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听泉说没有机关,那就是真的没有机关。
姜淇尔凑近那门,发现这门是真的高大无比,石门上雕刻着一些石画,都是些看不懂的图案,她抬手在上面轻轻摩挲起来,随着不平的石面不停地弹动着,蹭了自己一手灰,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
姜淇尔撇撇嘴,起身时就见喻听泉长身鹤立,悠闲自在的站在旁边,所有人都在认真寻找,就
他事不关己一般,她皱眉道:“喻听泉,怎么不动手找找?”
喻听泉挑眉:“找到了。”
姜淇尔拍掉手中的灰尘,没好气道:“找到了你也不说一声。”害得她蹭了一手的灰。
喻听泉不以为然,姜淇尔问道:“哪儿呢?你怎么不打开?”
喻听泉指着右边的那匹石马,道:“尾巴上。”又皱了皱眉,十分嫌弃道:“脏,不想碰。”
姜淇尔:“......”这位大佬,你搞洁癖,麻烦分一下场合好吗?这是脏不脏的问题吗?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直径往石马的方向走去,喻听泉抬手拦住她,道:“你也别碰。”唤道:“白耀!”
白耀会意,在那匹马尾上端倪了一会,那马尾巴原来是块把手一样的机关,白耀抓住那尾巴,左转了几圈,又往回转了几圈,石门“咔哒”一声,果然开了。
两扇门发出沉重的拖延声,缓缓向里推去,那声音真是让人难以形容,刺耳的石磨声,激起了人一身的鸡皮疙瘩,姜淇尔搓了搓手臂,“走吧走吧,进去吧。”
喻听泉拉住她,手指自然地滑进她的指缝,紧紧握住,神情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般的认真,谆谆道:“握紧了,别乱跑。”
姜淇尔低头看着两人十指交缠的两只手,问道:“我这手刚摸过那门的,你不是怕脏吗?”
喻听泉不以为意,捏了捏紧握的手掌,笑道:“你怎么会脏,你就算
是掉进了泥坑里,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姜淇尔好不感动,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掉进泥坑里。
他们顺着墓|道一直向前走,左右两边不时会出现一些侧墓,室门紧闭,门上依旧画着那些看不懂的石画。
黄俊泰问道:“我们不用挨个进去看看吗?”
向少华礼貌回道:“作用不大,这门上画得,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某种阵法,用来镇压着墓|室里面的死人,我们冒然进去,反而不好,还是先找主|墓吧。”
姜淇尔停下脚步,细细地端详门上的石画,实在是看不出这是个阵法之类的东西,询问地看向喻听泉,后者点点头,表示向少华说得没错。
这皇帝的墓|陵中葬得不都是皇族中人吗?都是一家人,这人都死了,为什么还用画阵法来镇压住他们?
喻听泉看出她的疑惑,道:“去主墓|室看看吧,那里肯定会有答案的。”
越往里走,光线越是昏暗,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所有人纷纷拿出身上的火折子照亮,墓|道黝黯窄小,只一人能通过。
磕磕绊绊前行了一段距离,一个少年高兴喊道:“到了!主|墓|室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姜沅贺不由疑道:“咦,我怎么觉得这主|墓|室的位置,还不如早先看到的那些侧墓来得开阔啊?”
姜淇尔也觉得可疑,回头看了一眼走过的地方,那儿明堂开阔,地势看起来反而更适
合修建主|墓才对,又转回身看了看眼前窄小阴暗的主|墓|室口,心道:难道这傲周国的墓|葬习俗与众不同?
第63章 奭麟丹墓四
墓|门口照例是一道石门,不同的是这石门比侧墓的石门要来得高得多,门上画的阵法,看起来也更复杂得多,向少华上前一步,道:“我来看看。”
他手中握着火折子,在那阵法上仔细观摩起来,白耀最是精通这些机关阵法,也上下仔细地揣观着,两人低头交流着看法,半晌后,回头对几人道:“我们先尝试一下施法破阵,你们退开一点。”
几人往后退去,给两人腾出块地来,白耀和向少华施功破阵,两人身上都浮起了一层光,有风带动起他们的发梢跟衣角,两人嘴中念念有词,转换着施法手势,一顿操作过后,身上的光芒黯淡了下去,风也止住了动静,那道石门却还是岿然不动。
两人面色不善,交换了一下眼神,低头思索着,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筹莫展之际,听得喻听泉朗音洋洋,道:“白耀,直接推门试试。”
白耀微微错愕,却还是按照主人的命令伸手一推,伴随这刺耳的石磨声,石门“叽騃”一声,打开了。
众人:“......”
姜淇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