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江砚与。
那晚江砚与穿着的也是黑色。
不过之前那个冷清到让人不敢接近的人现在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
甚至会亲近的和自己说一些玩笑话。
有些难以置信。
缘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未拆封的橘子软糖到现在葭音也舍得动。
特意记住保质期放在干燥的柜子深处。
太奇怪了。
有一个不敢去想的可能偶尔会冒出。
葭音余光偷偷而又忍不住的看了看身边的人,在每次意识到,自己和江砚与的关系,与其他人又那么些不同之后,窃喜就会涌上来。
“看什么?”
声音忽然冒出来,打断葭音的悄悄。
被人抓包的葭音,有了一丝丝的尴尬。
江砚与问葭音:“看什么,真想着以后怎么嘲笑我?”
“......”
江砚与记性很好,还明显的有点记仇。
葭音真想知道江砚与是什么星座。
她稍稍想了下,询问:“你不会是天蝎吧。”
江砚与出其不意:“你猜。”
“......”
“江砚与,你好幼稚。”葭音毫不犹豫的批评道。
江砚与无所谓:“还好吧,毕竟我是个无趣的人。”
他若有所指:“这不是在努力融入你?”
葭音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江砚与的笑点和她好像一直都不一样。
葭音心中忽然划过一个不怎么确定的可能:“你不会不知道自己什么星座吧。”
江砚与:“?”
葭音嘴角微微的扯着,看着他的表情耐人寻味。像是他真的很什么一样。
“......”
“我倒也不至于这么落伍。”
虽然对这些没有兴趣,但很久之间他被朋友拉着看过。
当时贺祁忱笑得很欢:“江砚与,这星座还真有点像哈。”
“这上面说摩羯都闷骚。”
后来结果是江砚与把那本破星座书扔进了垃圾桶。
贺祁忱气的不行:“你这家伙脾气真臭,那是她给我的。”
是那家伙的女朋友。
江砚与不屑,只是吐出几个字:“坑蒙拐骗。”
葭音清脆的声音又响起:“所以你生日是哪天嘛,我帮你看看。”
回神,江砚与侧脸瞥见旁边的便利店,问葭音:“别看了,早上不是说要买糖吗?”
“进去买。”
葭音眼睛一亮,想起了这件事。
她有一点轻微的低血糖,身上一般会备着几块巧克力。馋的时候还能磨时间。
但江砚与并不知道这个原因,他只是以为葭音喜欢吃糖。
被人记得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葭音进去买了几块黑巧克力。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上化开,葭音才反应过来。
话题刚刚又被江砚与绕开了。
一个生日而已,江砚与怎么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