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从早上到晚上的激烈探讨,最终得出个结果,用鲜花制作成香膏,至于花的话,用山上的各种野花就可以,不包地皮,免得做不成的时候反而亏的更多。
到那时候亏的可不是几两的问题。
至于那饭馆,交给陈冽去收拾了,她已经放弃了,她有现代的思维,做古代的菜式比较别扭,所以还是交给别人好一点,这让她不由想起,是不是原主也做饭不好吃,不然盼平怎么做饭那么熟练?
话说起来,她其实挺久没做饭了……
咚咚咚——
次日,天才蒙蒙亮,太阳都未冒出来呢,大门出就有人叩门,被吵醒的朱念儿脸色不悦的开门,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门外站着一群人,一波又一波的长队,每个队伍都挑着一个大箱子。
“你们这是,送错了?”
领头人站在门外,恭敬作了个揖:“敢问可是朱念儿姑娘?”
姑娘?
一般都都称她为娘子,结了婚的妇人被称作姑娘的,很少见,她右眼皮兀的跳了两下:“您是?”
“我是田府来下聘的,田小将军与姑娘一见钟情,恳请聘为妻。”
“什么?!他是谁?”
“田府独子,田苗。”
这边的举动渐渐吸引了一些人,关于这些对话,只片刻间已然传遍整个村落,甚至那些还沉浸在梦乡中的人都被硬生生拽起来,跑去看热闹。
朱念儿脑海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田苗脑子坏了。
第二个想法是,这孙子一定在搞她!
装着东西的箱子,一个个被抬到了院子里,占满了整个院子只留出个一条小路,朱念儿多次询问那领头人,是否中间有什么误会,可那人却郑重其事,正儿八经,一本正经的说了一遍又一遍最开始的答案。
让她确信田苗绝对有猫饼。
开什么玩笑!
她是没了丈夫,名声很臭的寡妇诶!他是谁?田小将军,即便她再不八卦,也常听到江花说到关于田小将军的一些事情,田府的老爷,也是个老臣了,世家学武,这田老自然也是名赫赫有名的将军。
田小将军,就是田苗!
田苗就是田小将军!
都特喵的姓田,咋个就是一个人呢?
领头人还说些什么,朱念儿已经记不清了,她脑子很混乱,这馅饼砸的她有些懵了吧唧的,若不是那堆箱子还堆积在院子里,她真的要觉得这事场梦了。
“你想去?”陈冽脸色沉的都能滴出墨水来了。
“……”
将军夫人诶,可以当米虫么?小说中那些将军夫人都是各种大乱斗的,今儿斗这个妾室明儿斗那个姨母,一波未起一波又平,想一下知否里面的明兰,即便再得宠,依旧无法过安稳日子。
这个盼望你早死,那个盼望你流产,这个笑里藏刀,那个背后插刀。
前后都是刀,想想都渗人。
明兰是官的女儿尚且举步维艰,她这带孩子的寡妇,岂不是步步小心?还是小碎步的那种!
可是,将军夫人诶……
正所谓,搏一搏单身变……
“恩?”
这声恩让朱念儿寒战了几下,搓了搓胳膊起的鸡皮疙瘩,才发现陈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旁,定定望着她。
好似她要张口说句愿意的话,他周围的冷空气就立马变成冰锥子,朝她刺来,她舔舔嘴唇:“倒也……怎么可能!那田苗中央空调的样子我讨厌的很嘞!恩,当初他撩我那么多回,我不都没回应嘛!”
许是听到他满意的恢复,陈冽的脸色才恢复如初,扫视一眼院子里面的箱子,冷哼的出了门。
至于他去了哪里,朱念儿是不知晓的。
直觉告诉她应该去算账了。
她反而有一丢丢的小激动!陈冽也喜欢她!她发誓!四指朝天的发誓,绝对的一丢丢!
“娘,你笑什么?”盼平端着饭菜疑惑的问。
“恩?没有,娘没笑。”她收起窃喜,板着脸,“你怎么不问问院子里的箱子?”
“我不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