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日妖魔突然闯入她家,屠杀了她的父亲,母亲,兄长。
而当妖魔正当要朝她下手时,白衣飘飘的仙君从天而降,长剑挑开了妖魔的利爪,救了她的性命。
她感恩戴德,请求跟在他身边,希望能为他做牛做马以报答恩情。
他念及自己孤苦无依,一时心软,将自己带回了他的门派。
后来,凌昭昭才知道,仙君名叫清衡,是昆仑掌门。
通过水镜测试,她没有任何灵根,无法修炼。
清衡心善,没有因此就将她抛弃,而是把她留在了掌门殿,当个侍女。
她心中感恩也,对他产生了情愫。
然而他却早已经订婚,对方是昆仑的长老,法力高强,和他门当户对。
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嫉妒和求而不得的滋味。
曾经她生活在闺中时,母亲就告诉过她:“想要将男人留在自己身边,是要用一些手段的。”
于是,她用着曾经在母亲那里学来的伎俩,算计了那个名叫昭云的女人。
果然,他们吵架了。
然而,好景不长,他们很快就被安排一起外出,回来以后不知怎么的就化干戈为玉帛。
清衡也发现了她的算计,虽然没有惩戒她,但是却也疏远了她。
她慌了,不知道怎么办。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去找清衡道歉,没想到他又和那个女人外出。
都那么久了,他还没有回来。
她太想见他了。
她自己没有法术,又没有办法联系到他,于是她大着胆子迈出了掌门殿。
殿内有清衡专门为她设下的抵御严寒的阵法,她来到昆仑以后,一直都只在殿内活动,从未离开过大殿。
她也不是昆仑弟子,没有办法穿上天生可以抵御寒暑的昆仑弟子服,所穿衣物皆是普通棉衣,她一旦离开了阵法,就要以凡人之躯面对昆仑的冰天雪地。
然而她不怕,她只想要联系到清衡。
给清衡带个信,告诉他,她想他了。
她想要去能出去找清衡的弟子们,让他们给自己带个信给清衡,希望让他早点回来。
然而此时,第一峰的弟子们却笼罩在阴云之中。
他们的联名信被清衡退了回来。
清衡还不知道这帮崽子们心里在想什么吗?
他正在谈判激烈期以及和昭云的蜜月期,直接回话说谁敢再带头给他写信,再多写一份,谁就要多交一天课业。
弟子们:“……”
凌昭昭来得时间非常地不凑巧,但凡她早来一天,没有收到师尊口信的弟子们可能会善良地帮她送送信,可她正好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弟子们,只能说运气背了点。
她先敲开了顾如蓝隔壁的温安师姐的门,瑟瑟发抖地请求她能否帮她传个口信。
温安拒绝了。
温安虽然也觉得她被冻得可怜,但是自己却丝毫不想再多写哪怕是一天的作业。
为此她感到抱歉,还贴心地将自己画的符纸贴在了凌照昭的衣服上,那符纸加了保温的法术,可以帮她御寒。
然而凌昭昭长这么大哪有被人这么直接地拒绝过。连清衡都敬她是客人,对她恭敬有礼,他的弟子们怎么敢拒绝她?
想到这里,她的臭小姐脾气又犯了,叉腰就朝温安喊道:“不帮就不帮,谁稀罕你呀,我找其他人!”
温安一直都是个温温柔柔的女孩子,自认为自己刚刚一直礼貌且友地善待凌昭云,可她居然反而骂上自己了?
温安觉得她不可理喻,想来也是来气,张口就反驳道:“那你去找别人吧,看看整个第一峰谁愿意帮你!”
凌昭昭骄傲地扭头就走,到旁边来敲了顾如蓝的门。
按照剧情,顾如蓝应该拒绝她。
看到她刚刚对温安师姐那么凶,顾如蓝也没好气,门都没开就说:“不帮!”
凌昭昭又去找隔壁院找正在练剑的谢星河,谢星河倒是不用做任何课业,只是……
谢星河说:“长途传讯的符咒都属于高阶符咒,需要筑基期以上的弟子才能画好,而我只有练气,根本就没有办法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