?”
  坐到沈羡承的大腿上吗?
  他趴在沙发上行不行。
  沈羡承冷冷盯着他不说话。
  江叙知只好硬着头皮坐下。
  刚才照镜子了,后膝盖处黑紫一片,现在走路都痛的一批,他小心翼翼的坐在沈羡承粗壮有力的大腿上,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
  但沈羡承让他往后躺。
  江叙知只好听话。
  但这个姿势摆好了以后,江叙知本能的感觉到了羞耻,他趴在沙发上,一条腿落在沈羡承的大腿上,后膝弯正好对着他。
  也不知道沈羡承什么时候会上手,也不知道疼起来到底有多疼,江叙知捞过抱枕垫在脸颊下面。
  沈羡承沉默用热帕子覆在他膝弯后面,往后浇了烧热的酒精,大手狠狠的揉搓下去。
  江叙知只觉得那疼痛,顺着腿部神经一下子握住了他的心脏,再狠狠一扯!
  他「啊」的惨叫一声,本能的踢着腿往前爬!
  沈羡承早有准备,握住他的脚踝,让他哪都跑不了,但另一只手一点没闲着。
  江叙知疼的想打滚,他冷汗津津的回过头,憋着一口气央求:“沈羡承,你别揉了,就这样吧!疼死了!”
  “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别说话。”
  江叙知心头一阵绝望,怎么也挣扎不了,任由这撕心裂肺的疼传遍四肢百骸,他咬住抱枕呜呜咽咽的哭。
  半个小时后。
  江叙知脸色惨白,筋疲力尽的趴在那里。
  沈羡承一点没有罪魁祸首的愧疚感,他站起来,把江叙知的腿放回沙发上搁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叙知汗津津的后脑勺,淡淡道:“以后,别做出那种要逃跑的举措来。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江叙知把脸埋进抱枕里,虚虚的点头。
  但那人却很不满意,不悦道:“回话……”
  江叙知侧过脸颊,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小声道:“我知道了。”
  沈羡承的心软了片刻,但看到江叙知眼角的泪痣后,压抑不住的暴怒涌上来,他冷哼一声离开卧室。
  江叙知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真是!
  疼死他了……
  ——
  却说……
  梅新智医生整理好所有资料去找沈羡承汇报的时候,仍在啧啧赞叹,来回在书房里走动的同时,不停重复一句话:“离谱,真是离谱,离天下之大谱!”
  沈羡承捏着那些资料,唇角弯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此刻养在别墅里的这个男人,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江叙知死了,他亲眼看着他被车撞死的,脑袋都瘪了,一条腿飞到他面前狠狠的落在地上。
  呵……
  真惨……
  梅新智医生一扭头,就看到此刻表情渗人的沈羡承,他吓了一跳,表情赶紧严肃下来:“羡承,真正的他已经死了,你带回来的这个,你当真打算把他留在这里一辈子么?”
  沈羡承微微一笑,口气竟然诡异的温柔:“怎么会呢,他是心甘情愿留在这里的。”
  梅新智医生一噎,小心翼翼的凑过来:“羡承,要不……我给你测测脑子?”
  自从江叙知死后,沈羡承就变了。
  要么一个人在书房内无能狂怒,要么就盯着一个地方诡异的笑,要么出去一趟又浑身血淋淋的回来。
  江叙知死后的七天里,梅新智医生被叫过来三次,他每次都提心吊胆,恨不得直接住在沈羡承家里。
  但沈羡承不答应!
  “你在说我脑子有病么?”沈羡承收起笑容,冲梅新智道,“你过来近些。”
  梅新智医生以为他是有重要事情要说。但没想到,一靠近沈羡承,狠狠一脚踹上他的膝弯。
  梅新智腿一弯,差点当场跪了。
  “我看你才有病。”沈羡承站起来,“以后别再跟我说江叙知死了的事情,你眼不瞎,应该看得到,他就在我别墅里,活得……好好的……”
 
 
第9章 
  不准进入我的房间
  最后三个字很轻,并且带着诡异的笑容。
  梅新智医生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是担心。
  万一这个跟江叙知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对沈羡承有别的企图怎么办?
  看来,他得找个办法试探试探。
  ——
  夜,渐深。
  卧室里开了暖气,但江叙知半夜仍被冻醒了,他睁开酸涩的眼睛,好半天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
  江叙知慢吞吞的爬起来,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看起来格外孤单,他不想躺。
  兴许是夜深了,江叙知格外想念沈羡承。
  哪怕他白天三番两次的刁难自己。
  他能获得第二次生命,是要还沈羡承的情债的。
  江叙知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凭着刻尽骨子里的记忆,找到沈羡承住的卧室,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进入。
  沈羡承这会儿应该睡熟了,但他依然记得,沈羡承睡觉时很轻,稍微一点点动静都能惊醒他。
  所以江叙知动作很轻。
  他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蹑手蹑脚的靠近卧室,床头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灯光微弱,但能看清楚整个房间的剪影。
  沈羡承高大的身躯,深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坚硬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双性感饱满的唇。
  被子盖在沈羡承胸口的位置。
  他没穿衣服,两块饱满麦色的胸肌格外诱人,江叙知眼神暗了暗,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上辈子,怎么就鬼迷心窍,发了疯一样的逃离他?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