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军沉思了一会,又问:“常锦礼那头做那个赚了多少钱?”
“具体数额不大清楚,但是同行的我也去打听了一下,几十万肯定是有的了。”
“这么多?!”他都未必能一个月赚几十万,好的时候有四五十万,但是差的时候还会倒亏回去。
没想到常锦礼竟能赚那么多,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搞错了,就凭她?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大可能,可能背后有高人指点也不一定。她不是跟了个男人么,或许是那个男人教的。”
李卫军一听何德美提起任顾,也有些不高兴。
“嗤,她那土气男人,有什么本事,不可能!常锦礼都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个土男人是连那一都不可能,你就别瞎吹。”
何德美唇角轻轻一笑,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意思,有些嘲笑却又不大明显,就凭任顾的外在条件,随随便便穿一件工人衣服,都比李卫军好看,他又哪来的自信,说人家任顾老土?
何德美虽然没吭声,但是也没开口肯定任顾,自家男人脸打不过别人,起码钱还是比他们家多得多的。
所以至此,何德美也并没有真正的屈辱感。
“先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一句话给我,究竟给还是不给?”何德美说到这里的时候,重重捏了几下李卫军的脚腕,疼得李卫军一下缩了回去。
“痴线,又没说不给,下这么重手,我要是残废了,你来照顾啊?!”
何德美见李卫军终于松口了,赶紧赔笑缓缓抚上他的脚,妩媚道:“你是我男人,要真给我捏废了,以后都我来。”
李卫军暧昧一笑,搂过何德美两人就滚成了一团,李卫军被撩得有些迫不及待,衣服都给他扯开了线头。两人在痴缠间,何德美露出了满意的一笑。
尽管李卫军骨子里还是有以夫为纲的情绪,婆婆李桂花也是对儿子无限纵容,对她表面上虽然客客气气的,毕竟背地里还是嫌弃她不做家务。
她以前一心想嫁进李家,现在终于嫁进去了,却发现似乎和她所想的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在外她依旧是人人艳羡的李夫人,她常锦礼呢?
过的依然不是不如她?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李卫军抽着小短烟,在吞云吐雾,何德美从他手中接过小烟,自己也抽了一口。
李卫军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也好这口了?”
看她动作娴熟,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我减肥用的,上次沪城美容院那头运过来的减肥精油,擦了你不是嫌我臭嘛,我歌舞厅那些小姐妹说,抽这个准瘦。”
李卫军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喜欢。
何德美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你说常锦礼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连前几天公安局都来问话了。”
李卫军冷哼一声,“这事你就不懂了,不是她犯事了,是她惹了什么麻烦才对。你没发现问的都是我们那段时间做了些什么吗?你这什么脑子。”
何德美白了他一眼,对,就他最聪明。
“就她那样,惹了事情也正常。反正不干我们什么事,管她的。”
两人说完后,又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才下楼去。
*
常锦礼和奶奶一到渔村之后,刘队长就迫不及待和她报告昨晚打探回来的消息。
“锦礼,你们终于来了。昨晚大伙不是一起去码头看了吗?咱们这是被人给诓了!”刘队长拍了拍手掌,似乎有些不甘心。
要知道,不出船一天得损失好几千快钱,好在他们每天都出去拉比较勤快,所以何老板那边就存了有半个月的库存了。
短期断货,一时也都还有库存可以顶住。
常锦礼和奶奶对望一眼,都有些奇怪,怎么就被人给诓了?
村长一脸惆怅,一声不吭的,李会计赶紧接口了,“咱们的休渔期被人诈了,根本就没什么休渔期。昨晚去码头问,那些摊贩都说没这一回事。
公社那边有个姓钱的小伙子,昨晚也在码头聊天。说他们公社的人也是照常出海,根本就没有休渔期这回事!”
张大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但是那个告示,我是清清楚楚看见的。”
常锦礼这才明白过来,大家将的是这么一回事。
“那照你们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误导你们,让你们以为是休渔期,然后我们村子就不能出海,钱自然就赚不成了?”
刘队长跺了跺脚,“哪个扑街这么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