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拯救恋爱脑师尊的路上她黑化了[GB]——梦啾啾
时间:2022-04-06 08:06:21

  新房内,言念与宋遂宁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新床上,略有些拘谨了起来。
  虽说两人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但是此时却像是刚认识的一对新婚夫妇。
  这平静倒底还是言念打破了,她向宋遂宁靠近了些,想伸过手去拿过床边小桌上的酒杯。却见宋遂宁突然往后一躲,直直撞在了床边竖着的镂空柱子。
  “嘶……”
  疼得宋遂宁蹙起了眉头,又似乎是觉得有些丢脸,他别开脸看向床上的花生,却蓦然间脸色通红起来。
  言念看着他不知所措地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一闪一闪,白嫩的耳垂沾染上潋滟的绯色。
  一声轻笑响起,言念前倾着身子,将两个小酒杯拿了过来,默默欣赏了会眼前的风景,方才开口。
  “师尊,该睁眼了。”
  宋遂宁挪了挪身子,谨慎地睁开了右眼,等看见言念手上的酒杯,神情茫然了会,随后脸上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分。
  他方才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啊。
  宋遂宁掩饰性地接过了小酒杯,没过下脑,一副桃园结义似的分外潇洒地喝下了交杯酒。少顷,他看着手上空空的酒杯,惊慌地睁大了眼眶。
  “师尊,别紧张。”
  言念压制下嘴角的笑意,为他的酒杯重新添满了,轻柔地带着他又喝下一杯。
  “师尊,这才是交杯酒。”
  宋遂宁低着头,将小酒杯放在了一旁,泄气地弹了下它。怎么他都准备了许久,话本书籍都看了不知多少,到关键时候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他分外不服气地哼唧了两声,“我知道。”
  还没等他稳住心神,一直洁白无瑕的手贴近了他的腰处,宋遂宁顿时结巴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说着。
  “别,别,你先请。”
  言念原先紧张的心情,在这一刻彻底打散,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眼里洋溢着愉悦的情绪。
  “师尊稍等,那我就先请了。只不过这婚服都已经穿在我身上百年了,怕是。”都已经快发臭了。
  宋遂宁睁大了眼睛瞪了她一眼,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只是耳尖微红,吞吞吐吐起来。
  “我隔段时间便会清洗一次的,半点污垢都不可能有。”
  言念闻言愣了阵,视线落在他的耳尖。
  “师尊的意思是,你。”待看到宋遂宁快要恼羞成怒了,她又止住了话来,只笑意盈盈别过身,装作看殿外灰蒙蒙的竹林。
  “无妨,反正待会都是要褪去的。”
  宋遂宁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自己过于扭捏了,他心下一紧。微微颤抖着的手拉开了那根祥云腰带,褪去了外袍。
  只不过,才褪去一件,他的心跳声都已经快赶上御剑的速度了。
  不如……
  眼皮下的眸子转了转,他拿手贴了贴滚烫的面颊,睁开了那双水润的眼眸,为自己壮着胆凑到了言念面前。
  “念儿……”
  他将自己软嫩的脸颊贴到了言念的肩头,紧紧抱着不肯松手。
  “困……”
  言念揽着那许久不曾尝试过的腰肢,将人从怀里扒拉了出来。
  宋遂宁眼神朦朦胧胧,带着些醉意地吐着气,他似乎有些不满言念的动作,抗拒似的想要再次贴上去。
  “不要分开。”
  言念垂眸盯着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尊怕是不知道,她先前漂浮在他身侧一段时间。
  如今装醉的架势越发得熟练了。
  她纵容着宋遂宁的动作,将人轻轻放到了床上,束起床幔的细绳被人拉下,遮掩起里面一双人影。
  宋遂宁发丝缭乱,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娇艳动人,他嘴唇微张,喘着气平躺在毛绒绒的毯子上,底下衣衫凌乱。
  他抓着床头的纱幔,连指尖都染上了绯色。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念儿虽是睡了百年,这体力却是分毫不减。
  又一下,宋遂宁猛然咬起了唇,身子微微颤抖着,睁大了眼睛,泪珠蓄在眼眶里,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恍惚间,他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师尊,是真醉了么。”
  宋遂宁想回应,但吐出的话全是断断续续,连不成句。那腰ㆍ肢被喜欢它的人掐的酸疼,白ㆍ嫩之处微微抬起,风光,展露无疑。
  “换,换个姿势。”
  月色正浓,被人小心呵护着的花儿在雨中摇晃着,鲜ㆍ嫩的花ㆍ蕊被人轻轻触碰着,挤出浓浓的汁ㆍ水。
  一下一下,一阵一阵,直到皎白的月光被薄雾再一次遮掩住。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大婚啦!嘿嘿……恭喜念念可以天天吃荤了!
  宁宁放松,都是老夫老妻了嘿。
  大概还有两章差不多正文就要完结啦,然后就是番外哩!
