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代文里当团宠——舍宓
时间:2022-04-04 08:55:24

  整个包裹,除了上面用木炭写的字歪歪扭扭还有几分辨识度以外,剩下的就跟别的没什么两样了。

  “会是谁呢?”

  桑芷薇挠头不已:“看这麻袋跟字,倒是跟村里人没什么差别,但是这里面的东西,却绝对不是他们能买得起的。”

  想到这,她又赶紧把东西收好,决定去队长家探探口风,看看他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结果是秦中华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一家人毫无头绪,坐在床上对着一堆东西发呆。

  纠结半天桑芷薇还是决定将东西拿出来先用,把数目做了个账目单独保存,等日后找到主人之后再买新的还给对方。

  毕竟这些都是吃的,放久了怕坏。况且现在孩子们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总要吃点好的补补身体。

  桑小果兄妹俩对这一决定毫无异议,当天晚上就熬了一顿白米粥。再配上她下午摘回来的鸡枞菌,炖上一只野鸡——

  那香味,简直是绝了!

  也幸好他们一家现在是住在荒凉无人的西水井,否则这要是在村里,只怕得馋哭一大帮人!

  吃过饭,秦宇轩照例洗碗。

  桑芷薇在用油纸将中午熬好的药膏子分成十厘米见方的小贴剂——

  她打听过了,明天附近几个村子会有一次小型的集会,村里人都会参加,到时大家以物易物各换所需。她本以为自己待罪之身,是没资格参加的,结果下午去找秦中华的时候顺嘴问了句,他虽然没表示同意,却也没有说不允许。

  这在她看来,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她这边忙着分药,桑小果便自告奋勇去收拾这满床的吃的。

  她一边收,一边偷偷趁大家不注意往麦乳精粉里加空间里的奶粉,反正二者都是粉末状的,只要她不一次性倒太多,单从气味上,是分辨不出来的。

  至于饼干她就没办法了,因为空间里的饼干都是方形的,而这里的饼干都是圆形的,只能等以后再想办法。

  至于大米跟白面更不消说,她果断往里面续了不少。当然,也没敢一次性倒太多,否则就会被人看出来不一样了。

  没有蜡烛,一家人很快收拾完,便齐齐洗漱睡了。

  就在一家三口齐齐陷入黑甜梦乡的时候,远在山的另一边的火车站匆匆走过来一个身着灰色风衣,眼戴金边眼镜的青年。

  他不慌不忙地在站台检好票,然后顺利找到自己的车次上车坐下,全程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整个人显得既从容又优雅。

  长夜漫漫,旅途辛苦。

  走道另一边坐着的大妈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正准备搭讪的时候,车厢尽头又走过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刀疤脸汉子,一看就不是善于之辈。

  大妈顿时一缩,闭嘴将目光收了回去。

  结果好巧不巧,这面相凶恶的汉子座位竟然正处于她跟那个金边眼镜男人的座位中间。他一坐下,正好将对方遮了个严严实实。

  大妈不由遗憾咂嘴,紧紧衣服,歪头靠在座位上准备补眠。

  这时,那名刀疤大汉突然瓮声瓮气开口了:“禾右,你这趟怎么迟了一天?”

  “也没迟一天吧?”儒雅青年的声音跟他的长相一样好听,一开口,如同涓涓清流,让人听了心情舒畅,“说好是下午六点送到,我刚好五点半赶到,只是你们那边迟了十分钟,所以交接才延迟了。”

  刀疤汉一噎,顿了下:“你最好别耍花招,他们信你,老子可不信!”

  说完,大汉重重一哼,将衣服紧紧一抄,转眼就响起了震天的呼噜。

  大妈不由同情地看了那个叫禾右的青年一眼,换来对方歉意轻笑:“大姐抱歉,我同伴性格比较粗豪,请你吃块点心。”

  说着,青年便手托着一块酥饼递了过来——

  哪知这时,刀疤脸倏然睁眼,一把将酥饼夺了过去:“禾右,在老子眼皮底下,你休想耍任何花招!”

  禾右:“……”

  默然片刻,反手将酥饼拆开掰碎,散落的饼渣洒了对方一身:“是我多事了。”

  刀疤脸愤然而起,暴怒:“禾右,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禾右一动不动,显然没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你若觉得自己还不够引人注意,大可再多叫两声。”

  刀疤脸:“你!”

  他脸涨得通红,气势却是渐渐弱了下来,然后终于,赶在列车员同志过来之前乖乖坐好,重重哼了一声。

  列车员并没注意到这一场小小的冲突,推着车子吆喝着走远了。

  禾右安静坐着,随手翻开杂志慢慢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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