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这两样极为漂亮的首饰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 就是有残缺。
手镯裂成了两半,项链最大的那颗蓝宝石碎了一个角。
葭音缓缓地猜到什么,她转身找到身后人的眼睛:“你能把它们修复好?”
江砚与很轻的点了下头。
葭音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她好奇的在工作室中转了一圈儿。
拉着江砚与问这个问那个。
“这是什么?”
“吊魔机。”
“这个是蜡吗?”
“抛光蜡。”
“那你是不是很厉害。”
“没有音音厉害。”
莫名其妙被夸了的葭音忍不住压低了声音:“你别给我贫嘴。”
江砚与看着葭音不好意思的样子,笑意越来也浓。
“闭眼。”江砚与忽然开口。
葭音皱了下鼻子,忍不住摸了摸:“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虽然嘴上说着,葭音还是闭上了眼睛。
迎着光,葭音隐约的感受到面前有一道阴影。
江砚与身上清冽的味道将她包裹。
很快,她听见一句:“可以睁眼了。”
葭音低头,看到了熟悉的观音。
她微微惊讶,早晨试探江砚与的时候,葭音以为他不准备给自己了,毕竟这个玉坠对他的重要性葭音是知道的。
“你怎么又给我了。”
她看着胸前的玉坠,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同。
抚摸过千百遍的裂痕在指尖消失。
葭音敏锐的发现了。
葭音猛地抬头:“你...你把裂痕...”
“修好了。”江砚与接上葭音的话。
修好了?
葭音语塞,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修好了?”她又重复一遍。
“嗯。”
葭音呆呆地看着玉坠,平静的海面翻起波涛巨浪。
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葭音不怎么确定的问:“江砚与,你不是因为这个才...”
“已经准备很久了。”江砚与避开葭音的问题,只是说不重要。
江砚与抓住葭音的手,迫着她抬头。
葭音眼中情绪复杂,紧紧地抿着唇。
她似乎在为江砚与委屈,他身上好像背负了太多,没有真正的为自己而活过。
“眼怎么又红了,音音像只小兔子。”江砚与指腹摁在她的眼尾。
“那江砚与,你把这个给我了,你怎么办。”葭音细声问。
这是他妈妈给他留下的,如果之前是因为他不在她身边,可是现在江砚与已经回来了。
葭音想还给他。只要人在她身边就很好了。
江砚与眼神温柔,他的吻落在葭音眼角。
“我不需要观音。”
“音音就是我的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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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音在江砚与工作室窝了一下午。