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都知道。”
微不可查的,陈喻然给她拭去泪的双手,在轻微的颤抖,清明的眸中,闪着细致泪光,冷朗的轻淡嗓音含着不忍与低泣。
一个前倾的抱搂陈喻然的脖颈,楚然闻着他的甜怡薄荷味,逐渐心安,“小言言,你真懂我。”懂我的一切,懂我的灵魂。
“什么?”
手心被塞了东西,楚然问。
“巧克力,”修长的五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薄片的唇瓣小心翼翼的贴着她的发丝,陈喻然道,“早上你不是说想吃嘛!”
“我在学校小卖部买的。”
心里漾起浓郁的甜,像是巧克力含在口中化掉般的丝滑细腻,楚然悦声道。
“你忘了今天愚人节?”
“我逗你玩的,你还认真啦!”
恐惧失去的汲取来自她的温度。
陈喻然讲道,“我什么时候不认真?如果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参与你的未来,天天逗我也没关系,一直才好。”
“好。”楚然点头。
“你不是已经,参与其中了嘛!”
…
“小言言,我明天就要搬走了。”
“你会想我吗?”
蜷窝在沙发上,楚然捧着陈喻然接给她的温热水,眺着他为她收拾行李,忙碌的身影,同时缓解心理和生理上的难受,询问他。
确认东西无误,陈喻然拉好拉链。
将厨房熬好红糖水端来递到楚然的手上,他蹲在好似可怜小猫的,她的面前。
嘱咐的道,“等过两天,要是肚子疼痛,记得让家里的阿姨帮你熬红糖水。”
来月经之前,楚然都会难受。那天她说她跑不动,明显是不舒服,但怕他担心不肯说。
楚然的顾忌,陈喻然都知道。
他讲嘱道,“乐乐,接下来的时间我不在你的身边,你要注意身体,学习的同时也不能忘了劳逸结合,晚上不要学习太晚。
做题不要到深夜。
红糖水,我能给你送到学校,但不一定时时都能体贴到。
所以你自己还是要上心注意。”
楚然乖乖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他说是这么说,但他明明体贴入微好嘛!上次她出去集训,生理期的第一天,难受得训练都没参加,孤身在外是异地。
她怕他担心没给他说。
谁知道,她没跟他通话,他倒是发微信,准确无误猜测出她当时不舒服,让她难受的话请假,这样便算了吧!只能说他未卜先知。
但是呢!大老远的,他也不知从哪儿搞到的她新住处的住址,给她点了外卖。
里面全是粥和红糖水。
帮她带饭的老师和同学都惊呆了好嘛!
陈喻然,她家小言言,妥妥暖男天花板!
小酌的,楚然饮喝红糖水。
问,“那你的膝盖好受些了吗?”似乎是那天安慰她时,跪在湿水的草坪受了凉。
他偷偷的抹药被她发现才承认的。
难怪她当时不经意的瞥到他的裤腿和膝盖处的布料加了深色。
陈喻然,“好多了。”
“乐乐,我会想你。”悠长的反射弧,他回答楚然最开始的问题。
楚然,“我知道。”
这次回来后,陈暖昂按她的吩咐,给她发送了偷拍陈喻然的许多照片,照片里他总是望着她的座位发神发愣。
不然就是远眺她集训城市的方位。
活生一块渴盼的望妻石,虽说是陈暖昂配的文字,但她觉得内涵挺丰富的。
‘想乐乐的第一天,想乐乐的第二天,想乐乐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