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疯批boss圈养的小甜夫——咩咩羊
时间:2022-04-04 08:13:02

  他舔了舔唇,兴奋的将针尖儿送进了布偶的眼睛里。
  一左一右,各扎了一针。
  刚扎完,房门被人敲响,林淇心中一惊,连忙将布偶藏起来,他穿了拖鞋匆匆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男人脸上坑坑洼洼,露出猥琐的笑容;“小淇,等叔叔很久了吧?”
  林淇强忍着反胃,乖巧的将男人迎进来。
  ……
  第二日……
  司机照旧送江叙知去上学,但是被沈羡承拦下了,沈羡承要送江叙知去学校。
  江叙知没什么意见,他打着哈欠爬上车,把脑袋一歪靠在沈羡承肩上。
  “哥,你昨天夜里,是不是来我房间了?”他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听起来有点可爱。
  沈羡承心里软了一下:“没有啊,怎么了?”
  “那我昨晚,怎么看见你了?”江叙知纳闷的抬起脑袋,“你没骗我?”
  沈羡承却心里一紧,他眼底冷光频闪:“昨天晚上,有陌生人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不是陌生人,就是你!”江叙知侧过身,认真的看着他,“而且吧,我叫你你也不说话,就站在我床边儿,直直的盯着我,幸好那人是你,不然我跳起来就给他一花瓶!”
  沈羡承皱眉,刚想否认,但是这种事情,他怕会吓到江叙知,只好轻笑一声,点头说:“是哥哥去你房间了。”
  江叙知突然哀嚎一声,紧张的捂住心口:“幸好是你哦!不然吓死我了!”
 
 
第98章 
  反常的地方
  沈羡承把这件事情放进心里,江叙知到学校后,沈羡承立刻回家,打开了家里的监控录像。
  从夜里十点钟到晚上三点钟,江叙知乖乖的睡着,没有任何异常。
  但从三点二十分起,江叙知突然抬手揉了揉眼睛,他双眸惺忪打了个哈欠。
  “哥,你不睡觉来我房间里干嘛?”江叙知眼皮上抬,望着床边的房间。
  沈羡承立刻暂停,并将进度条拉回去一点,重新观看。
  这一次,他注意着江叙知每一个动作,精准的发现,江叙知的确是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如他说的那样,就站在床边,但是。这个「人」,除了江叙知以外,谁也看不到。
  沈羡承继续往下看。
  江叙知原本是躺着,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仰着脑袋,面部表情苦大仇深。
  “你这么看着我我睡不着,哥你赶紧回去睡觉吧,好不好?”
  江叙知眨巴了几下眼睛,见那「人」没反应,立刻伸手推了几下。
  但他似乎没把人赶走,江叙知翻了个白眼:“爱看你就看吧,我睡了。”
  之后,他就心大的躺下睡觉了。
  沈羡承反复拉这一段时间的进度条。在他看来,江叙知就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自己互动。
  实在是诡异。
  ……
  “江叙知该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梅新智一边看视频一边鬼叫。
  沈羡承将他推开:“闭嘴……”
  “我知道你是无神论者,但你看这个视频,要么是他梦游,要么是他装的,要么是他真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沈羡承,你仔细想想,最近江叙知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沈羡承双手抱胸后靠在椅背上,目光严肃的盯着屏幕,思考了一会儿后,他语气低沉:“阿知近来确实反常。”
  “不是我说啊,虽然我是个医生,但是这种事情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梅新智探头过去,又重新放了一遍这段视频,“我建议你带他去找大师看看。”
  万一撞邪了呢?
  “脑部疾病上呢?他前些年从死人谷回来可能中过一些毒?”沈羡承沉声问。
  “不应该,潜伏期没那么长。”梅新智思考了一下说,“而且昨天你喊我去给他检查,他说他心脏疼,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巫术?正常小伙子他身体壮的跟小牛犊一样,疼什么疼?”
  “我知道了,麻烦你跑一趟了,回去吧。”
  梅新智临走前又看了一遍视频,原本没注意的地方,这一次突然看出异常了,梅新智一头怼到屏幕上,摁了暂停盯着江叙知的瞳孔看。
  “不对劲儿!正常人的瞳孔不会缩的这么小,沈羡承,他这有大问题啊!”