  大概会写一个男女主abo现代番外,然后就是楼主那对!我记下啦嘿……有想看的可以说哈……没有就暂定这两个!
 
 
第46章 
  自那日大婚后,宋遂宁总觉着言念对他少了几分热情。
  比如现在,他瞥了眼窗棂外朦朦胧胧的圆月,懒懒散散地趴在竹椅上,手上拨弄着大婚之日言念赠与他的簪子。
  宋遂宁轻按下簪顶的蓝色琥珀,手心便出现了一小盒瓜子来,动了动身子看向里边打坐着的言念。
  一回来就开始修炼,一修炼连他也不顾了。
  还有这簪子,说好是做成防护的法器,怎么到手里就变成储物空间了,还放的全是吃食。
  他愤愤地又咬开一颗,脆响的嗑瓜子声音在殿内传荡,更别提某人还有意弄得更吵些。
  那边,言念轻动衣袖,四周浅金色的灵气顺着她的动作缓缓向着灵府聚集而去,又过了片刻,她平缓地睁开了眼睛,神情冷凝地望着前方。
  灵府内莲花座上的金丹圆滚滚的,一阵一阵散发着薄薄灵雾。
  言念垂下眸子,继续调整着体内的气息。
  虽说是沉睡了百年,可因着宋遂宁日日用灵气滋养她的身躯,她现下的修为不减反增,如今已然是到达了洞虚。
  只不过,她想再快些。
  师尊百年前灵府便已经修复好了,依着他的天资,如今若是不压制着修为,怕是早早就飞升了。
  只是这强行压制修为,对修仙者来说亦是对灵府的损耗,她该快些。
  言念徐徐吐出口气来,微微舒展了下身子,下了塌向着一旁磕着瓜子快要睡着的宋遂宁走去。
  她俯下身子,目光柔和地望着他,将他手心残留的瓜子壳捻去,轻声换道。
  “师尊,可是困了。”
  宋遂宁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半眯着眼睛虚虚看向言念,手下意识地攀上了她的脖颈,像只黏人的小猫似蹭了蹭。
  “嗯……”
  言念见着他娇气的模样,心尖像是被一团云朵包围了起来,柔软至极。她拦腰抱住宋遂宁,放轻了脚步向着里屋的床榻走去。
  正当言念弯着腰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之时,原本昏昏沉沉的人霎时精神了过来,宋遂宁突然睁开了眼睛,搭在言念脖颈上的两只手一用力,将人拉下落在了他身上。
  言念一时不防倒了下来,只下意识单手撑在床榻上,免得宋遂宁被自己砸了。她呆愣了片刻,一脸无奈地看着宋遂宁委屈的表情。
  “师尊……”
  她侧身翻在他旁边,两人的距离一再缩紧。
  “别人大婚之后,都是去游山玩水的,就你成亲完天天修炼。”
  宋遂宁抿着嘴,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对她的控诉,他伸手贴上言念的鬓边,扯了扯垂落的发丝,安抚着说道。
  “你我灵府相融,又已结契,飞升之事,你不必如此费力,顺其自然便好。”
  言念在枕上挪动了下,斜搭在宋遂宁腰间的手收紧,眼里闪烁着坚定的流光。
  “我想与师尊同行。”
  她视线下移,落在宋遂宁微张着的唇上,眼神逐渐变得像个捕食者,呼吸逐渐升温。
  “这几日,怕是冷落了师尊了。”
  言念带着人在床上滚了两圈,压在底下的毯子被拉了起来,覆在了两人身上。
  起起伏伏,忽远忽近。
  正所谓,双修亦不失为一种飞升的捷径。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飞升之日也如预想之中的那样,快速到来了。
  言念只记得,当时她正与宋遂宁携手在磬云峰上采摘着桃花瓣,预备酿些桃花酒,等着几年后喝。
  暮然间,他二人齐齐一定,周身灵气瞬间从灵府中释放了出来,盘旋在半空中,将他们围绕了起来。
  磬云峰四周瞬间被暗沉的乌云笼罩了起来,天空中闪现出一道道巨大的光线。
  言念拉着宋遂宁迅速打起了坐,将预备好的法器布在两人身边,四目相对,他们紧紧牵着对方的手,眼里满是坚定与信任。
  这七七四十九道雷劫,一道比一道凌烈,只是倒没出现预想之中的惨烈景象。
  那阵阵雷电落在两人身上,竟然像是滋润的灵气那般,向着两人的灵府飘去,一时间地上的两人周身围绕着极为浓郁的灵气,连面容都变得更为精致细腻了起来。
  留下的最后印象便是,怕是没人的飞升像他们这般如此随性了。
