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仔细观察, 很难发现少年的怀中正藏着一位面容娇羞的少女。
少年此时正低下头嗅着怀中传来的阵阵馨香。
唇蹭过了少女发顶,来到了羞红的耳尖,他伸出舌绕着耳蜗舔了一圈, 少女颤抖着的身体,抵在他胸膛的双手猛地收紧, 却没有推开。
他心中变得愉悦起来,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贪婪的舔舐着她面颊上的每一寸肌肤,终于来到了贪恋已久的唇瓣附近, 他屏住呼吸像朝圣一般虔诚,慢慢一点一点地贴了上去。
唔,好甜,比他想象中的滋味还要更好。
但还远远不够, 撬开贝齿,用力吸吮纠缠着。怀中少女紧紧闭着眼睛, 双手变为搂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传到头皮, 浑身都变得酥起来。
全身血液都涌向一处。
他开始不满足于只停留在她口中,唇舌一路蜿蜒向下,舔舐轻咬, 路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要留下痕迹。
明明是深夜, 月色笼罩的屋内温度却一路攀升。
皎洁的月色下,少年正伏在少女的颈边, 慢慢地用牙齿轻轻舐吻,他每经过一片肌肤便留下一滩水渍。
怀中少女似做了不好的梦境, 正在因噩梦中发生的事情轻轻啜泣着, 发出细细的抽噎声。
少年一边弯下身在颈边轻啄,一边凑到她耳边轻声哄着, 再然后又吻了吻她的额头以示安慰,想让她不要那么难过,但少女却好像更加委屈,抽噎得更厉害了,他绵绵密密的轻吻不停轻啄在她的额头,面颊,下巴处,不停安抚。
他虚虚轻揽着少女,安抚轻拍着她的脊背,想着如何才能让她停止抽泣。
慢慢一点一点凑近至她白皙的脸颊侧处,想着要如何再安慰她。
然后又停了下来,他像是有些急促无措,神情极度紧张,渐渐靠近脸颊,慢慢贴了上去。
“笙笙,我...……”少年用低沉带着鼻音的嗓音向少女撒着娇哀求,他像是病的很重,口中不停呓语乞求,想要得到少女的怜悯。
“笙笙,我…………”少年用低沉带着鼻音的嗓音向少女撒着娇哀求……
“好痛,帮帮我,笙笙帮帮我。”少年眼尾开始泛红,他重新寻到少女唇瓣,复又贴了上去不断研磨着。
少女似是被他磨得没办法了,便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了。
就在快要触碰上的时候...
“啊!”月色笼罩的床上,少年从梦中惊醒,惊坐起来。
此时他正双目含水,面色通红,额前浸满了冷汗,下颌被发缕黏腻地贴着。
殷红的双唇不断地大口呼吸,整个人像是被从水中打捞出来一样。
他..他..他竟然做了那样的梦。
梦境对象居然还是....他对她...…
他在梦中居然对她……
他……他……他……
而她..她..她也没有反抗,还顺从了他,想到这里他的脸又有些热。
但仅仅只是,他的梦而已,要是她知道自己竟然对她存着那样肮脏的心思。她还会允许自己靠近吗?还会来找自己吗?
应该会立马和他撇清关系,再不来往了吧。
想到这里他变得沮丧起来。
烦闷地掀开被子,连鞋袜也未穿,赤着脚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冷风争相灌了进来,却吹不散笼罩在他心间的烦闷。
她此刻应该是在睡梦中吧,今夜她的梦中又有谁出现呢?
好想她
好想见她
想立刻能见到她才能驱散他心中的烦闷。
她此刻正在熟睡中吧?
去见见她吧,哪怕只是在她院门口,离她近一点也行。
这样想着,少年鬼使神差地推开房门,向着夜色中走去。
此时,他正立在一间屋外,紧紧地盯着大门,仿佛要透过紧闭的大门望向屋内。
他在门前立了有一刻钟。
又抬头看向倚在墙边的一颗矮树,似是心中在做斗争。
到底要不要进去?