  “瞳孔?”沈羡承也凑过来,他截了张图,单独放进软件里,放大,仔细观察。
  “这下看的更清晰了,正常人在晚上眼睛为了能看的更清楚,瞳孔会变大,而在白天因为强光而变得很小。但江叙知的眼睛明显反过来了。”
  这种违反生理常识的事情,的确需要注意。
  梅新智激动地一拍桌面:“我就说吧!江叙知肯定撞邪了!沈羡承,你快带他去看大师!”
  沈羡承沉默片刻,凝重的说:“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阿知。”
  “我明白!”梅新智轻叹一声,“你家江叙知真是命苦啊,这说不定是有人想害他,你觉得会是谁啊?”
  沈羡承却没回答这个问题,“你回去吧。”
  “行吧,我明天给你送药来,你哄江叙知吃掉,情况可能会好一点。”
  “嗯……”
  “要抓紧啊!这种东西,还不知道可不可逆呢。”
  “嗯……”
  可逆?不可逆?
  如果不可逆呢?
  梅新智刚走,沈羡承就坐不住了,他立刻让人去查江叙知最近的行踪以及跟江叙知有仇怨的人。
  吩咐完后,沈羡承下楼。
  正好撞上柳伯。
  柳伯见他忧心忡忡,连忙询问:“少爷,出什么事了吗?”
  “柳伯,我问你,阿知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反常的行为?”
  “反常?”柳伯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突然恍然大悟说,“我说怎么总觉得这几天少爷那么不对劲儿,的确是挺反常的。”
  沈羡承不动声色的问:“哪里反常了?”
  柳伯笑呵呵道:“比以前乖了,以前江少爷跟您吵架很少这么乖的,昨天还主动要给您送饭,好像还写了个认错书。哦对了,江少爷居然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日记?”这个习惯,他居然不知道。
  “是啊,一个月白色的笔记本,封皮上画了一只麋鹿。”
  “除了这些呢?还有没有别的?”
  柳伯思考了一下,而后摇头:“这倒是没有了,哦对了……还有一点……”
  “什么?”沈羡承眼眸微眯。
  “江少爷知道关心你了。”柳伯轻笑。
  “你去忙吧。”沈羡承惦记着那本日记,他折回江叙知房间,正想找找这日记本在哪,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江叙知班主任的电话。
  “沈先生吗?十分不好意思打扰您,但是江同学在学校出了点事情,还请您赶快来学校一趟。”
  沈羡承心中一惊,沉声问:“他出事了?”
  “不不不,不是江同学,而是江同学……把别的学生打伤了。”
  沈羡承心底居然松了一口气:“你把他电话给江叙知。”
  那边儿静音了一会儿,没多久,话筒里传来江叙知的声音,他喘着粗气,就像是刚被拉开。
  “阿知……”
  “你来了再说吧,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江叙知的声音,冷漠,平静,说完就挂。
  沈羡承知道,江叙知又反常了。
  ……
  教导主任办公室。
  江叙知眼神冰冷,捧着一个玻璃杯小口喝着滚烫的水,水汽氤氲,在他眼睫毛上凝结成一小颗一小颗的水珠。
  教导主任想阻止,但考虑到江叙知此刻的情绪,没吭声,他跟班主任对视了一眼,低声问;“沈先生什么时候到?”
  “快了快了。”班主任是个男老师,三十多岁,身材微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挺有学问。
  而在另一堵挂满锦旗的墙边,面壁了七八个同班的学生。
 
 
第99章 
  我心里难受
  江叙知喝完了一杯滚烫的水,他起身,又去饮水机那里接了一杯。
  依旧是煮沸的水,热气氤氲上升,但他感觉不到热一样,单手握着玻璃杯,重新回到沙发前坐下。
  班主任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来担忧的说:“江同学,这水那么烫,你手不疼吗?”
  “不疼。”江叙知喝了一口滚烫的水,他垂下眼睫,“不用担心我,你们想想怎么处理这几个人。”
  班主任看的揪心,透过透明玻璃杯,明显能看到江叙知的掌心被烫的红肿,他有心想将玻璃杯夺下来,但考虑到江叙知的暴力行为,忍住了。
  没多久,沈羡承到了。
  班主任松了一口气,先不说打架的事情,他连忙道:“沈羡承您总算来了,江同学一直握着玻璃杯不松手,你快劝劝他!”