  阴沉的天空撕裂出一道光亮,透明的一道阶梯顺着高空落下,一晃间,磬云峰恢复了平静的模样,停滞在半空中桃花瓣继续随风落下,只是那采摘之人消失在了原地。
  言念紧紧攥着宋遂宁的手,面色淡然看着眼前景色变换。
  他们站在一道云盘上,两只体态飘逸优雅的白鹤在前面牵引着,徐徐向着远处一道逐渐浮现的朦胧光团飞去。
  “恭迎两位仙子。”
  那光团渐渐清晰开来,露出一个像是断崖似的地面,两侧竖着雕刻着金龙白鹤的玉白色圆柱,底下流光炫彩的云朵排列着。
  这便是仙界么。
  言念与宋遂宁踏在云团上,一点点向上走去,直到站上了那悬浮着的罗盘。
  眼前的一切瞬间开朗起来,一位鹤发童颜,满脸慈祥的仙者手上端着个小香炉,声若洪钟,徐徐向他们走来。
  “两位仙子,请随我来。”
  言念与宋遂宁对视了眼,跟了上去,一边打量着四周的景色,一边聆听着老者的话。
  “此后你们便是仙界之人了,务必谨守本心,做好本职之事便好。那白鹤以后便是你们的灵宠了,仙界之事他们知晓许多。”
  那人顿了下,布满皱褶的手摸了摸雪白的胡须,回头细细看了眼宋遂宁,半晌,眼睛一亮。
  “你可是宋宇的儿子。”
  宋遂宁乍然听见有人提起他的父亲,愣了片刻,随即回道,“是,仙者可认得我父亲。”
  “当然认得,那老东,咳,宋宇时常在我耳边念叨着他在下界时,教导了多么优秀的弟子。”
  宋遂宁回忆起记忆中的父亲,已经是模糊不清,骤然间有些许伤感。
  手心被人捏了捏,他侧身看了眼言念,浅笑着摇了摇头。
  那老东西谁会想他!
  “好了,到了,你们进去吧。”
  那老者说完,晃了晃身形,化作一团雾气,消散了。
  宋遂宁眨了眨眼睛,他方才还想问那老东西现在何处呢。
  “师尊,我们进去吧。”
  言念拿衣袖碰了碰宋遂宁,牵着他一同走进了这看上去偏远却又格外清幽的宫殿,两人的身形没入了门口那道透明的结界。
  院落里面,豁然又是另一片天地,四处枝繁叶茂,花红柳绿,潺潺的溪水声飘荡在耳边。
  那不远处的巨树下,坐着位背对着他们的女子,虽只看见个背影,却觉得这四周景色都暗淡了些。
  突然间,一阵唧唧的声音冒出来,言念低头,便看见脚下一只蓝眸的小狐狸喜悦地晃着尾巴,爪子正踩在她鞋上,毛发雪白蓬松。
  这是幻林里的小狐狸。
  言念微愣住,正想弯下腰来像从前一样抱起它。
  那树下的女子缓缓站了起来,一道清亮和顺的声音传来。“岁岁,过来。”
  小狐狸抖了抖耳朵,有些不乐意地躲在了言念腿后,悄悄歪着脑袋看向对面的女子。
  那女子站在庭院中央,边际传来的光线照在她身上,像是镶上了层柔和的金边,温婉的面容也显现了出来。
  言念看清这女子面容后,微睁大了瞳孔。
  她是秦茹……
  不,此人面容虽有几分相似,但却更令人惊艳。
  “岁岁……”
  那女子又唤了声,半弯下腰接住了向她奔来的小狐狸,抬首间又变换成了古色古香的厅内。
  “坐吧……”
  给小狐狸顺着毛的女子浅笑了声,看着落座的两人,眼神柔和。“之前亦多亏了你们,不然不晓得我还要在人间束缚多少年。”
  “仙子,您当年可是下凡渡劫去了。”
  言念试探性地问着,平静的眼神藏着疑惑看向主座上的人。
  “非也……”她轻轻点了点突然用尾巴盖住脑袋的小狐狸,继续说道,“岁岁本体是天书,原是我的一件灵器,后生了灵智,当年与我闹了些气私自下了凡。”
  那怀中的小狐狸蓝眼睛转了转,唧唧叫了几声,尾巴大着胆子抽了下女子的手臂。
  那女子好脾气地揉了揉它的脑袋,手伸到下面捏了捏它的尾巴根,小狐狸瞬间安静了下来,把自己死死埋在了她怀里。
  “岁岁若是落在人间,必定会扰乱凡间秩序。我身份特殊,不可轻易下凡,便寻了法子投生成了秦茹,却忘了些往事。”
  “那您是为何会被困在极寒沙洲,又为何,认识千骨。”
  言念脑海中翻涌而来沉积的记忆,极寒沙洲中那些场景再一次冒了出来。
  那女子目光悠远看向窗外,“千骨原是三千世界中一个凡人,却因为有人强行催动密术将她换到了这个世界,她贪心自私,又得了天书,一步步变得更加张狂。只不过天书亦是公平的,她掠夺了多少机缘,便要背负多少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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