好想进去,在她屋外感受到她的存在。
真的好想她,想要见到她的念想如同魔咒般驱使着他抬步向着矮树走去。
然后攀上树干,站在墙上,跳下去。
真好,马上就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了,他的心一下子被填满。
因着夏日太热,古代又没有空调的缘故,孟时笙睡前都会把床塌旁边的小窗留个缝隙,夜里让风进来,这样就不至于睡梦中被热醒。
至于安全问题,她对于尚书府中的防卫措施还是有信心的,毕竟是朝中重臣家诶,她现在所在的可是大晋朝朝廷重臣家里,所以并不担心有贼人进来。
再说了,云杏就睡在她隔壁,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了。
要是真遇上那种厉害的角色,那也不是关不关窗的问题了,关不关窗人家都进的来。
林宴安进到院中寻到了孟时笙窗前,他原本只打算在窗边站会就走。只要知道她在里面睡着,自己就在她附近,他就很满足了。
但..
窗户竟然留了缝隙!
她竟然没有关窗,她怎么能不关窗睡觉,她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林宴安站在窗边,心中正天人交战。
到底要不要进去,进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好?万一她知道了再也不理自己怎么办?万一她醒过来呢,发现自己又要怎么解释?
但..她这样开着窗会不会有危险?自己还是进去确认下她的安危比较好,要亲眼看到她,他才能放心下来。
对,没错,他只是进去确认下她的安危。
只是确认下她的安危,没错,是这样了,看到她安全无恙,他就走。
林宴安慢慢地推开窗户,再小心翼翼地攀上窗缘,轻轻地翻进屋内,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他仔细地打量着房间,虽他日日回来这里,但却并未仔细观察过她的闺房。
房内陈设简单,但却收拾得温馨整洁。
这就是她日日居住的房间,他有些嫉妒,他也想日日能见到她,夜夜同她一起入睡,成为她累了就想回去的依靠。
林宴安转过眼看向床上躺着的少女,他抬步轻声向她走去,每一步都无比坚定虔诚。
终于,他来到了床前,借着月色贪婪地注视着床上的少女,他不敢眨眼,生怕怕放过她睡梦中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隐在夜幕中,借着月色偷窥着她的睡颜,月光却吝啬落在他身上。
孟时笙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因生病缘故脸颊有些苍白,乌墨般的长发不像是白日见到那般梳起,没有了发簪钗环束缚,长发像绸缎一样在少女身下铺开。
平日里总是含着水波的杏眼微微阖着,不知是做了什么梦,长长的睫毛正在轻轻颤动。小巧的鼻子,鼻翼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慢慢煽动,再往下就是两片薄薄的唇瓣,此时她们并不像白日那般苍白,而是泛着淡淡的粉色。
林宴安盯着看了许久,直到喉咙有些干涩才慌忙移开眼睛。
慌乱中,他的眼神定格在——
被下隆起的丘陵上。
被中少女只着白色亵衣,此刻衣襟散落,半遮半掩,露出里面的玉肌。
林宴安想到了梦中场景,面色有些发热。
他蹲下身子,用手细细地描绘着少女睡颜,只是当手指来到唇前时,再也移不动了。
他用手指在两瓣唇上来回逗弄着,一不小心..竟探了进去!
他的心一下被捏紧。
但梦中的少女仅皱了下眉,许是为了舒服些,双唇启得更开了。
指尖触碰到了她湿润的软舌,谢显像是被烫了下。
但他不敢太大用力,只得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抽回自己手指,每动一下对他来说都像是煎熬,甜蜜的煎熬。
等好不容易把手指抽出,看着指尖和她唇边黏连的银丝,他眸色一暗。
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肖想已久的温软。
比梦中的滋味还要更甜。
娇小湿润的香舌被慢慢卷起逗弄,舔舐,轻轻啃咬,不敢用力,怕她醒来,怕留下痕迹。
还想要更多,这样还远远不够。
他吻得小心又隐忍,生怕一用力她就醒来。
边吻边在心中唾弃自己,他怎么能趁她睡着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却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终于,他退出了孟时笙口中,顺着唇边一路亲到下颌,更加得小心,生怕会留下痕迹。
她怎么这么好亲?
带着这个疑问,来到了脖颈,埋首在她颈边,嗅着她的发香,耳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感受着她脖间动脉跳动。
他什么都没有做,静静的埋在她颈边,感受着她的一切。
此刻他觉得她的一切都是完全属于他,且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林宴安被自己这个想法取悦到了,不自觉地弯弯唇角。
他一直在孟时笙房中待到寅时快要过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走前亲了亲她的额头,替她掩好被子,一步三回头。
但他再怎么不舍,也得离开了,掩上窗前最后看她一眼,终于离开。
按原路回到自己院中时,天已微微亮起。
远处传来公鸡打鸣声。
——
孟时笙昨晚不知为什么梦见了一只金毛。
梦中,她被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的金毛热情地扑在身下,金毛见到她两眼放光,伸出湿热大舌对着她舔啊舔,她的脸上脖子上都被他糊满了口水。
她有些气愤,抬眼却见到,金毛讨好的笑,背后竖起的尾巴兴奋地摇啊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醒来之后总觉得脸上和脖颈处黏黏腻腻的,洗漱完才感到身上清爽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啊 突如其来的脑洞呜呜呜
和正文无关
OOC男主了呜
呜但是这一章写的好顺,果然我真的很爱写男女主腻腻歪歪,一写到剧情我就萎了呜呜 根本不会写剧情啊哭!