  沈羡承进入办公室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江叙知。
  他整个人都很僵硬,面部表情更是阴冷阴冷的,整个人由内到外都透着一股子不对劲儿。
  沈羡承立刻走过去,他握住了玻璃杯,滚烫的温度让他心都颤了一下,“阿知?”
  江叙知用另一只手推开他,冷冷道:“你别碰……”
  “阿知,告诉哥哥你怎么了?”沈羡承坐到江叙知身边,他的大掌包裹住了江叙知的手,“先把杯子放下来,好不好?”
  “我说了你别碰!”江叙知用力推开沈羡承,“我疼着我开心,你能不能别管那么多。”
  班主任跟教导主任都愣了一下,连忙围过来劝说:“江同学,这水很热,烫伤了难受的是你自己,对不对?”
  江叙知身体绷的很紧,双眼死死地盯着玻璃杯,而他的手,也在用力的握着杯子,手背上的青筋浮动出来。
  沈羡承见状,立刻道:“我们不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阿知别紧张。”
  “我没有紧张。”江叙知喝了一口水,烧红的唇瓣晕染了一片水渍,江叙知舔了舔唇角,他看向教导主任,重复问了一个问题,“你考虑好怎么处理他们了么?”
  沈羡承没说话,但眼神严肃的看着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连忙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隔壁的班,林淇,是江同学的好朋友,但是那个同学被人堵在厕所里,被江同学发现了,江同学见义勇为救了那个同学。”
  “就是下手有点狠,其中一个同学肋骨骨折,已经被送往医院了,这几个是参与霸凌的同学。”
  教导主任三言两语将事情说清楚。
  “校园霸凌要不得,让他们退学吧。”沈羡承淡淡道。
  教导主任一句话不敢吭。
  倒是班主任,犹豫的说:“都是刚上高中的孩子,他们学习成绩也不错,而且这次也没有发生特别严重的后果,我觉得……记大过一次,并在周一晨会上当众检讨,同时回家反省一周的惩罚,应该就可以了。”
  “那你应该庆幸,遭受霸凌的,不是你家孩子。”沈羡承语气冷漠。
  班主任不语。
  办公室内的气氛压抑极了,几个学生听的一清二楚,他们虽然干这种混账事儿,但是都没想过会有退学这么严重的后果。
  其中一个不清楚沈羡承来历的,特别虎的转过身,厌恶的说:“我们做的没错啊,林淇敢做那种事情我们有什么不敢说的,就是问问他滋味儿好不好而罢了,有必要退学?”
  “就是,他不要脸,我们为什么要给他脸?”另一个学生附和。
  “是啊,我们又没冤枉他,他自己亲口承认了的。”
  ……
  沈羡承回看了一眼江叙知,注意到他一直低着头,但在不停地喝水,他必须得尽快带江叙知离开这里。
  “事情就这么定了,退学。”他一锤定音。
  班主任跟几个学生都傻眼了。
  教导主任轻叹一声:“你们的这种行为,的确很过分,我们庙小,容不下你们,都回去吧,记得通知家长过来接你们。”
  事情就这么结尾了。
  “阿知,这个处理结果,你满意吗?”沈羡承轻声问道。
  “嗯。”江叙知终于松开了紧握玻璃杯的手,他的掌心一片红肿,但他就像感知不到疼痛,没有什么反应。
  “那哥哥带你回家?”
  “嗯。”
  沈羡承站起来,伸胳膊去牵他手的时候,江叙知却抱住了他的胳膊,低声道:“哥,你抱我。”
  “好……”
  沈羡承把江叙知抱起来,走出教导室,温柔的将他放进车厢里。
  回去的路上,江叙知也不说话,整个人跟只无精打采的猫儿一样,蜷在沈羡承的怀里。
  沈羡承担心他,想跟江叙知说说话,但他一说话,江叙知就捂住耳朵,十分抗拒的样子。
  回到家以后,江叙知也不吃东西,进了房间就钻进被窝里,他睁着晦暗的眼眸,低声道:“哥你出去吧,我想睡会儿。”
  “阿知,有什么事情别憋在心里,跟哥说,知道吗?”
  “嗯。”江叙知拉起被子盖住了脑袋。
  沈羡承等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睡着没睡着,但担忧着他手心的烫伤,沈羡承亲自去冰箱拿了冰块,用布包好,重新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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