第30章
他们到了一起约定好的酒楼。
今日过节, 酒楼里座无虚席,雅间也都早早被预定了出去。
孟时笙他们一进店便有店小二认出了孟时衡,引着他们去了早就定好的二楼雅间。
孟时衡他们订的包间是一个很大套间, 外间是靠着街市供吃饭议事欣赏楼下街景的,里间还放了榻可以用来休息或者更衣。
孟时衡将孟时笙安顿在了里间的榻上。
“好了, 不愿意回家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下吧,受了惊吓好好歇息会,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乖,等哥哥回来。”孟时衡边说边帮她拆发间的发钗和步摇,全部放在一旁的桌上之后又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一脸疼惜。
等到孟时笙闭眼之后, 他才轻手轻脚地从里间退了出来,替她将门掩好。
想到妹妹受惊无措凄楚的模样, 孟时衡咬了咬后牙槽,暗暗握紧了拳头, 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些混蛋,要让他们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他瞥了一眼杵在外间的林宴安,见他面上青紫交加又有大大小小不断在渗血的口子, 有点可怜,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跟着段师父练了这么久了还能被打成这样子?
真笨!
算了,看在他是为了保护笙笙的份上还是帮他一下吧。
“你在这里守好小姐, 我去收拾收拾今日那帮畜生。”
“她要是醒了,我们还未回来, 你记得帮她先叫点她喜欢吃的点心垫垫肚子。”孟时衡皱着眉看着林宴安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对了, 你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用我再叮嘱一遍了罢?”他刚一转身又回过头来再次询问确认一下。
“嗯,知道。”林宴安低垂着头, 嗓音有些嘶哑低沉。
一起共食这么久,她经常将她不喜欢吃的吃食或者不喜欢喝的饮品尝一两口就丢给他,让他必须将她剩下的吃完喝完,一点都不许剩。
从最开始的抗拒屈辱到后面的心灰意冷,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他已不知吃了多少她剩的吃食喝了多少她剩的饮品,因此他就算没有刻意去记,也早已对她的喜好熟记于心。
得到肯定的回答,孟时衡像是像是满意了般抿了抿唇转身出了包厢。
他下楼叮嘱了楼下小二若是没有传唤,不要上楼打搅,又思索了一番才开口又叮嘱小厮先往楼上送一些治伤止血的外伤药。
孟时衡心里想着他应该会为自己上药罢?边想边往外走。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已经让人给他送药了,上不上药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孟时笙在孟时衡出了外间之后就睁开了眼,躺在榻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在确定孟时衡已经走后,又静静地听了会,确定他不会回来之后,她立马翻身从榻上坐了起来。
“阿宴?”她尝试着开口呼唤。
.......
没有人应她。
不是吧,孟时衡明明让他在外间守着她的呀。
她又静静等了会,准备翻身下榻出去瞧一瞧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间的敲门声。
孟时衡这么快就回来了?她立马又躺会榻上拉好被子,心跳有些不稳。
“郎君,药送到了。”外面小厮,敲门两下之后开口道。
林宴安踱步到门前,将药物拿了进来。
这是孟时衡为他叫的?
是因为她么?
呼,不是孟时衡回来了。
孟时笙松了口气,等外面又静下来之后,她翻身下榻推开了里间的门。
一推开门就见林宴安立在桌前盯着桌上的药在看,愣愣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宴?”她又唤了一声。
那立在桌边之人这才回过神来,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
孟时笙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拉回了里间,又返回将桌上的药也带了进去。
“伤成这样,药都送你面前都不知道自己动手清理伤口涂下药,傻。”孟时笙嘟嘴碎碎念,似是在抱怨着。
突然间,她又起了玩心想要逗逗他,嘴角勾出一丝弧度,轻笑道:“难不成你其实是在等着我帮你清理伤口涂药吗?”说完手上边拆着药和纱布,边面带笑意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